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骗局,公羊也要细致的探查一番。
公羊先生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旁人定会觉得逸亲王是昏了头,这是这其中却是有隐情。”
原幸点点头,虎眼微闭,示意公羊先生说说。
“这事与当年礼亲王事乱有牵扯”
当年秦睿还只是个从四品官员,空有官职没有实权。礼亲王事乱原本没他什么事,可偏偏他的妾氏是礼亲王余孽的女儿。
原幸睁开了眼睛,眼神带着深思,示意继续说下去。
“秦大人原有个妾名为张素素,是礼亲王余党张太医的女儿。事发后素素自缢了,秦大人的岳父保了秦大人,而庶子被送去了庄子。”
原幸听了以后,伸了伸筋骨。“那又如何?”
公羊先生大笑,当然是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王爷听我慢慢道来,这秦大人的后院虽然只有秦夫人一人了,但是从未太平过。这也是那庶子在庄子上一住八年的原因。”
秦睿虽然官途光明,但是儿子没一个成器的。原幸未曾想过秦睿还有一个庶子在庄子上。他便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公羊先生继续道来。
“八年前,这个秦家庶子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差点将秦家的嫡次子给杀死,而秦大人顶着夫人与岳父的压力,将庶子送去了庄子。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如今这庶子的名字还在族谱之上。”
如此,便解释的通了。公羊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原安此事做的看似没脑子,却另有玄机。这庶子是秦睿的软肋,秦家又是乌烟瘴气。所以原安想接纳庶子过去,顺便跟秦睿卖个好?
所以说,原安不会耗费心神去做那无利之事。
原幸紧皱剑眉松开,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扔给公羊。
公羊先生把玩了好一会,嘴中念叨着:
“此乃灵玉啊灵玉,灵玉啊灵玉。”
公羊没有想到,这原安的一件事,就让自己王爷将玉佩赏给了他。此玉佩可是灵物,世间少有。他念叨了八年之久,王爷都未曾让他碰过。
才他将玉佩放在手中细细的摩擦很久,才心满意足的将玉佩收起来。这事还没完呢,他当然还要继续说下去。
“这庶子最近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杀了庄头且手段极其残忍。”
公羊先生这么说着,边牙疼。
因为原幸在听到手段残忍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好奇之色。这……这是他认识王爷多年时间里,露出的第一个除皱眉外的神情!!果然屠夫,竟对这种事来趣!
“怎么?”
公羊先生听了原幸的问话,让心中的那股子无奈与震惊压下去,抖了抖胡子说:
“将人的手脚劲挑断,溺死在粪坑了。”
原幸稍作愣神,又陷入沉思。
公羊先生努力将自己僵掉的嘴角给扯回来,他觉得,王爷刚刚笑了。是他的错觉吗,王爷对这个秦家庶子很感兴趣。
“抢过来。”
果然,王爷的下一句话就是抢过来。就如同六年前那一句,抢过来。公羊心中此时,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虽然咱有将这庶子抢过来的想法,但能不能,不要是因为这等子原因?
“这庶子在庄子上过的并不好,因着庄头的为难这个庶子很早就搬出了庄子,上了半山腰一个人生活。”
那庄头阳奉y-in违,贪了秦大人送下来的东西,又得了秦夫人的好处,处处针对秦方卿。
“而这个老汉,对这个庶子有着救命的恩情。庄头因醉酒遇到无辜的老汉,就将其打死了,才有公羊刚刚说的那一幕。”
公羊想不到,秦睿竟然会有个如此血x_i,ng的儿子,真是可惜了。而王爷说抢过来,他自然会安排妥当。
当日,公羊先生就找了自己的门生。让门生去接近秦家的嫡长子……秦方晨。他相信,弘文定能做好此时。
原安想要利用秦睿的软肋,让其投诚,那么他就从中搞破坏。秦大人可惜不支持忠亲王,但是更不能支持逸亲王。
反正这秦家庶子去原安那里也是去,来王爷这里也是来。好歹到了王爷这里,不用失了清白不是吗?
公羊相信,聪明入秦睿,定会同意的。
于是,事情就在秘密的进行了。
……秦方晨刚从衙门出来,便被同僚拉住一起喝酒。这他难免有些激动,因为平日里这些个人个顶个的鼻孔朝天,难以交谈。今天倒是怎么的了?
三碗黄汤进肚,同僚便跟他诉苦了。
“秦兄,你说我容易吗?”
秦方晨一愣,这同僚是遇上难事了?他起了心思,听了听没什么坏处,能帮上忙那以后同僚定会还他人情,帮不上还得同僚一个把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面带关心。
“张兄这是怎地了,可有兄弟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张弘文心中不屑,面上却露出醉态。
“秦兄有所不知啊!”
说着还特地压低了声音,引得秦方晨伸头倾听。
“我是忠亲王的幕僚”看着对方惊喜的眼神,他故作苦涩的表情。
秦方晨简直惊讶极了,怪不得这张弘文平日里在衙门,都对他很客气呢,原来竟有这样的事?秦方晨简直可以预料到,对方未来定是飞黄腾达啊!可是,这弘文为何愁眉不展呢?
“张兄可有难处?”
难道是忠亲王对其不喜了?秦方晨幸灾乐祸的想。
张弘文端起酒碗,又与秦方晨喝了一杯,才“醉醺醺”的开口道:
“这逸亲王好男色咱们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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