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正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敢问各位军汉,是那家将军的麾下?可是遇了山贼了?”
立时间,大家能动的都立刻拿起身边的兵器警戒的看了过去。
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低声对孙河说到:“幸好不是敌人来袭,我们还是不够小心啊,休息的时候连哨兵也忘记派了。要吸取教训啊!以后不论何时,扎营的规矩不可废!”
孙河的脸顿时红透了,挠了挠头皮:“是属下错的,只顾着说话的,下次定不再犯的。”
我试着想让自己坐起来,却被一股肌撕裂般的疼感给打败了。
只好略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只见树林里走出一个形态俊朗,行动颇为飘逸的年轻的老男人。
无法形容他的年龄,给他适当的称呼。只见他头发已经雪白,可是脸色却红润鲜嫩,宛如幼年的儿童般的光洁。本看不出他有几岁来。
他穿着一件普通却合身的紧身服,背上背着一个藤筐里面装满了各种植物,看来是满载而归。
只见他一只手拄着一长棍,就是很放松的站在那里。却让人感觉他是那么自然的和这片树林融在了一起,似乎他原来就应该存在哪里似的。我心里暗想:“这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这时程普走上前去:“这位先生请了!敢问先生可是郎中?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官军?”
我细一看,还真是象重生前电视里面播过的一副标准的采药人形象。我可真是见惯了穿白大褂的医生,不认得穿采药装的郎中呵。还要好好适应这个时代啊!努力!
“哈哈”只见那个年轻的老头爽朗一笑,一点也不介意程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自信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一看你们就像是官军了。你们没有那些山贼流民的匪气。如果是那些整日只知道烧杀虏掠,祸害百姓的混帐东西,我才不会现身相见,那种混帐东西死一个少一个。百姓也可能少遭些苦难!”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在下乃是沛国谯人华陀,正是一个郎中。来此只是到此山中采些合用的药材。”
“华陀!神医啊!”我激动的叫了起来,“请救救我的兵士们吧!他们快撑不住了。”
“小将军,原来也知道在下的一点薄名!莫急,莫急,小将军可真是仁慈之人!老夫这么多年还不曾见过如此体恤下属的将军,想必将军更能爱惜百姓了!我看那些兵士只是多是外伤,且多已止血,只要我稍待上些药,再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弄裂了伤口,自无大碍!”
“我看倒是将军你的伤只怕更重些啊。……_!我也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伤势,可否让我细细察看一次。”
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迫不及待的走到我身边,抚起我的身体来。一边还一边不时的用手指在我身体上不同的部位或压或戳或按或挤。
对我来说,这种诊治的方法简直闻所未闻,现代医学哪里会有这种手段,到了医院直接送你去拍片就是了。x片看不清还有ct,ct还看不清还可以3d造影。手段多多,不过病人的钱包就要瘪下去多多了。
而我的身体在他的‘诊断’下真是痛也不是,痒也不是,这才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再看他的脸上的表情也是丰富多彩,一会而开心,一会疑惑!好象一个小孩子新拿到手一件新奇的玩具,马上就沉浸其中,探索其中的奥妙之处,至于玩具的感受了那是完全没功夫理会了!
直到好一会儿,我才从他那探索的‘魔爪’下解放出来。我不由的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结果又不知牵动了哪条筋脉,痛的我又一阵呲牙列嘴。
华陀查看完我的身体,呆呆的就蹲在一旁。想了半天,似乎遇到了极其困扰的问题。程普,孙河等人都是大眼不敢眨,紧张的看着这位神医。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来。
只听华陀咕咕自语着:“奇怪!明明是用力过巨,伤害了好几条重要的筋脉,脉中都无了生气,这应该是个必死之人了。
可感觉怎么又那几条枯死的筋脉又有复苏的迹象呢?真是奇怪的人!还从不曾见过,有趣,有趣。心跳极强有力。应该是他本身身体强悍的缘故吧!嗯!应该是这样。否则无法解释啊,这样重的损伤,普通人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因为他靠我很近,所以说的声音虽然低,但我也还是听清楚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这样也看得出来。真不愧是神医啊!不是吹出来的。有实学啊!如果这次不是我穿过来,只怕孙策这时间已经是死人一个了,真是错阳差,只是历史上的孙策没有这么短命啊。
是不是当时也已经被哪个短命的家伙给穿了吧?还真是不幸啊!看来这副身体,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了。不能让孙策白死这么多次。
这个神医嘛,是个人才啊!一定不能放过。要不然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没地方打120。保险还是带在身边最好啊!怎么样才能拐到他呢?要好好想想!”
这时华陀终于站起身来,对着眼巴巴的望着他的程普,孙河等人说:“各位,你们的这位小将军本已是伤重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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