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他们上门了。”应怜袖朝俞白那边喊了一声。
“哎呀,真快,比我想象的要早。”俞白伸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半就能结束回来,还挺有效率的嘛~~~袖袖,换上衣服,我们上工了。”
走到玄关,方才用神识“看”到的车子这会儿也恰恰开到门前。五辆小车将这块不大的空地塞得满满当当,充分利用到了每一块空间。从它们有条不紊地从容倒车、进车来看,明显已经训练有素了。
“俞医生!”车子尚未停稳,便听得人叫。刹车几乎和打开车门的轻响同时响起,紧跟着是连串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夜色中,一群黑衣人纷纷自车里跳出,更为新鲜浓厚的血气扑面而来。
跑在最前的两个连背带扶着一人挟着一股血气,首先跑进了店里:“俞、俞医他又受伤了,您快看看吧!”
应怜袖跟着凑上前,这才发现,给背来的人正是白天才见过面的路迟。一如既往俊酷有型的阳刚脸庞,两道黑的浓眉紧锁着,薄唇抿得紧紧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失去血色的脸色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会儿他身上依然穿着利落的黑衣黑裤,虽然从颜色上看不出来,可那浓厚得刺鼻的血腥味儿实实在在透露出他身上究竟沾染了多少血。两条手臂耸拉着,白天那条吊着的胳膊上的绷带已经完全被血染成深深浅浅的各种红色靠近肩胛骨的地方,更似乎被什么利器劈砍过,不但层层衣物质料都被割破,露出里面狰狞创口深深,皮外翻,伤可见骨。断裂的新鲜神经、骨渣混合在一起,血管的血怎么都止不住,按压创口的力道稍一松开,那血就不住冒出来。很明显,这创口很不乐观。
“他的伤还没好,怎么又冲出来了?不是让他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吗?”俞白皱着眉,语气很是不善,透着浓浓的嘲讽,“这分明是在糟蹋我的劳动成果!伤都没好还逞什么能?他不想要命了这是……还是你们太看得起我了?什么样的人哪怕切成碎块了都能让我拼回来?”
“这……”背着路迟的年轻男子吞吞吐吐地道,“俞医生,本、今天晚上不用出场的,可没想到……唉,这个……”
“算了算了,我可不管你们有的没的,家丑不可外扬是吧?好,我不问。”俞白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快,快抬手术室去。要动手术的就这一个吗?没其他人了?”
“有、有的。”这时候,其他进门的那些或站或坐的黑衣人中有人发话了,“这次弟兄们受伤的不少,还有几个中了枪伤。”
“哦,看来今天有得忙了,也不知道到明天中午忙不忙得完。光是路迟这小子就不是个省心的,都这么忙了还添个这么大的乱子。”俞白清点着送来的伤员,一边给他们分组,嘴里低声着,“袖袖,你打算弄哪一边的?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手艺?”
“boss,看来你这不听话的病人麻烦很大啊,伤上加伤。已经伤到经脉了,若没有特别的手段,只怕那只手可能就废了。”应怜袖将放着消毒水、纱布、胶布、剪刀的手推车推到受伤的黑衣人面前任他们进行简单处理后,退回来目光落在路迟所在的手术室门上,“不过,他有很年轻、很旺盛的血气,而且似乎还有点……如果你信任的话,就把他交给我吧。”
“这有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既然袖袖对他感兴趣、愿意出手的话,远的不说,至少他这小命是保住了;而且这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如果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还要为难怎么向这些人解释他这手保不住的问题。”俞白接口道。
“好,那就归我了。其实,boss,你可以把其中血气特别旺盛的伤员都留给我,我修炼的功法有点特殊,治疗这样的伤员我也可以得到些好处的。”应怜袖快速在周围的黑衣人中扫了一眼。
“呵,我还当是什么要求呢,这个容易。左边数第一、二、五个,啊,最后面角落那个,这四个都归你怎么样?你处理得完吗?时间上来不来得及?”俞白飞快点选了几个,对应怜袖耳语道。
“放心,里面这个最多三十分钟。你一个一个来,先让他们自己稍微处理一下,我弄完再把那些都交给我好了。你要觉得不好下手、难度大的也尽管推过来。至于价格需不需要加价,你替我看着就行了。”应怜袖给他一个肯定答复,转身走进手术室关上门。
手术台上,无影灯已经打开,周围的一应工具早已准备好,整齐摆在推车上。男人年轻健壮的躯体俯趴在手术台上,随着呼吸,浅浅起伏。
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相处更短,彼此话也不多,但在应怜袖印象中的路迟,是带点硬汉味道的,圆滑中不失热诚,对兄弟很不错,给她的一种比较强势,但又让人相处起来很安心、必要时也可以开开玩笑的奇怪感觉。即使有伤、有痛,也会自己一兼扛起,少有这么苍白虚弱的时候。
应怜袖上前,指尖碰触上衣物撕裂处露出的苍白失血的皮肤,入指微凉,若非她身为修士敏感远超常人,也难以感觉到隐藏在肌理之下,血管中体微微的脉动。
手指一点一点,顺着经脉探过,但凡欲到衣物织料阻挡,另一手上的持着的利剪便毫不留情地开路过去。
碎片片片散落,少许被压在男壮的身体之下。不一会,全身上下被撕得光、只留一条裤叉的年轻男身体完全而毫无防备地呈现于眼前:宽肩窄臀、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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