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箫良站在院子里吹了会儿凉风,可算是凉透了,才磨磨蹭蹭回到了屋里。
悄悄推门进去,桌上还亮着微弱的烛火。
箫良喜滋滋的,自从到了逍遥岛定居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小四子和他一间屋,赵普和公孙一间屋。
箫良有时候会半夜练功到很晚,小四子每天都留着灯等他,经常就趴在石头身上睡着了什么的。
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屋子。
就见白玉堂和小四子已经在大床上睡下了,小四子搂着小虎枕着大虎,靠在白玉堂胳膊旁边,身上盖着他的小被子。
展昭左右看了看,凑过去目测一下床铺留下的宽度,琢磨着自己能不能挤进去。这时候,一旁箫良望了望小床,伸手……将小四子抱走了。
“唉!”展昭刚想叫,赶紧捂住嘴,眼睁睁看着箫良将睡迷糊了的小四子抱去小床,自己也钻进去盖上被子,睡了。
展昭原本觉得他和白玉堂当中夹个小四子会好一些,可如今小四子让箫良收回去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躺进去,奇怪的是——白玉堂并没有醒。
白玉堂内力奇高,别说是一个人爬上床,就是一只蚊子飞过他也肯定知道,因此展昭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躺下后,先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
出人意料的,白玉堂似乎睡得很熟,展昭抬起头看了看地上干干净净毛也蓬松了的石头剪子,莫不是给两个小家伙洗澡累趴下了?
疑惑间,展昭借着微弱的烛火光芒,看到了白玉堂的脸,凑过去仔细看看,展护卫暗自啧啧两声,真好看!跟他比起来,江湖上那些什么才俊什么美男,统统靠边站!
反正也没什么睡意,展昭索托着下巴仔细看起白玉堂的脸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展昭将视线缓缓向下移动了下,看到了白玉堂的手。
又一次暗地里“啧啧”两声,展昭感慨——不愧是贵公子的手,手指算是清瘦的,指骨清晰微显,手指头很长,展昭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放在他旁边。
手刚刚落下,突然,白玉堂动了动,手往前自然地一伸,正好放在了展昭的手上。
……展昭抬头看,白玉堂还闭着眼睛呢,睡着?
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人还睡着。
又过了一会儿,手还是那样叠着。看了看手,展昭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应该困了。就往被子里钻了钻,索盖被蒙头大睡。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反正后来,两人的手分开了没分开……没人看见,两人也睡熟了,反正谁都不记得把手抽回来。
……
次日清晨,箫良一大早起来练功,就发现对面床上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见了,被子叠得很整齐,估计已经起了。
将迷迷糊糊的小四子也弄醒,他俩说好了,箫良早起的话,小四子也跟着早起,出去活动活动手脚,不然对身体该不好了。
两人从屋里出来,就见院子里的水井旁边,白玉堂和展昭正洗脸呢,两人动作幅度都差不多,心情似乎也上佳。水井边一棵老槐树,树上不知道哪儿来两只黄莺做了个窝,一大清早叽叽喳喳叫得欢。
小四子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去玩。两人也到井边洗漱,小四子问展昭,“喵喵今天要出去办事么?”
“嗯……”展昭想了想,“我白天倒是没什么事,晚上要去赏琴大会。”说着,点了点小四子和箫良,“你俩晚上也要去的。”
“那白白白天也没事么?”小四子开始琢磨,约两人出去玩。
白玉堂洗了脸,摇头,“上午空,下午要去吊丧。”
“啊!”小四子睁大眼睛,箫良也问,“谁过世了么?”
“嗯,也不是很熟。”白玉堂说得无奈。
展昭有些替他担心,下午他一个人去铁掌门,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总觉得这丧失给他发帖子有些古怪。
这边众人正聊天,就看到不远的门一开,庞煜和包延还有迷迷糊糊的包福三人走了出来。
每人都顶着俩黑眼圈,一看就熬了一宿了。
三人扑到水井边,用清凉的井水泼脸,好好清醒清醒。
庞煜洗了脸边招呼跑过来送早饭的小丫头,“小玉啊,给我泡杯浓茶呗,要很浓很浓那种,你们开封府有白茶没有啊?我爱喝那个。”
小丫头见他那样子,捂着嘴就乐跑了。
包延虽然看着困,但还是心事重重,洗了把脸,见庞煜在一旁半死不活的,就拍拍他,“唉,你不是出了名的喜欢花天酒地么?怎么熬一宿就不行了?”
“熬一宿花天酒地和熬一宿看书是两码事好不好!少爷我出生到现在还没熬夜看过书呢!”庞煜揉着酸痛的脖子,“嘶……什么鬼地方,找了一宿都没找到。”
小包福洗脸的时候已经靠着井边睡着了。
展昭觉得好笑,问包延,“二公子,你们找什么找一宿?”
包延将怀中那张血书拿出来给展昭看,“我们找五坟村呢,觉得可能是个地名。”
箫良看到后忍不住皱眉,“五坟村?那么不吉利的名字也有么?”
“嗯……”展昭了下巴,“这种估计不是真实的地名,而是别名了。”
“别名?”包延不解。
展昭将信递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看了看,也点头,“的确,比如说一个地方原本叫吴家村,村里大多是姓吴的人家。可吴家村太多了,不说地点很多人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于是就经常用一些该村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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