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躲,语气骤降,表达磕绊,这种明显的掩饰杜子心都觉得漏洞太大,管它呢。
“这蚊子可够大的,牙也够尖,都连成片了。”任凯的醋味一出来,自己也跟着震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杜子心把椅子转了半圈,把脸侧到了另一边,喝了一口咖啡,似有千言万语,又似苦不堪言。
任凯好久没看他这样了,让他这样的也就那么一个人。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大片吻痕在那儿招摇着。
“他回来了?”任凯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你怎么知道的?”
任凯苦笑低头,还有谁能让你这样的呢。
“猜的。”
“你猜的可真准啊。”杜子心拉着长声长叹一口气,蹬离椅子,把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向后仰去。
“怎么,让你顿时旧情复燃,然后激情四s,he了?”酸水多的都要溢出来了。
“说什么屁话,我就那么饥-渴。”杜子心瞪他。
“那耳朵怎么还让人家给嘬青了?明晃晃的在那摆着像什么样子。”任凯迎着他的目光,眼里充斥着审视和些许气愤。
杜子心脸上挂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任凯,你他妈没完了,非盯着这个,都跟你说了是蚊子,是蚊子。”
“对,是人形的大蚊子,杜子心,你就装吧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任凯不想面对他刺激着自己的眼,拿起病历本往外走。
“哎,你干嘛去,就这么把我丢这儿不管了?够意思吗你?”
“你随意,抱歉,我不能奉陪。”
说实话,前几年有那么几次任凯表现很不正常,冲他发一些他不以为意的火,但这几年好多了,他有苦水,怨气任凯都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给出主意,给排解,导师,心理医生当得这个称职,而今天想寻求排解,显然人家不爱搭理他,不想理他这茬。
吃错药了吧他。
现在杜子心没工夫想任凯为什么这态度,而是想那个大麻烦要怎么处理掉或者弱化掉。
躲,现在不可能了。
两场毫无前奏的激吻,各有各的意义。
于辛宇,思念达到顶点,当然化作暴力的侵犯,他不用多想,他这次回来的目地很明确,而且这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见着猎物不扑那才傻呢。
于杜子心,嫉妒,愤怒,隐忍,其次是想念,虽然也很想把对方扯巴的丝毫不剩,但还有一丝理智在那撑着,所以,看上去被动了些。
之后的吻杜子心没有章法,上去就是一顿乱咬,像疯狗,不计后果,扫过上颌和牙床,逮到对方的舌头就是一番狠嘬,辛宇感觉到舌头都要被拽掉了,嘴唇更是有丝丝的咸腥味,这种霸道鲜有,只有真正刺激到他了,他才会这样,辛宇知道,他也喜欢。
双臂环绕,辛宇甚至把一条腿硬挤进杜子心的胯间有目的的去磨蹭,他才不管什么地点不地点,也不管周围是否有摄像头,只想沉浸其中,因为这是他6年里一直想要的。
疯狂于他更胜杜子心一筹,在杜子心的唇离开的一刹那,他就把他的耳朵一口叨住了,疼痛感还没消失,耳垂下方的敏感点就传来又痛又麻的酥痒感。
杜子心知道辛宇不可控了,真正疯起来,辛宇会不管不顾,他有点惮忌,他不要,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都是高大的身形,推开他杜子心着实费了一点力,更何况他现在的心跳与被撩拨起来的yù_wàng已经控制到了极限,憋的他很难受,他怕,怕再多一秒他会真的吃了对方,如对方所愿。
整晚的梦里都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缠绕,在即将爆发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骑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转瞬变成了一张鬼脸,伸出獠牙冲着他的脖子咬去,吓得他啊啊大叫,大汗淋漓。
迷迷糊糊起床刚五点,但已经没了睡意,卫生间里哗哗一阵放水,才感觉胀痛的小腹稍有好转,艹,竟然在梦里欲求不满,丢人。
刷牙洗脸刮胡子,就看到了昨晚上的肇事现场。
心想,辛宇,你果然变厉害了。
……
任凯一去不回,杜子心在他办公室横躺竖卧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人,自觉没意思,再躲清静也要面对,还是回走吧。
一开门和付莹莹撞了个满怀,条件反s,he左手自然扶住了她的肩用以缓冲,对方捂嘴作娇羞状,软绵绵的说道:“讨厌了,人来人往的,屋里怎么都行。”
杜子心差点没吐了,“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10楼你不在,问谁谁都不知道,除了这儿,你还能藏哪去。”
杜子心也是佩服付莹莹这人物表情转换的速度,不当演员白瞎了。
“什么事,快说,我马上上手术了。”从任凯抽屉里摸出一根烟,“咔嚓”一下点着,又随手把打火机扔回原处。
付莹莹来了兴致,拽着杜子心的胳膊脑袋探到他面前,一双探究的眼睛瞪得老大,“哎,你屋里那帅哥谁啊,长的可真j-i,ng神。”
杜子心卸下她的大粘爪,把没吸两口的烟按灭在烟缸里,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容易下手的小空间。
付莹莹紧跟着追了出去,“哎,你干嘛去,别走那么快啊,等我一会儿。”
“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的?”
“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找你看见他了吗,就顺嘴一问,哎,他谁啊,有对象没。”
“咋的,你要嫁给他?”
付莹莹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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