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对如何尽快打破花千骨的命运,已经有过一番谋划。
花千骨的命运除了她跟白子画的感情线外,最主要的一条线就是十方神器和洪荒之力。
打破命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十方神器永远无法聚齐,洪荒之力永远不可能出世。
所以,任何打十方神器主意的行为,他们都要予以破坏,尹上漂意在流光琴,他们偏不让他如意。
第二场比试已经展开,是尹上漂对阵一个叫崔渊的新晋弟子。
所有新晋弟子,包括落十一在内,都发现尹上漂此时展现出来的实力,比之前模拟考核时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考核时尹上漂连轻水都不是对手,可此时却压着跟轻水在伯仲之间的崔渊打。
落十一对此心里颇有些不舒服,很显然,尹上漂在模拟考核时隐藏了实力。
只是同门间的比试而已,他竟连示敌以弱,降敌戒心这种兵法计谋都用上了,颇有点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的意思。
此时就是这样,由于崔渊低估了尹上漂,大意之下很快就被尹上漂抢得先机,加上尹上漂修为本就比他高,他再无还手之力,不出三十招,就被逼落下地,输掉了比试。
崔渊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旁若无其事的尹上漂,怔了一会儿后,终于明白过来。
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意,崔渊对尹上漂比了个大拇指,眼中却殊无赞赏之意,显然这个大拇指是在讽刺他与同门比试还用计。
三尊不知道模拟考核的情况,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但落十一心里却是有数的。
“这一场,尹上漂胜,下一场,轻水对云端。”
因为少了一个花千骨,这一次的仙剑大会对阵双方全部变了,云端本就是新晋弟子中垫底的,败在了轻水手中。
最后一场是朔风对火夕,自然毫无悬念,朔风强势碾压火夕。
结果出炉,这一届仙剑大会的四强为霓漫天、朔风、尹上漂、轻水。
第一天比试结束,各自散去,花千骨无视了向自己凑过来的东方彧卿,与他错身而过,向着白子画奔去。
东方彧卿抬着手,嘴巴微张,看着花千骨的背影满脸错愕尴尬。
“怎么,你还没死心?”身后传来一道带着调侃的女声。
东方彧卿回头,看向说话的黄蓉,蹙眉道:“姑娘何意?”
黄蓉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东华的伤痊愈了吗?”
哪怕以东方彧卿的城府,听到这句话脸色也变了。
够了,已经足够了,有黄蓉这句话,他哪里还不明白,花千骨果然已经知晓他的身份和目的。
知秋一叶走到东方彧卿身侧,也不看他,只是自顾自道:“其实我们也看不惯那个人整天一副高高在上,俯瞰天下苍生的德性。”
“什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呵,这世上的对错又哪有那么分明?”
“你想报杀父之仇,想让他‘犯错’,无论你怎么做我们都不会在意,但是……”
知秋一叶的声音沉了下去,“不要利用小骨,否则,你就是自寻死路,相信你也明白,我们若要对异朽阁出手,东华护不住。”
说完这些话,知秋一叶径自向前行去,黄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经过东方彧卿时又补充道:“对了,不要再派人去打清虚道长遗体的主意,因为这一次,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
“你最好祈祷清虚道长的遗体不要丢失,因为无论盗走遗体的是谁,我们都会算在异朽阁头上,谁让这天下只有你懂得从死人口中问话的法门呢?”
东方彧卿闻言眼中浮起一抹怒色,“你……”
“诶……”他刚想说些什么,黄蓉手一抬止住了他的话,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们就是这么不讲理。”
“我们可不信奉什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们认为是对,那就是对,错也是对,我们认为是错,再有理也是错,就是这么霸道,你又能奈我何?”
说完黄蓉施施然跟上了知秋一叶等人,留下满脸懵逼的东方彧卿在原地风中凌乱。
不过他通过回味黄蓉的话,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对对错错,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实力为尊,弱肉强食。
只要你够强,那么你就永远是对的,因为没人敢说你错。
当年为什么五上仙可以杀了他父亲,白子画还在他面前说什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还不是因为五上仙够强,自己奈何不得他们。
想到此,东方彧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他天生无法修炼,只能依靠机关术和奇门遁甲之类的外力来作为战力。
可依靠外力,又如何能成为至强者?若能堂堂正正杀了白子画为父报仇,他又哪里需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如今白子画的生死劫已经利用不上,只能另求他法了,嗯,紫熏是个可以利用的目标。
……
另一边,花千骨快步赶上长留三尊,叫道:“尊上请留步。”
三人顿住脚步,回身看向花千骨,花千骨礼数周全的躬了躬身,道:“见过尊上,世尊,儒尊。”
如今花千骨未拜入长留,与摩严自然也没有什么过节,摩严主动开口道:“花掌门有何贵干?”
花千骨看向白子画,道:“我有些事想与尊上单独谈谈,还请尊上借一步说话。”
摩严和笙箫默诧异的转头看向白子画,白子画面无表情,向一旁伸了伸手,道:“花掌门请。”
花千骨再对摩严和笙箫默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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