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真想不通,凭你这样的姿色,竟然还去**四王爷。”龙梓寒的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白思语不悦地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你没眼光。”
龙梓寒的手稍稍收紧,白思语只感觉下颌一阵疼痛,秀眉忍不住一拧,却并未叫痛。
“作为一个王妃,你知道什么叫妇道么?”龙梓寒的声音冰寒。
白思语心里一顿,冷笑着说道:“若你觉得我不知道妇道是什么,你大可以立刻休了我。”
龙梓寒冷冽的眼神定定地看着白思语晶亮的双眸,想要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恐惧或者心虚,但他发现,除了愤恨恼怒之外,什么都没有。狠狠攫住白思语的下颌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龙梓寒冷冷地说道:“休了你?你就不要妄想了,本王会把你关在这里,慢慢将你折磨至死!”
白思语皱着眉头,忍着下颌的剧痛说道:“在你把我折磨至死以前,我只解释一次,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为实,我要是告诉你,我昨晚被人下了药,不能说话不能动,你相信么?”
龙梓寒手上的动作一滞,狠狠甩开白思语,厉声道:“借口!”白思语摔在地上,膝盖和手腕上传来剧痛,咬牙看着龙梓寒道:“你今天来,不就是要听我给你说借口的吗?是因为我说的事实没有你想要的借口好听吗?”
“你这个水杨花的女人!”龙梓寒怒道:“不准糊弄本王!”
白思语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这样不通情理的男人,她也懒得再解释,索就这样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任由龙梓寒的怒气在牢房中蔓延。
龙梓寒彻底被白思语的不屑激怒了,伸出手掌,运起十足的内力,想要一掌拍下去,到了一半,却忽然改了方向,一声巨响之后,几牢房的栅栏瞬时成了碎片,白思语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看着眼前的惨景,心有余悸地看着龙梓寒缓缓走出牢房的身影。
这个恐怖的男人,得亏自己不是真的嫁给他,否则家暴这事,还真成家常便饭了。
白思语起身,看着牢房破碎的栅栏,那些狱卒们又有的忙了,活动了一下手脚,剧痛再次袭来,缓缓掀起衣袖,手肘上面已经血模糊,就着干净的衣袖将伤口简单清理了一下,白思语又拉开裙摆,腿上,同样伤得惨不忍睹。
衣袖擦到伤口上,白思语疼得龇牙咧嘴,哪天有可能,她一定要去拜一个武艺高强的师父,再学上一身功夫,等拿了龙梓寒手中的灵石,她就直接灭了他,以消心头之恨。
狱卒进来锁牢房的门,看到满地碎裂的木屑,并未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苦了一下脸,没过多久,白思语就被转移到另外一间牢房,看着狱卒们拿着工具叮叮当当地修理起被龙梓寒破坏的栅栏来。
狱卒们说话算话,到了夜间,就将棉絮抱进了牢房。
夜,出奇地宁静,白思语也睡得出奇的安稳。
深夜,牢房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影子闯了进去,手中的钥匙轻轻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夜色中那个睡得安稳的女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她梦见什么了呢?
影子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思语细嫩的脸颊,默默念叨着,白思语,白思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眼神不经意看到了白思语衣袖上残留的血迹,心中不禁一凛,她受伤了。
点了白思语的睡,轻轻将她的衣袖拉起,肘尖的猩红刺痛了他的眼,从怀中拿出一个致的瓷瓶,倒出些许药粉敷在伤口上,睡梦中的白思语因为吃痛而轻皱了一下眉头。
影子犹豫了一下,撕开自己袍子的一角,将白思语的手肘包扎了起来,然后又拿出另外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掰开白思语的嘴,放了进去。
将白思语轻轻放下,影子起身准备出去,却见到白思语裙角,也是一片猩红,影子再一次蹲下,将白思语膝盖的伤口也包扎了起来,然后解开白思语的睡,满意地离开。
千浔阁,如豆的灯光依旧在夜色中闪烁着,清冷的月光下,坐着同样清冷的冷纤寻。
一阵疾风掠过,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的男子轻轻落在冷纤寻面前,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疼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食指轻轻抚平她紧锁的额间。
冷纤寻忽然湿了眼眶,泪水一滴滴落在男子掌心,男子轻轻拭去她的泪滴,将她搂在怀中。
“如果,过得不好,就回家吧。”男子的声音缓缓响起,温润如玉。
“哥……”冷纤寻终于放开嗓子哭了起来。
男子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想要安慰她,却又无从说起。
冷纤寻哭得累了,靠在男子的肩上,哽咽着说道:“哥,我不回去,我只想伴在他身边,只要伴在他身边就好了,真的,已经很好了……”
“傻丫头。”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冷纤寻缓缓睡去,男子将她抱到床上,轻轻盖上被子,凝视许久,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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