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也都把好菜放在穆师傅跟顾n_ain_ai两位老人面前,就连拿平时的零花钱给顾老太太买块烤山芋,都不忘再给穆师傅稍上一块。
看见儿子这么懂事,沈宏博跟苏春华也都觉得十分安慰,当然也跟着儿子一起对穆师傅尊敬有加。
久而久之,穆师傅的待遇已经跟顾老太太相差无几,有回一个来进货的店主留在顾家吃了顿饭,还误会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一大家子。
沈家对穆师傅的好,他老人家当然也都一点一滴的记在了心底,甚至就连惯有的严肃都少了许多,平日里笑容也多了起来。
对待两个小辈更是不用说,沈云晋跟顾东源死活不要他给的零花钱,他就不时地买些罐头麦r-uj-i,ng果丹皮之类的零嘴放在住处,每回他们俩去了就摆出来一桌子任他们吃。
沈云晋倒也不会客气,他知道穆师傅买这些本来就是给他们吃的,如果不吃,那才显得生分。
要说一开始,沈云晋对穆师傅的好确实是带了几分私心的,但是这一年多下来,初衷仿佛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谁能真的只靠着算计对另一个人好这么久呢。
好着好着,也就有了真感情。
但是沈云晋却不敢打包票穆师傅的老观念会因为这些情分改变。
只不过有了这些情分,他老人家起码不会直接红着脖子撂挑子走人。
果然,池子里的咸菜刚刚见底,沈宏博就悄悄地跟着苏春华商量开了。
现在他们厂子在清水县也算是有了点儿知名度,如果不出意外,下一年的生意当然不会比上一年差。
沈宏博跟苏春华睡的房间就在厂子里,即使躺在床上似乎也能闻见院子里传来的咸香。
沈宏博摩挲着苏春华的手,不过短短一年,苏春华的手上已经长了一层薄茧,一摸有点儿剌手。
平日里虽然他也没多想过,可是这一旦想起来,又不禁有些心疼,抠着她的薄茧低声问:“疼吗?”
苏春华不禁让他问得笑起来:“你见过谁家茧子疼的?傻了吧唧。”
一般情况下,当女人骂你傻的时候,就证明你的举动取悦了她的心。
沈宏博也不反驳,只轻叹了一口,再出口的话更是顺耳了许多:“等再干几年赚够让你跟儿子享福的钱,咱们就把这买卖盘出去,太累人。”
他们虽然号称是老板,但平时干的活却一点都不比伙计少。
不然作为老板娘的苏春华也不会磨这一手茧子。
苏春华收回手来,自己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手上已经有些洗不掉的酱渍,轻笑了笑:“累点儿我倒不怕,你只要别跟人家似的一有钱就起些花花肠子就行。”
“傻子,你把我当什么人?”沈宏博也不禁有些失笑,伸手在苏春华头上敲了一记。
两个人又来回地斗了几句嘴,沈宏博才开口跟她说起了正事:“你说,咱们下一年再只腌这三池咸菜是不是太少了?我想再在东墙那边的空地上砌上三口大池子,多腌两样。现在不是兴那些包装的小袋咸菜吗?咱也进两台机子,包装包装,一袋就比散着卖多出了好几毛的利润。”
散装的咸菜卖出去的时候都是按斤,但装在袋子里就是按袋了。
一大袋脆芥蓝顶多也就装个三两,价钱却能卖到散装三两的两倍。
苏春华听见他说的,不由得吃惊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沈宏博问道。
苏春华从床上支起身子看着他,奇怪的开口:“云晋这小子还真是神了,前两天还跟我说你肯定想要扩大什么规模,今天你果然就跟我说了。”
沈云晋这一年来的懂事程度本来就让他们两口子深感安慰,这会儿听见老婆这么说,沈宏博顿时也来了兴趣,笑着问道:“哦?那他还说什么?”
“他说扩大规模是好事儿,但是一定得有方向,最主要是得把穆叔给哄好了……你说这小子跟谁学的,心眼怎么这么多?”苏春华说着,大概是胳膊撑得有点累,又慢慢地躺回了床上。
沈宏博嘴角的笑顿时又加大了许多,满面得色地回答:“当然是跟他爸学的。”
“臭美!我还觉得是跟我学的呢 !”苏春华笑着白他一眼,“不过你别说,云晋说的还真有些道理,穆叔整天挂嘴上的就是腌菜贵j-i,ng不贵多,你要是真想一下弄那么多,还真得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沈宏博虽然平时对穆师傅尊敬有加,但那是念在他的年龄在那。
这会儿听见苏春华这么说,他就免不了有些不满:“我一个老板,想干嘛还得跟个师傅商量?”
“穆叔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还想跟他吵上一架?要我说,人家是个有真本事的,像儿子说的,该哄还是得哄着,多腌多少分量,总共腌哪几样,你跟人家商量商量,人家肯定觉得自己受了尊重,心情一好,说不定把什么以前没露出来的看家本领都跟你说了。”
其实最后这句话也不过就是苏春华随口拎出来的一句,可没想到却真是说在了点子上。
过了两天,沈宏博特意在馆子里叫了几个菜,跟穆师傅推杯换盏之间,就提起了下一年的计划。
这提之前自然免不了把穆师傅好一顿夸,这溜须拍马的功夫,沈云晋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觉得爸爸没走上仕途真是白瞎了他这个人才。
穆师傅果然被沈宏博这一通夸得云里雾里,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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