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炫看着父亲有些诧异也有些狐疑的道“爹,以我们谢家在上陵的地位,家中拥有的产业和其它物资都是最上等的,其它的人若是听到了我谢家打算出售这些产业和物资不是应该兴高采烈的出高价来收购吗?怎么听爹您的口气,好像他们都不大愿意购买我家的产业和物资似的??我们谢家是什么人啊??以前只需我们谢家一声吩咐,他们不是一个个都乖觉的跑来做事和做生意吗?”
谢逊听了这话,叹息了一口气,儿子虽然聪明,但是毕竟厉害的少,纵然这回跟着卫妙人出去走了一趟,看待世事还是太单纯了“炫儿,你想想我们谢家为什么要离开上陵?”
“那自然是为了躲避西蛮东进了。”谢炫顺溜的答道,谢逊看着他继续道“既然你都知道家族留在这里很可能被西蛮的人马劫掠的一干二净,甚至是族人的命都不保,你说其它人就没有同样的想法吗??拥有再说的田产和物资,保不住又有什么用?他们花费高价买了我谢家的产业和物资,结果西蛮一开就都变成人家的了,谁那么傻啊这个时候会出高价,不压价到我们白送就已经很不错了,哦不,他们正是这样打算的。”
“无耻~”谢炫马上怒声出言道。
谢逊叹息一声道“大难临头之前,各人打算各人的,我们也无可厚非,但是我们谢家这次迁走关系太大,必须将带不走的产业和物资兑换出大量的粮食和银钱。所以爹的意思是,让你去趟梁州看看能不能在那边寻些人物把我们家的产业和物资以一个比较划算的价格出手。”
谢炫听了这话,很是疑惑的道“爹,上陵跟梁州挨着那么近,上陵这边都无人敢买我们家的产业和物资,梁州怎么可能就有人敢买我们家产业和物资呢??他们那边的人也不傻,上陵各家知道的消息他们应该也早就清楚才对啊??”
谢逊听了这话,解释给儿子听道“梁州的情况还是跟上陵有所区别的。梁州那边原本就是属于西蛮后来被大元夺下的地区,那边原本的西蛮土族就多,后来元人屯边,迁移了不少百姓过去,然后元蛮混居,几代下来那边的元民就成了混血儿多过于纯血,一边他们都有俩套姓名,在西蛮有名字,在元也有另外一个名字,或是直接就一个名字,却气得不元不蛮的怪异,唉,边界的百姓这都难免。
这些人中有人就接着自己是混血的身份经常出入西蛮和大元做俩边的贸易,元强的时候他们就自称为元人,蛮强的时候他们就自称为蛮人,总之那边厉害他们就投靠哪边,虽然哪边都不是特别信任他们,但是轻易也不会对他们这些混血儿下手灭绝~这就导致他们左右逢源,即使是发生战乱也很少损失财产,我们家的产业和物资都在虞州上陵,而且是顶尖的,他们一定会喜欢的,只要我们稍微寻找他们中的几位按照市价的八成出价,应该能够顺利的换出大量的食和银钱,到时候再将食折换成粮食即可。”
谢炫听了这话,恍然大悟,接着忍不住鄙夷道“原来一群咋种,到了战乱的时候居然还成了占大便宜的啦。”谢逊听了这话也鄙夷的冷哼道“可不就是一群咋种,算了一群鄙下的贱民而已,等我们大元这场混乱结束,回头欠了我们家的自然得让他们还回来。”
谢炫点点头道“爹,我明白了,这事儿交给我吧,我这就去梁州,正好妙人也在梁州,我顺路还能去见她。”谢逊听了这话,一捋胡子,眼中幽光一闪道“好啊。”
……
谢炫是第二天出的上陵府带着几位外管事就去了梁州,顾昭带着淑之是乘着马车隔了一天出的扶摇城~几日后谢炫带人一路疾驰在梁州和虞州间一处驿站落脚,一队西蛮商队也正好在驿站借助,据说是朝中有人给出了的通行书信。这日夜里,忽然出现不少蒙面大汉杀入驿站喊说专门来劫西蛮商队的,若是元人不好掺和,时候必有重谢。他们这一喊,顿时同时在驿站的元人就纷纷各扫门前雪的没管了……而那队西蛮商旅则在这群驿站中的元人的漠视下一一被残忍杀死,货物被打劫,据说最后就只逃出去了五六个人~这事儿谢炫也没有当回事儿第二日一早就直奔了梁州,却不知这对商队的领队中年大汉其实是西蛮王爱妃的亲兄长,他这次身受重伤带着女儿一路连夜逃走了,接连又在山林中逃窜了俩日夜才最后体力不支,重伤倒地~他女儿娜迦差点吓死~哭得跟个疯婆子死的,正好顾昭带着女儿王淑之经过此地,娜迦眼看着父亲都要死了,也顾不得其它了,就主动从林子跑出来求援。她幸福的遇到了懂医术又懂西蛮语的顾昭,就这样娜迦的父亲赫勒就被顾昭救到了自家的马车上。
尤其在驿站都能被人劫杀,娜迦他们对元朝人心存仇视和戒备,好在顾昭名士风范气度超人,这才没有让这群西蛮人杀发作,但是在顾昭救治赫勒的过程中,娜迦和她家仅剩的三个护卫都是小心翼翼的戒备着顾昭等人。终于在车队进入梁州之后,赫勒醒了过来。
互相同名道姓之后,赫勒极为感激的对顾昭道“我是赫勒,是西蛮的商人,这次到大元贸易,没有想到不知怎地就遇到了一群黑衣蒙面人的劫杀,多亏了家中的族人和护卫们拼死力战,若不然我必然要带着女儿身死当场。顾先生,这次太感谢你了,大恩不言谢,你的救命之恩,赫勒是不会忘记的。”
顾昭其实对这位赫勒还是很感兴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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