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咒骂了一声,张子墨一手c-h-a着腰一手摸着腰间别着的枪套,不知道用枪打的话会不会有用。
“老子就不信了!”张子墨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死者,是个瘦小的女孩子,穿着很艳俗的红色超短裙,长发染成浅浅的棕色,此时全部散在女孩的脸上。打开枪套,张子墨抽出了手枪,一手慢慢的举起,想象着这空无一物的门框上实际镶着一块透明的玻璃,只要一枪,一枪过去玻璃就会碎掉。
“张子墨,你在干什么!”白舒的叫声打断了张子墨开枪的动作,他急忙跑过去一把将张子墨手里的枪夺走了,“你想被处分吗,竟然私自用枪?”白舒问道,不顾张子墨愤怒的眼神把他的枪放到了自己的口袋。
“不然怎么办?我们难道不管这具尸体吗?这里可是群租房不是大别墅,尸体根本不可能放在这里!”张子墨烦躁的用手抓着头发吼道,这种束手无策的事情让他又要开始暴躁了。
白舒看了眼门口躺着的散架了的一只凳子,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们不可能阻止那些打工的不回自己的家,同时也可能允许别人破坏现场,如果尸体不能拿走的话,搞不好就会导致群众抗议的。
迟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看着他所在的隔间,他现在心情还不是很好张子墨的样子让他也开始烦躁。
“喂,让你看这呢,你看人家柜子干什么?”张子墨看到迟依然正盯着一个柜子看的出神,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张子墨,你不要这么说话!”白舒扯了扯张子墨的衣袖,这人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迟依然不怎么顺眼,没事就那话刺人家。
迟依然瞄了眼张子墨,没有理睬他,这人的脾气有够臭,不过迟依然可不在乎这些。正对着柜子又走了一步,迟依然更加的相信自己不是眼花了。
“迟依然?”白舒叫了一声,他也不觉的这衣柜有什么可看的。
这是一只黑色的简易布衣柜,斜对着死者所在的隔间,衣柜的拉链开着一半,里面杂乱的堆着几件衣服,在衣服边上架着一面小小的镜子。迟依然走过去,果然镜子里是一片黑压压的东西。
“你们过来看。”迟依然指着镜子招呼白舒和张子墨过来,这倒是个不小的发现。
“这个是什么东西?”白舒惊讶的看着那面小镜子里的东西,黑压压的围着死者隔间的门口,并且还在慢慢的蠕动着。
“头发。”迟依然吸了口气说道:“很多很多的头发。”
“他、妈、的。”张子墨狠狠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头发,这简直是发墙!
“和二十五号别墅卫生间里的东西一样吗?”白舒问。
“我估计是一样的。”
“这要怎么办?”
“凉办。”迟依然耸耸肩说道。
白舒看了眼墙上的钟,“现在快七点了,我想这幢楼里的很多人要么要开始工作了、要么就是要回来睡觉了,我看要不要先派人来守着这里,我们先回警局报告情况?”
“回去吧,我饿了。”张子墨点点头说。
警局里大家都围在会议室讨论这二十五号别墅的案件,宋翼皱着眉用手按着着鼻梁说道:“刚才局长给我打了电话,说是那个死者柳兰是某位上级的二n_ai,上我们好好查处凶手是谁。”
“哇,既然是个二n_ai他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我们查!”李琦夸张的张着嘴说道。
“正是因为是二n_ai才要查啊!”张子墨从门外晃了进来,一屁股坐到燕宁的身边,然后把刚才带到案发现场拍照的相机扔给燕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琦假装不懂的说道。
“还能什么意思,家里的女人是破木板做的桌椅板凳,外面的女人就是king size的豪华大床,你说要是你,看重哪个?”张子墨用一种很猥琐的表情说道。
“切!”李琦无趣的翻了个白眼。
“好了,燕宁你来说说那个柳兰的资料。”宋翼揉揉额头对着坐到一边的白舒说道。
“好的。柳兰,女,三十岁,生前是风顺广告公司的策划总监,平时为人爽利,交友广泛,没有多大结仇的可能,感情生活也很单一,所以基本也可以排除情杀的可能。柳兰平时就一个人和自己的爱犬住在xx小区二十五号,与个邻里的关系也很好,不过据调查她和自己的家人关系很差,好像是因为她是领养的缘故。”燕宁从笔记本搜出死者的资料来读到。
“不是仇杀,也不是情杀,难道是入室抢劫?”李琦说道,在情杀两字上更是加了重音。
“你见过小偷不偷东西只杀人的吗?然后杀完了还在死者的卫生间里放些奇怪的东西?”韩蓄没好气的说道,“对了白舒是不是今天凌晨的案子死者房里也有那些奇怪的东西?”
“是头发!”张子墨靠到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说道:“是头发,真、他、妈的恶心,一堆的头发。”
“确定是头发了吗?”周冬夏问,那些头发他一定要灭了,灭了!
“嗯,我们都看见了。”白舒点点头。
“这次是看的见的?”韩蓄问。
“是迟依然从镜子里看到了后指给我们看的。”白舒说着回想了一下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不由的抖了一下说:“你们真是想不到,那么多的头发,嚓,张子墨说的对,那就是发墙,严严实实的糊着门口,还在动呢!”
“燕宁,这个死者的资料。”宋翼敲了敲桌子对着燕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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