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等做完了一切,我让两个亲卫留守在这里,以防陈虎再派手下来捣乱。……)(u更新超快)并又派了一个人去兵营里调二十名军士来这里埋伏。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所谓的扬州恶虎。
这种无赖,就象是qín_shòu一样,不斩断他的为恶的爪牙他是不会对你收敛他的狂妄的。
刘莹收拾了一个包裹,大大的,她几乎拿不动。我有点想笑,这女人,还真是婆妈,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自己的那一点‘家底’,家里的那怕是一棵草也要当做珍宝,珍惜的舍不得丢掉。
也许这样的女人更能持家过日子吧!还好我们这里有的是力气大的人。倒是不怕她的包裹大。再大再重,我们也得出力抬回家。
让她自己和包裹一起坐了一匹马,我们出发回城。看着走在前方刘莹动人的背影,我不由得苦笑摇摇头。这次跑过来才是真正的吃到了一块嫩豆腐了,不过还要发酵三年才有的吃,那应该说是吃到豆腐了。
时间,就在我和陈瑀两方耐心的等待中飞快的过去。双方然都沉得住气,没有什么冲突暴发出来。似乎连扬州恶虎的陈虎也不出现了,但我也并没有撤回那二十人的潜伏队伍,只是进行了一次轮换,也算是对他们进行野外生存的训练了。平静的表面掩盖下,我们双方都知道,一旦发动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现在已是初平三年七月中旬了。转眼来这个时代三个多月了。现在的我,已经适应并溶入了这里的生活,平淡而充实的日子,带着点淡淡的甜蜜。
没有电视,没有电影,更没有电脑,每天就是场军帐两点一线的修练生活。休息的时候,看着武大狼和武二狼在我们的脚边打转,嬉戏,再望一眼帐篷的角落里,坐在那儿安静的做女红的美好身形。
真的感觉到,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温馨幸福的生活啊!
营帐外传来两声响亮的叫声:“绿帽,绿帽。江都有信来了,你给主公送去!”
我不由的奇怪,听说话的声音是陈武,他在叫谁呢?营中似乎并无人叫绿帽的啊!谁的父母然能这么前卫,取了个这么不怕死的名字。……ap;这个人只怕也是要注定的名垂青史的了。不过好象这个时候绿帽这个词还是不带几贬意的。
只是到了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
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只有中国的女人被贞节牌坊给束缚住了,事实上同时被束缚着的还有中国男人。上至廷,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为了这顶绿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这时吕蒙从开着的帐门外拿着一叠信,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我一楞,顿时想了起来。当时他被周善打黑了双眼时,我和他开过一个玩笑,叫他吕猫熊来着。怎么叫绿帽了呢?
我有点想笑,又有点疑惑的看着吕蒙,搞得他还以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那里不妥当。扭着脖子,绕着自己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啊!又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了两吧。
实在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我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才疑惑的问道:“主公,我怎么了你用这种样子看着我,看的我实在是心里慌兮兮的。我究竟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吗?”
我回答他:“子明啊!我刚才怎么听子烈叫你‘绿帽’啊!你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别号啊!”
吕蒙有点委屈的说:“还不是上次,主公带我们攻祖郎时,我被那个妫善,噢!他现在叫周善了的。被他害的,他打黑了我的眼睛,主公说我象猫熊。正好被子烈他们听到了,从那回来之后,就都开始叫我吕猫熊,再叫着叫着就变成吕猫了。”
原来是吕猫,而不是绿帽,只是两个词发音太近。让我听混了。我嘿嘿一笑,自然也没必要去点破,毕竟,这个时代还是不太在意这个词的,解释起来反而太麻烦。就象关羽总是最喜欢这副装扮一般,在他身上永远是绿巾,绿袍。
我却是象老爹一样喜欢使用赤色的巾来做帻,这样戴在头上,感觉人也神很多。红色可以让人更加热血沸腾。至于绿色头巾就让那个关羽独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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