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清话音刚落,‘肥猫’话音又飘起,“俺娘这不是要来学校里找,俺姊妹两个这不是先来了。你说,也不能偷着呀?”还是偷。倒是‘肥猫’好像是大概是准确地说没有参加姊妹们的会议。那就内心无愧光明正大始终跟着‘党’走。
‘偷’了两次,童升听来倒好像有了和梦茹偷情的味道。其实也就是这样,要是两人之间没有那情,也就不必‘偷’了,那该早就各走各的。而现在维系两人走在一起的还是那扯不断理还乱的情,情意绵绵之时一切都是美妙的意境,像梦。
童升还就是生活在梦中,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也难以清醒。也许跟梦茹的结合走过太多的坎坷,梦茹知道童升的处境,童升知道梦茹的难处,两人之间有了患难之交见真情的缘故,对于这份特殊的感情两人彼此都十分珍惜,都不轻易言弃,有时偶尔触及,两人也是各自试探对方的口气。
站在校门口,面对两个人,童升心中也是左右为难,说了神婆就来学校闹,不说一些话还就是说不清楚。要是有个小小的缝隙,童升一定就会钻进去,钻进去了,一切就平静了,可以在地下睡个安稳觉,而现在可好,童升是卷着舌头难说话,一切都是处于尴尬之中。
223、逼上梁山
那话还就得说,人家‘肥猫’和梦清来不就是为的这,清楚了神婆好来闹,那时就光明正大了。反正神婆这头需要掩藏,不掩藏那神婆就斥裸了。
这时的童升犹如躺在他二舅炕上的神婆一般狼狈,被人发现了,美梦被惊醒,来得也匆匆。童升站在风里,丝毫不亚于当时被别人发现时神婆的斥裸——一切美景倒是让童升的父亲欣赏了遍,对此童升还是闻所未闻。这事童升怎能知道,要是早知道了,怕是童升也很难再对梦茹产生如此的温情,就是产生了也要掌握个度,而如今倒好,度是有了,一切倒使童升一人如此的狼狈,站在梦清和‘肥猫’眼前的他,此时犹如悬挂在枯枝残干中最后飘零的一片落叶。
假使有一丝风,那叶就会飘下来。童升浑身筛糠一般,感觉难受。那种压抑,那种想说而又不能说的心情犹如根根蛔虫在他的肚子里闹个不停。闹就闹呗,反正又跑不出来。童升紧闭住嘴,不敢张开,即使张开童升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肥猫’和梦清两人耐不住这份寂寞。梦清道:“你说又不是反对,你们两人这是干了些啥?”听此说来一切还倒都是童升和梦茹两人惹的祸。一切都是那情的折磨。
梦清和‘肥猫’一直盯着童升的脸色,好像这一招就能把童升心中所有的隐藏赶出来。要是真是赶出来,童升心中倒还是真好受了。可惜,两人的功力比起神婆来还就是差了点,童升心中一直澎湃着,最高点到了喉咙眼,一切就都又变的无声了。
“这不俺娘要来学校里闹?我们先来跟你说说。”此时的梦清又装出一副好人心肠。
‘肥猫’随后又开口:“你别不信,俺娘还来俺家里等着,要是别人不拉着,早就来了,我们跟她说俺先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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