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正在地窖中往那小小巨怪们交上来的论文上画p的西弗勒斯猛地站起身,迅速拔出魔杖低声念了几句艰涩的咒语,一道墨绿色的光线从魔杖中出直指禁林的方向。
那个小崽子难道还有力到处乱跑吗?!现在是宵禁后!夜游!!该死的波特!
西弗勒斯抓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斗篷,沉着脸快步走出地窖。
果然,给那个小子身上下一个追踪咒是再正确不过的行为!
***——***——***
哈利无力地靠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抽动着。哈利不由自主的环抱住自己的身子,但是却抵御不了灵魂深处的冰冷。
一股战栗的感觉自哈利的后背蔓延开来,哈利知道那是他的直觉在提醒他后面有危险,但是——哈利牵动了下嘴角,他现在本不知道自己的手和脚在哪里——早在疼痛开始的时候,它们就已经不再听从主人的意愿了。
“修亚,活下去!!!我这一生为你而生为你而死,只求你一件事——不论发生什么,活下去!答应我,活下去!!!!”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哈利因为神上的压力和疲惫而闭上的眼眸挣扎着张开,目无焦距的看着远方刻意的忽视身后越来越让人不安的危机感。
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是……是谁呢……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电般的击过来。
“哈利-波特!该死的波特家的崽子!你的脑子被鼻涕虫啃空了吗?!!看看——半夜!夜游!!禁林!!!简直就像个没脑子的白痴格兰芬多!”咆哮声在神智已经模糊不清的哈利耳边炸响,带着十足的怒气和危险。
“……斯内普……教授……?”哈利因为这满含怒意的呵斥稍稍抬起眼皮,但是很快的又因为新一轮的疼痛咬牙消声。
“波——”黑着脸的西弗勒斯刚想继续训斥这个竟然敢三更半夜夜游到禁林的斯莱特林,一丝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来,照亮了男孩惨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孔以及微微颤抖的双唇,“……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
西弗勒斯伸手抓住男孩的肩越是仔细打量越是心惊,男孩的额际满是汗珠,额前黑色的发被汗水所打湿贴在脸颊边露出那一直被乱发所掩盖的闪电形伤疤。
“教授……我的魔力要暴动了……如果您可以……保证我的魔力暴动不会引起校……长的注意,就带我回城堡……如果不能……麻烦您过段时间再过来……把昏过去的我扔回寝室……”男孩伸出一只手紧紧攥着西弗勒斯的衣襟,用虚弱而隐忍的声音低声道。
“该死的……你醒来以后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西弗勒斯今天第二次横抱起男孩,皱了下眉,迈步走向不通往城堡的那一条小路。
身后的月光照亮了一只四肢僵硬已经死去的暗红色蜘蛛。
***——***——***
“哈利……你醒了?唔,今天你可是赖床了,不过今天是休息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正趴在桌子上写着每星期一封的家书,听到声响头也不回的开口,“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会半夜出去夜游还被教父抓个正着!啧啧……虽然教父从不扣斯莱特林的分数,但是……嘿嘿。”德拉科坏笑着转过身,“教父让我转告你,一个星期的禁闭,每晚7点到9点,魔药办公室的口令是‘无梦魔药’,并且在醒来后马上滚去他的办公室。”
哈利闻言苦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一只手按在太阳上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物,眉梢微微一动。
昨天晚上……
唔,头好痛……
禁闭……
好吧好吧,看来要想知道一些事情只能去问斯内普教授了……
“阿嚏——!”
哈利抽了抽嘴角,看向用手绢捂住嘴巴的德拉科。
“我怎么就感冒了呢……”德拉科十分纳闷的嘟囔道。
哈利淡定的下床,背对着德拉科慢腾腾的穿好衣服,但是碧绿色的眸子中闪动着尴尬。
该不会是昨天那个昏昏倒地让德拉科感冒了吧……但是斯内普教授应该有过来解除了魔咒,怎么德拉科还是直挺挺的躺了一夜?
“德拉科,要不要考虑去一趟医疗翼?”哈利一开口因为自己沙哑的声音愣怔了一下。
“我看应该去医疗翼的是你吧,好好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那堪比吸血鬼的脸色吧!”德拉科撇嘴,转过身继续完成那封已经长长长长的家书。
“恩,我想我顶着这张脸去教授那里说不定能让教授从轻发落。”哈利抚平校服翻领,假笑道。
“啊,我想教父很可能扔给你一瓶味道绝对令你印象深刻的魔药。”德拉科的叹咏调让哈利的假笑突然僵硬在脸上,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
“……哈利?”久久没听到反驳的德拉科转回身看向哈利,却只见到被人从外面关上的门。
“德拉科,我先走了。”
德拉科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看着手里的羽毛笔,决定将哈利的一部分事情隐晦的说给父亲——他真的是觉得,哈利是他见过的除了父亲和教父以外最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了——他为什么总是看不懂哈利的想法呢?
想起哈利之前对那个韦斯莱家的红毛鼬鼠示好的情景,德拉科虽然知道那是哈利扳回不利局势的算计,但是一想到那只红毛鼬鼠,德拉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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