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一无二的,她不想错过他。
收到孟珏发来的号码,蒋兆添把号码转给肖湛。
肖湛看到号码时,这次不是熟悉感,而是完完全全认识这个号了,这个号码便是先前亓素达到他手机上的,所以事情已经相对明朗。
亓素毫无征兆地离开,就是成钧所为。
蒋兆添的门路没有肖湛的广泛,肖家的背景在哪里,就是到警局,里面的负责人或许都要对肖湛低个腰,由肖湛来找寻亓素,应该很快就能见分晓。
至于蒋兆添自己,他当然是要坐享其成了。
蒋兆添那里什么想法,肖湛到不是什么都看不出,知道蒋兆添把号码给他,便是让他先去对付成钧的意思。
蒋兆添将自己看得太高,真等到那个时候,有些事,就不是他一力可以控制得了的,他肖湛想得手的东西,这么些年来,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一个蒋兆添,要跟他斗,还嫩了点,换成蒋兆添堂哥蒋鹤,还差不都。
肖湛临走前特意提醒了蒋兆添一句:“照顾好亓媛,她是亓素最在意的人,你如果不想让亓素恨你的话,我的建议是,放亓媛回学校。”
该说的他说了,肖湛相信蒋兆添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肖湛就查清了成钧的当下动向,知道他登上一艘出海的轮船,航行有一周,肖湛想动用家里的关系,将轮船给截下来,但随即他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估计很快,家里那边就会知道他这么做是因为亓素,再往深里,甚至会知道敲破他额头的也是亓素。
亓素伤了他是不假,可另一方面,那是肖湛这么些年来,为数不多的一次心悸,他有记忆的,似乎还是高中时期,那时的爱恋简单纯洁,他那时还不会主動追人,于是那女孩被别的人追走,后来两人一起上大学,结婚生子。
肖湛已经记不清女孩的长相,只隐约记得,自己见到对方时,那份毫无由来喜悦的心情。
而在见到亓素时,那份喜悦更为浓烈。
躺在医院的那些天,足够肖湛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不愿意看到亓素受伤,不愿意看到亓素因他而受伤。
所以哪怕明知道亓素这会和成钧在轮船上,必然发生着什么,肖湛也只能这么等待。
轮船在第四天的早上开始返航,返航走的是另外一条较长的道,海水汹涌,波涛拍打船身,游轮在茫茫大海里轰鸣前行。
到楼下酒吧里,因为是白天,酒吧里人不多,稀稀落落有那么几个,成钧和亓素在里面靠窗的地方坐下,成钧让服务生拿了瓶红酒来。
红酒味道醇香,入口顺滑,一瓶红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没几分钟就喝完了,大概觉得红酒香醇,味道出乎预料的好,一瓶结束,亓素主動又去开了第二瓶,而第二瓶,基本都进了他的肚子,旁边成钧就那么看着,没有加以阻止,他有点私心,想看看如果亓素真的醉了,是不是会有点不同。
两三瓶红酒下肚,当时亓素没什么感觉,觉得自己没醉,在酒吧坐了会,又同成钧到外面甲板上站着吹海风。
只是等往套房返回的时候,在电梯里,亓素身体就倏地一晃,脑袋有一瞬的晕眩,酒劲忽然上头,他猛地闭了下眼,将晕眩感给驱逐,意识清醒,身体似乎有点迟钝感。
斜身倚靠着墙壁,亓素脚步微虚,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电梯叮一声里抵达顶层,铁门退开,亓素站在前方,手扶着金属门,往外一走。
明明是平坦的地面,却像一脚踩了个空,身体笔直朝前面倾倒。
眼看着就要直接扑到地上,腰肢被一只迅速横过来的手臂给揽住,于是免于了脸部着地。
亓素微挣了片刻,醉酒的他浑身都軟绵绵的,那点力道,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到是让腰间的臂膀扣得更紧了。
微眯着眼,脑袋里此时思维陷入慢行状态,他知道自己这是醉了,有点后悔不该一时高兴,就直接连喝两三瓶。
亓素軟在成钧怀里,被成钧给半搂半抱地扶进房间。
似乎醉酒的亓素和平日里的他有些不同,若说之前都是成钧强摁着人犯侵对方,这一晚,当成钧两臂撑在亓素身体两侧,俯身下去准备亲亓素红润诱人的唇时,亓素主動抬起双臂,环住成钧的脖子,在成钧亲他的时候,更是张开唇,舌尖和成钧的勾缠在一起。
这一天发生的种种,直接颠覆了之前的几天,在亓素的主動配合和将身体全部打开,毫不保留的接纳着他,成钧还真有种轮船最好就这样一直航行下去,不要有泊岸的那一天。
从深夜到两三点,房间里依旧气氛火热,落地窗户外隐隐传来的海浪声,掩不住某道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吟呻。
游轮上配制着许多娱乐项目,返航的几天里,亓素都同成钧一道下楼,到过其中一些场所里。
而也是很快的,两人无论走到哪里,皆能收获大量注目,不仅因为他两都是同x_i,ng——在不知实情的旁人眼里,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二人是情侣关系,还有最为重要一点,那就是二人都帅气非凡,光是站在那里,哪怕一句话不说,什么动作都没有,亦吸引得人难以挪开眼。
尤其是亓素,本来就姿容绝色,现下因每天的某个激烈运動,眼角眉梢时时刻刻都缀着妖异魅惑的风情。
他无论是走动间,还是停下来坐着,背脊标杆峻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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