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峦雅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她可没有那么大方。仅仅是听说有谁谁谁爱慕廖罕,黏着廖罕她都会吃一点小小的飞醋。只是她太了解廖罕了,如果不喜欢,打死他都不喜欢。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黏着他的女孩,那她是八匹马想拉都拉不回来。所以,她宁愿相信廖罕来吃着无形的飞醋,也不愿意独自杞人忧天。
“你不是曾经说过吗?‘能被抢走的爱人不算爱人’,既然是这样,那我有什么好说的呢?”名峦雅轻声回她。
“得,我才不想管你们的破事呢?我孤家寡人一个多悠闲啊?何必要去为你们这个多余的心思呢?”安介嘟着嘴巴咬了一口自己买来的香蕉道。
“安介,我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名峦雅只是微笑一下看着她问。
“我吗?呵呵,好吧,我也把我的故事告诉你好了。”安介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开始讲述她的故事。安介今年二十四岁,有一个年满周岁的儿子。不过,现在她和他老公各奔东西了,孩子判给了男方。其实安介原本是一个普通女孩,几年前被朋友骗到酒吧陪酒,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发生,所以也就这样工作着了。三年前的某天,她认识了男方(丘林),丘林是个有钱人,年龄也才二十六七岁。那个时候丘林对她很好很好,每天都会过来给她捧场,甚至后来把她给包了下来,只许安介陪他一人喝酒。就这样日复一日,一年过去了,丘林一直都是对她百般姣好,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他们也是在两年前结婚了,结婚后丘林还是对她一如既往的体贴。安介说,那是因为她怀孕了。直到后来她生下儿子的时候,也是丘林说契约结束的时候,安介说,那张结婚证是假造的。丘林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他很爱她老婆,只可惜他老婆不能生育,所以才找了安介做他**的存放体。也就是安介生下孩子的那天,也是美梦破碎的那天。直到现在安介都未曾对任何一个人上过心,也是在受过伤之后她才决心做一个普普通通最最平凡的女人。
安介的故事让名峦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知道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经历这么多,就如同她一样,被伤了那么深,痛了那么多,依旧还是好好的活着。
有时候她也在思考安介的那一句‘能被抢走的爱人不算爱人’,她在想,自己是被廖罕抢过来的,会不会某一天也有人把廖罕给抢去了?有时候她会突然忧郁的沉默一下午在思考,如果某天她要和廖罕分开,那她该如何活下去?该怎样去承受没有廖罕的日子里的那些孤独?她承认,虽然也经历过背叛伤害,但是这一次她陷得太深了,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失去了廖罕还该怎样活下去?
“怎么了?睡不着?”廖罕拥着怀中一个劲叹气的名峦雅忧心的问。
“恩。”名峦雅点点头,把安介的故事告诉了廖罕,而廖罕也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名峦雅又说话了。
“廖罕?”
“恩?怎么了?”廖罕疑惑的看着怀中忧心忡忡的名峦雅,就连抱紧他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紧了紧。
“廖罕?”
“恩?”
“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某一天我要离开你的话,该怎么继续活下去?怎么办?我就是这样离不开你啊?怎么办?我陷入你的沼泽了?怎么办啊,我竟然那么爱你了?”名峦雅一字一顿语重心长的说着,想着自己会那一天失去廖罕,眼睛便开始酸涩起来。
“傻瓜,廖先生怎么会离开廖太太呢?廖先生不是曾经说过吗?除非廖太太丢弃廖先生,否则廖先生会一辈子纠缠着廖太太的。”廖罕的语气中极其温柔,还附加了一些戏谑的味道,这也让他怀中倍感紧张的名峦雅微微松了口气。
“廖太太,等公司再稍微情况好些,咱们就结婚好吗?这样你就不用这样担心了?有了那张纸,你自然可以绑住廖先生的身体,也可以绑住他的心。”廖罕温柔的对着名峦雅道,手下意识的揉着名峦雅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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