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有两人,高个子的那青年留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不过他偏要向后梳成大背头,只留下几短毛在前边,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明明就是个俊秀的小伙子,却偏偏要剃掉眉毛,显得蛮傻的。而矮个子的那个把自己的大半脸都遮在了衣领后边,只能看见他一头藏蓝色的头发,还有一双狭长的金色眼眸,此时他正垂着眼睛,还能看见眼皮上纤长的睫毛。看上去明明就是蛮俊美的孩子啊,干嘛要遮脸。静清耸了耸肩,觉得自己真是不明白现在这些孩子的审美观念了。
出去接待的是自己的长子——伊尔谜。他们两人和伊尔谜是否相熟也无法判断……实在是伊尔谜脸上表情波动得太微小了,而且伊尔谜在谈到钱的时候,是绝对不套近乎的。
送走了那两位客人,伊尔谜在出门时就看见了缩在门边偷看的静清,看着静清戴着那顶几乎把脸都遮完了的大帽子,整个人裹在蓬松的蓬蓬裙里几乎都要缩成一团偷的样子,伊尔谜奇怪地歪了歪头,走了过去。
“母亲,您在这儿做什么?”
“啊?……我、我在……”静清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偷窥,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什么理由遮掩。
“啊!莫非母亲你要和我一起出任务么?”伊尔谜歪了歪头,脸上一片诚恳之色,黑色的眸子紧盯着静清不放。
什、什么!一起出任务?!杀、杀人么?!静清一下子弹了起来,口舌干燥地吞了口口水,连忙冲着伊尔谜摆手拒绝:“不了,妈妈还有事,你接就好了。”
静清丢下这句话,提起裙子就跑了。
伊尔谜看着自家母亲消失在过道尽头的背影,唇角可疑地翘起了微小的弧度。
啊,小时候被母亲折磨,现在趁着母亲神分裂,小小地报复回来也不过分吧?伊尔谜歪头想了想,心情很好地转身离开。——唔,如果母亲一直这么弱下去,逗起来也蛮好玩的样子呢。
那边的静清把自己一下子关在了门里,抚长舒了口气。呼——如果被伊尔谜拉去一起做任务什么的也太突然了!她、她可是连**都没杀过的人啊!
最后伊尔谜没有带静清去出任务,而是带柯特去。晚上餐桌上晚饭的时候,席巴和桀诺也有任务要出去,和伊尔谜柯特的时间是一样的,看他们淡定用餐的样子,静清忍不住偷偷安下心来。太好了,老二糜稽也和她说要去友克鑫拍卖会买东西,长子、五子、席巴和桀诺父亲又有任务,那么家里就只剩下她和马哈外祖父了。
绝好的逃跑机会啊!
是的,静清决定跑路。她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虽然说杀手家族什么的挺庇护她的,可是再待下去,她得提心吊胆到死。要么怕席巴发现她不是基裘,要么怕席巴把她当成基裘给上了。
虽然说她穿到基裘的身体上,按理说不该带走她的东西的,但是……这个,钱还是得拿一些吧,衣服的话就算了,毕竟这种蕾丝繁复的贵妇装并不是她的菜,而且很显眼,容易暴露目标……恩,考虑来考虑去,抛弃了那些复杂的东西,她拿了点基裘的首饰和几套换洗的内衣裤放进箱子里,再给箱子缝了个内袋,把戒尼装了进去。
就在静清的准备中,八月就已经到了尾巴上,揍敌客家一家的任务都是在九月初,静清心里虽然有点忐忑不安,但面上没有任何表现。
可是事实总是不如人意的。就在揍敌客一家任务开始前夕,席巴进了静清的房间。本是在对着化妆镜抹水的静清,在转头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时,吓得手指一松,手里的玻璃瓶直直地往下掉。
可是没想到席巴竟然在一霎间就移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接起了她不小心掉下去的玻璃瓶,然后他轻轻地将它搁在了化妆桌上。
“你在躲我。”将玻璃瓶放好的席巴皱着眉不悦地盯着静清,眸色幽深,不容许她躲避半分。而他宽大的手掌已经是扣上了她的肩膀,在发现静清身体细小的颤抖幅度时,席巴皱起了眉:“基裘,我们是夫妇。即使你一直神分裂,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可是……你不能不准我碰你。”
席巴话音刚落,他的眸子就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竖眸,银灰色的光芒缩成了一针般的大小,紧接着仿佛一股狂风刮过,静清感觉到整个人像是赤/裸地沐浴在了冰天雪地里,而扣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
痛!!她想尖叫出声,可是声带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她张了张嘴发现什么也叫不出来,而趁着她张开嘴的缝隙,席巴竟是倾身而至,狠狠地吻上了她。这个男人宽大的手掌抵在她的背上,舌头竟然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深入了进去。他吞下了她细小的呜咽,卷上了她的舌尖,恐惧让静清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泪水。
席巴空着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少刻席巴离开了她的唇瓣,在静清以为逃过了这次劫难时,席巴重新靠近了她的耳边,舌尖舔舐上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发出轻语:“别怕我。基裘!”
静清无助地吞了口口水,接着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她感觉到全身一轻,静清被他横抱而起了。她一抬脸就看见了席巴那张线条坚毅的脸,仿佛刀刻一般的五官线条,还有那锐利到让人害怕的眼神……
“基裘,即使你分裂出的新的神不接受我也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被男人铁似的双臂几乎是禁锢一般地锁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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