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一,夏晓期正常去上班,周末这两天简沐阳那边毫无动静,估计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也难怪,乔西敏在简沐阳眼里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好妈妈,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这位好妈妈体内的血全部都是黑色的,随便放点出来倒进下水道里,里面的蟑螂老鼠立刻能遭受灭门之灾。
但由于两个人现在不是同一个部门,所以她一上午都没看到他。
一直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她跟着刘静出了贵宾室打算去餐厅吃饭。
刘静是新调到私卡室的营业室经理,凌渊在私卡室待的第三天,她就来报道了。
说来也巧,刘静和席藤薇是一批进的新瑞,两个人还是大学同院系的同学,关系还不错。
所以,受了席藤薇的恩惠,刘静对夏晓期很照顾,一点都没有领导的架子。
“诶,”刘静突然用手肘撞了撞夏晓期,“看,简沐阳~”
夏晓期顺着刘静的目光向前看过去,看到简沐阳从后勤办公室的方向走出来,也向电梯口的方向走。
“我要不要回避啊?”刘静挤眉弄眼地笑着。
营业部除了一些领导,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同样是受了席藤薇的‘恩惠’,刘静来报道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夏晓期笑着白了刘静一眼,并没有多做解释。
刘静也知道他们两个在单位里一直保持低调,刚刚也不过是开个玩笑。
夏晓期看着简沐阳的背影,他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头微微低着,走的很慢。
距离电梯口不远的位置,似乎是中央空调出了故障,一个工人腰里挂着个工具袋,踩在高高的铝合金梯子上,脑袋伸进天花板里,正在做维修。
夏晓期的目光停留在工人腰间的工具袋上,而后又看了看继续向前走着的简沐阳。
简沐阳距离梯子越来越近,夏晓期和刘静距离简沐阳也越来越近……
就当简沐阳试图绕过挡在面前的梯子进电梯间的时候,工人腰里的工具袋突然一斜,里面的钳子扳手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向外滑了出来……
“啊~小心上面”刘静立刻尖叫起来。
在刘静尖叫的时候,夏晓期已经冲了过去,确切的说,在工具袋里的东西还没往外掉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行动了,要不然,来不及~
有一个故事是这么说的:有一个涂鸦爱好者站在一个非常高的台子上涂鸦,等画好了,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想要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时,他的一个朋友突然冲上来,将地上的颜料全部倒在了他的画作上,他激动地冲过去阻止,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刚刚已经站在了台子的最边缘,如果他朋友不这么做,他很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当时,涂鸦者问朋友:你提醒我小心不就好了,干吗一定要破坏我的作品呢?
他的朋友说:因为按照人的惯,如果我说小心后面,你一定会下意识地回头,回头看到这么危险的场面一害怕,很可能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去。【叶*子】【悠*悠】
就好像现在,刘静喊了一声小心上面,简沐阳立刻停住,然后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就当一把大扳手就要砸在简沐阳脑门上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夏晓期到了,她撞上简沐阳的后背,抱着他向前倒了下去。
乒乒乓乓~~稀里哗啦~~~东西掉了一地,一小部分砸在了夏晓期的背上和腿上。
“晓期,晓期你没事吧?”刘静立刻冲了上来,将夏晓期翻了过来。
“我没事~”夏晓期呲牙咧嘴了一下,还好东西不算大件,砸得位置也不是要害,并没有受伤,不然她这次就是挖坑埋自己了~
这时候周围的同事们也都涌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关心着两个当事人有没有受伤。
“你呢?没伤着哪吧?”夏晓期看到简沐阳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紧张地拉着他上下瞧着。
这一切的变故来的实在太快了,简沐阳看着抓着他拼命打量的夏晓期,一时之间不禁愣住了。
“怎么了?”夏晓期伸手在简沐阳眼前晃了晃,急着问,“说话啊,到底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我没事,”简沐阳终于回过神来,同样紧张地看着夏晓期,“你呢?刚刚都砸哪了?”
这时候,上面的工人也已经慌张地从梯子上爬下来,紧忙着道歉,“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我明明绑的好好的,也不知道咋地就掉下来了,二位怎么样,没受伤吧?”
“哦,没事,”夏晓期放开拉着简沐阳的手,冲这位无辜而倒霉的工人安抚地笑了笑,“别担心,我们都没事,你忙你的吧。”
“那就好那就好。”工人一脸庆幸着说,万一砸伤了人,他可赔不起啊~
“既然都没事,那上楼吃饭吧。”夏晓期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冲周围的人笑了笑,又恢复了刚刚淡淡的神情。
简沐阳看着夏晓期拉着刘静离开的背影,心里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
既然她对他没感觉,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既然他们已经分手了,她为什么还要拼了命地来救他,让他心里连一点不满和怨恨都滋生不出。
去餐厅的路上,刘静一边感叹着刚刚场面的凶险,一边调侃夏晓期对简沐阳还真是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夏晓期心里暗笑,应该是一网情深吧,不过她这张网套住的可不是简沐阳,而是他**~
下班以后,夏晓期刚走出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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