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和赵普去李家看血案现场,刚进门就被这血腥场面震住了。
公孙看了看赵普,抓住他袖子小声说,“要是贼喊捉贼,能将自己人害成这样子,也太离谱了吧?”
赵普皱眉摇了摇头……可说呢。
正这会儿,就听有衙役说,“李家亲戚来了好些,还有院子里帮忙的仆人家丁的亲人也都闻讯赶来了,一时间外头是哭声震天,这一折腾,整个兴华的人都知道出了大事了。
赵普看了看公孙,指指耳朵。
公孙也无奈,“怎么这么快消息就传出去了,觉得有问题!”
刘协赶紧让衙役们出去先安抚家属,然后挨个几下名姓和住址,到时候让师爷对一对,究竟死了多少人,好安排家里来认尸。
外头总算安静了一点,公孙就要踩着血迹进去,赵普看了看公孙雪白的靴子还有一地的血迹,哪里舍得,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干嘛!”公孙觉得不好意思,伸手拍他,“叫人看见笑话!”
“谁敢笑?咱俩拜过堂成过亲的!”赵普翻了个白眼,抱着公孙踩着血水走了进去,蹲下,让公孙看地上的尸体。
边看,赵普边皱眉,“上这里来看这腌臜东西干什么,都叫人抬回去了再看不行么。”
“我要将现场尸体的分布都画下来的么,这些很重要的。”于是,公孙拿着笔,悠然自得地让赵普抱着,开始画现场的尸体分布。
“感觉不像是一个人干的啊。”公孙看着凌乱横卧的尸体,忍不住皱眉。
“王爷。”赭影和紫影也在四处查看,都回禀赵普,“好几个年轻的女人都被割掉了脸面。”
赵普皱眉,“有病。”
公孙也点头,“是啊,做出这种恶行的人的确有病。”
“隐山妖怪又吃人啦!”
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些细细碎碎的说话声音,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往外看,就见府门外面,那些家属和半夜爬起来围观的百姓是群情激奋。旧愁新恨都加在一块儿释放出来了,纷纷表示,妖孽一天不除,兴华将永无宁日。
“谁传出去的消息?”公孙有些不解。
众影卫看了看院子里,都没有其他人在,刘协在外面忙着安慰家属,他为人稳重,不会胡说八道,衙役们更加不会没据地胡说……那些围观的人怎么会知道杀人的是隐山妖怪?
公孙皱眉不语,看赵普——不简单啊!
赵普则是冷笑一声,的确!
……
放下赵普和公孙在血淋淋的现场查看不提,说衙门里,准备暗访的白玉堂和展昭。
白玉堂一如既往穿着一身白,展昭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两人往院子里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
展昭看白玉堂,指了指桌上的黑色夜行衣,白玉堂坚决摇头。
展昭无力,“白兄有件事情我一早就想问你了。”
“嗯?”白玉堂看展昭,像是让他有什么话尽管问。
“你为什么白色以外的颜色都不穿?”展昭认真问,“还有啊,听大嫂说你有几个怪习惯,不喜欢被人碰到,死也不别人的手,闻到臭味一里地以外你就调头拐弯了……是不是真的啊?”
白玉堂眼皮子轻抽,大嫂怎么这种事情都跟人说啊。
“是不是啊?”展昭说话间,伸手了一把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一愣,盯着展昭看。
“你也没什么反应啊。”
“熟悉的人……不会。”白玉堂摇头。
“……”展昭笑了,“我就说呢,咱俩都一张榻上睡过也没见你多不舒服。”
“你的话,一个盆里洗澡我也不觉得有多不舒服。白玉堂脱口而出。
“是啊?!”展昭高兴,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那下次一起啊。”
白玉堂正求之不得找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呢,立刻认真问,“什么时候?”
……
展昭嘴角抽了抽,这个还要约时间的啊?
“赶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一会儿回来吧。”白玉堂说着,“我让人准备个大盆……”
“唉!”展昭赶紧拦住,不好意思起来,白玉堂这是要干嘛,赶紧说,“那个……我刚刚洗过,过两天吧。”
“过两天也就是后天?后天什么时候?”白玉堂追着问,展昭呵呵笑着往房顶上跳,“走了,咱们去办正经事。”
“猫,我问你正经的。”白玉堂在后面跟,“什么时候一起洗?要不然去趟陷空岛也行,那里的池子大,一起去泡温泉?”
闹得展昭异常纠结,他还真不知道白玉堂那么想跟自己一起洗澡呢。
两人都走了,院子里留下了小四子和萧良。
萧良在院子里练功,小四子坐在石头左边,给石头和剪子喂花生米,边晃着腿问,“小良子,白白的功夫好学么?”
萧良打着刚刚白玉堂教他的一套掌法,琢磨着口诀,有些无奈地说,“唉……瑾儿,你快别提了,师父和白大哥都不是教人的料啊。”
“唔?”小四子不明白。
“他们自己都是天才,自己怎么学就觉得我也能怎么学,每次功夫都只打一遍,然后教个口诀,让我自己去琢磨,三天后试我。打得不好,估计白大哥不能跟师傅似的揍我屁股,不过不理我是肯定的了。”
“这么过分呐。”小四子噘起嘴,有些心疼萧良。
“还是展大哥教人最仔细了,有些口诀我不懂,问他他还会仔细给讲解呢,打拳也是一招一式地点拨。”萧良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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