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懵懵懂懂地想着,越想越感觉不对,“难道我还没死?箜篌宗的混蛋有这么好心?哎呦!还真的会痛,我真的没死,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南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说道。
此时,南平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放眼四处查看,这个山洞还真的不小,大约有数千个立方,可能因为年久的缘故,山洞是一片的荒芜,好在山洞灵气很足,否则南平非憋死在山洞中不可。
“有人吗?我是南平?有人请回答!”慢慢起身,南平对着山洞喊道,但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难道是在做梦?做梦怎么会那么痛?”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响应,南平至少认为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因此一边走一边在山洞中观察起来。
“咦,这里怎么会有兽皮?难道真的有人来过?”不久南平发现了一块折叠成拳头大小的方块兽皮看了起来。
“阳天经!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南平一边打开兽皮,一边对着兽皮上的字念了起来。
拳头大的兽皮打开居然有一平方米见方大,上面记载了十万的文字,还有三幅图谱,可怜南平只是刚进入感气期的修炼者,看了半天也弄不明白,“天经,既然可以称之为天经,应该是好宝贝,我先收起来再说,说不定今后有用。”
把《阳天经》收进须弥戒子,南平继续搜寻山洞,再没有发现什么后,此时人也渐渐冷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了?现在义父怎么样了?”南平闷闷地想道。
“义父,你放心,我已经是个真正的修炼者了,虽然现在只是迈出第一步,但我一定会成功的!”南平暗暗地对自己说道。
山洞除了南平挖过来的地道,其它没有任何出路,而现在他也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多久,挖新的出口也没有把握,原路出去又怕遇上那些箜篌宗的混蛋,“不管了,食物、水还能让我坚持几天,这里的灵气和箜篌宗有的一比,我就在这里先修炼几天,等实在坚持不住在出去,我想到那个时候,箜篌宗的混蛋也应该走了。”
想完,南平就真的在山洞坐下,练起了吐纳。
坚持了七天,食物没有了;又坚持了三天,水也没有了;再坚持了三天,南平终于坚持不住了。通过这次的事件,南平暗暗地发誓:“只要这次逃出去,我的须弥戒子存储的水和食物决不能少于一年。”
不得不离开了,原路返回是最方便的。一天后,他就来到自己最早挖的掩体,但现在的掩体已经面目全非,显然是被箜篌宗的人破坏得一塌糊涂了,但他记得当时掩体外围的大致情况,分析后,慢慢朝着一个方向挖,不久,他就到了一个小出口。
找到出口,他并不焦急出去,而是先把挖空的竹竿伸出,仔细地环绕四周观察了大半天,静静的,没见有人,但南平还不放心,又从附近找出一树枝,狠狠地击向远方,见还是没有反应,连续试探了数次,结果还是一样。“这些混蛋终于离开了。”南平终于放下心来。
但他还是不敢太放肆,一直等到天黑,到深夜,他才敢爬出掩体,而后弓着身子,朝着箜篌宗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地逃离。
南平自己不知道,他这次在山洞昏迷了二十多天,再加上他醒来后又坚持修炼了半个月,箜篌宗的人认为他不是死了就是逃离了,最后胡乱找了一番就带队撤离。最后除了几个主要的交通要道还派人坚守外,绝大部分门人弟子都撤回宗门,因为他们也担心宗门的大动作引起别的门派的注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座梁山还真的很大,至少比南平想象的大,南平走了一个月也没有走出去,他又是第一次自己单独行动,有时候本就分不出东南西北,幸好前一段义父的特击培训,让他知道在特别的环境下,就用太阳升起和落下的地方来给自己定方向,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饿了摘一些野果充饥,渴了喝山涧的溪水,不过这次南平接受了教训,把须弥芥子空余的瓶子全装满了溪水,路过的果树,吃不完的就放进了须弥戒子,备战备荒,吃一戒长一智,人就是这样慢慢长大的,南平也不例外。
“我该去哪呢?义父已经被抓,本来寿限就没有多少,经过这次箜篌宗的折磨,即使义父没有被箜篌宗杀害,义父也已经不可能坚持到晶兴国去了。我现在赶去晶兴国也见不到义父了,没有义父,就算去了晶兴国,也不一定会有宗门会收自己为弟子,一个不好暴露自己须弥戒子的东西,还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这座大山虽然离箜篌宗不远,但箜篌宗的人肯定认为我不是死了就是逃到晶兴国来了,我看还是在大山中修炼一段时间再离开的好。”这一天晚上,南平打坐完,在左思右想地想道。
想到就做,父亲等人的死,加快了南平的成熟,义父南平的被抓增加他的果敢,前一段义父的突击培训如果对南平还是懵懵懂懂的话,这次箜篌宗的事件就大大增强了南平对这个世界的清楚认识,这更加促进南平的成长,当然这和南平现在的修炼也分不开。
于东方因为担心南平修炼出差错,只是把自己认为已经清楚领会部分教给南平,而现在这些修炼者的功法书都到了南平的手上,他仔细地对比了这些功法书的不同之处,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修炼者在聚气化阶段的修炼都是大同小异,并没有本质的不同,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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