这几天也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我不知道心里是失落多点还是高兴多点。孟歌也回来上课了,还和以前一样,一天也不吭声,做什么都是独来独往。虽说男人理解不了女人为什么上厕所都要结伴同行,可像他这样,连话都不和别人说的做法显然也得不到女生的认可。
“宝宝,你知道那个孟歌怎么回事吗?开学这么多天了,还从来没有主动和别人说过话呢!”刚下了语文课,王老师还没走呢,肖潇就凑到我身边,挤走我同桌。
“我不清楚啊!”怎么会来问我。
“你不知道?曹琳说你那个时候跟小混混打架就是为了救孟歌,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肖潇失望的肩膀都垮了下来,看的我好笑。这知不知道能怎么的。
“我是救了他,但我不是为了救他才打的架,救他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呢!”那时候他护着脑袋,天又黑,我怎么可能看得到。
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媒体来的人见不到我,又开始去挖别的新闻,家里也派了姥爷做代表,前来和李主任“讨论。”
什么,说我孙女儿打架?她不打架你去救人吗?
可打架是不对的。
你对那些挑起事端的人也是这么说的?你要教育她也行,先把闹事的说了再说我孙女儿。一堆小混混你不管,管这么好一个孩子,你不是欺软怕硬吗。
谢荣同志在家里都是一副光辉的不能再光辉的形象,可看看被他说的一佛升天,而佛出世的李主任,我做了个鬼脸,活该。
这位家长,您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孩子出事吗?改打曲线球了
我宁可她乐于助人出事,也不愿意她麻木不仁平安。
姥爷这句话一说完,办公室里就响起了掌声,额,是在教导处工作的小秘书,在李主任杀人的目光下,慢慢缩回了爪子。
最后姥爷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我回家,而可怜的教导主任则哆嗦着嘴唇,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姥爷,你可真厉害。”我崇拜的看着我姥爷,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啊!
“呵呵,宝宝也厉害,一个人打那么多个,不害怕?”谢荣感受到自己外孙女儿的体温,心里却有些后怕,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还不心疼死。
“我一点儿也没觉得害怕,是不是有点儿奇怪?”我皱着眉头看着姥爷,每个人都问我害不害怕,难道自己应该害怕吗?
“呵呵,你这是好的,事来了,怕什么,除非想躲一辈子,不过,很多人即使迎头面对,心里也是带着恐慌的,但我觉得这样的人最是难得,像你这样的啊!我只能说,傻人有傻福喽。”
谢荣很欣慰,自己的孩子在黑和白之间有着不可融合的界限,而且,她如果不怕危险,不怕困难,想必能比别人走的更远。
今天是礼拜五,正好姥爷接我回姥爷家,大家都比我们到的早,一进门,就看到姥姥在门口,地上鞋子之后接过姥爷的大衣挂上。
“怎么样,老师说啥了?”
“没说什么,就问了问家里对这件事的看法。”姥爷曾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外语都会好几门,轻描淡写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是问题。
“哦,我还以为你们会吵起来呢!”别看姥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旦面对不喜欢的人,说出来的话不带脏字,可却能让人憋的胃都疼。
“宝宝,饿了吧!今天是大舅做的饭,做了你最爱吃的酸菜炖豆腐。”大舅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冒出来个脑袋,
“这回没切成头发丝吧!”大舅上次为了显摆自己的刀工,把酸菜切的细的不能再细,一炖就都没了,
“没有,没有,这回啊,保证让领导满意。”
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吃完了晚饭,各自挑了喜欢的地方坐下开始聊天。
“宝宝,军训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小舅帮你?”小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了一支烟,嘴上烟雾缭绕。看的姥爷胡子渣都要翘起来了。
“恩,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没想好要不要带,不过也不着急,正好还有个周末呢!”姥爷靠在摇椅上边看电视里的新闻,边听我们唠嗑,我则靠着他的一个胳膊。
“急救药什么的也得带上,虽然只有一个礼拜,还有针线。”大舅妈提醒道,她正织毛衣呢!看着大舅妈手持两细长的铁棍上下翻飞的样子,我有些感叹,人家这才是织毛衣呢!
“你舅妈说的对,军队里的食物都是自己种的,可以放心的吃,不过黄连素还是带一点好,以防万一。针线也得带点,可是你会用吗?”红旗同志皱着眉头问道。
我妈真是不给面子,我看她别的不行,拆我台那绝对是**的威力。
唔,吃的有点塞牙,红旗同志随手从抽屉里拿了牙签。也不知道捂着点,要是让那么多爱慕者看到,估计会大盘跌破的。
“我当然会了,在少林寺的时候我还给别人织过围巾,缝过袜子呢!”我想起了那经过折的围巾,有点心虚,不过袜子我确实能缝上,不会漏洞。
电视里在演什么我不知道,我捏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这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也不能让家里再像上一世那样,过节都凑不来几个人了。
礼拜一一大清早,因为初一要军训的缘故,所有的教室都封上了,我们也没有上楼去集合,直接在场里按照班级的位置站排,一个班一个班的等车。
大家的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我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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