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没想到他会主动提,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道谢:“谢谢……”
“谢什么啊,都同居几年的交情了。只不过,小世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简好奇地问道。
张诚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实话,只能略有保留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他不是我们普通人,真的谢谢你能保密。”
“真的没什么。”刘简摇摇头,“李晓以往天天跟我说他们家是捉鬼的,我没信过,原来还真有这么回事……昨天,你遇见的是鬼吧?”
刘简虽然是在询问,但语气里却满是笃定。
张诚有些诧异地发问:“你怎么知道?”
刘简瞄向他手上的紫黑色淤血:“怎么崴脚也不会崴得手腕上一个手印吧?”
张诚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背后,但随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多此一举,只能苦笑着重新把手放到皮小蛋身上:“你说李晓他们家是捉鬼的?”
“她是这么说过,我都没当回事……现在一想,她说的可能是实话吧?”李晓就是刘简那个相恋几年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也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她的样子可跟法师一点儿都联系不起来。”张诚打趣了下,李晓人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听说还练过格斗,跟那个玄幻的职业还真是一点相似点都没有。
“大概是她家人吧……她?我想象不出来李晓嘴里念念叨叨的样子。”刘简失笑,“走吧,我搀你下去。”
张诚脚上的伤经过了一夜,好像还没有转好的迹象。
“好。”张诚刚想把手递过去,白吾泱的身影就又出现在公寓的门口。
“好像用不到我了。”刘简轻笑了下,把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白吾泱一言不发地过来,跟昨晚一样,把张诚整个人都半抱住。
“好吧,那下回直接办公室见。”张诚跟刘简告别,两人一猫就相携着慢慢地下了楼。
坐上那辆租来的车子,从车窗里看着这栋住了两年多的公寓楼,张诚心里难免生出些感慨。
接下来的路,不管通往哪里,他好像都要跟身边这一大一小一起走下去了。
人生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明明是三个才遇见不过几天的人,却被命运的锁链紧紧地锁在了一起,比那些相识经年的人联系还要紧密的多。
他甚至不知道白吾泱到底还能不能把那块鬼玉找回来,就这么别无选择地踏上了跟他同行的路。
张诚看看身旁闭目假寐的年轻面孔,突然有种前途渺渺的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中元节快乐大伙儿!
一写这文好像对鬼节感觉也亲切了许多,我这是什么心理orz……
话说今天老妈常去的那句寺庙里有佛事,于是我看了侄子一天,一章都是抽空写出来的
还有,今天认识了某只阿飘,让我也飘啊飘的荡漾了一整天!
信心十足中,我会努力更新的!
但是明天肯定更新不了了orz……
17、小世之难(一)
17、小世之难(一) ...
前天来送小世的时候不过是匆匆一瞥,真的要搬进来住了,张诚才发现,白吾泱这所看似辉煌的大房子也不过只进行了最基本的装修,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最主要的是,除了主卧之外,其他的两个房间都只简简单单的摆了张床,床上空空旷旷,一副欠人睡的凄惨模样。
于是负伤状态中的张诚同志就眼巴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吾泱给他把被子从箱子里一张张地抱出来,又一张张地铺到床上,心里的感觉真是无比微妙。
尽管胆小如鼠的某只猫一直可怜兮兮地在一旁喵喵叫着抗议,但张诚想到昨晚的可怕经历,还是把严凌世跟自己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虽然这小家伙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但有总比没有好。
再说了,他总不能这么不客气地跑到主卧房去跟白吾泱一起睡。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j-i,ng神,张诚同志也特意把严凌世的小床摆放的离自己远了些。
等把东西收拾完,又叫来外卖大吃了一顿,三人(?)一猫才算是真正开始了同居生活。
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张诚还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住了到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家里?这事儿要是让老爸知道,估计又要被骂不够稳重了。
大概是前一晚的事情带来的恐惧太深,一直到很晚,张诚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现在不比在学校住的时候,就算是醒来的晚点儿,把洗漱的时间缩短点儿,十分钟就能赶到班里,从白吾泱家到学校光坐公车也要二十分钟。
张诚带着青青紫紫的伤手伤脚,在公车上吊着晃悠了许久,才一瘸一拐地到了办公楼。
拐进班里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又瞥到年级主任又吊着小眼睛盯着他,张诚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老师迟到了十多分钟,而且还是脾气最好的张老师,班里的学生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三三两两地在扎堆聊得正欢,看张诚一瘸一拐地上了讲台,顿时把眼光都集中了过来。
“诚哥,干什么坏事儿去了,脚都摔瘸了。”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的蒋弈斌嘿嘿地坏笑着大声道。
听见他的话,其他人顿时哄笑起来。
张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一出点儿事就一定是去干坏事去了?我就不能是在学雷锋做好事的时候摔的?而且,你们就不能关心关心负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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