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覃智烨回来,三个孩子从爷爷家搬来不少花花草草,老妖孽和狂花似乎心情不是太好,覃智烨一见到她,冷着脸当做没看到,犹如一座活动型冰山,文清稍微好点,微微一颔首,也没什么笑,犹如另一座活动型冰山,和迎面而来的玉姨聊了几句。
苗飞飞也是聪明人,眼瞅冰川上这一对离婚男女,似乎各怀心事,感情复合之路遭遇重大挫折,估着快黄了。
她心里狐疑,抓着坐在一边吃薯片的覃向晨咬耳朵:“你爸爸妈妈怎么了?一回来怎么就跟南极冰山似的?”
“哼,我不要跟你说话。”没想到覃向晨一改往日的乖巧,小脸转到一边去不看苗飞飞。
苗飞飞暗自叫骂,这一家子真特么难伺候。苗飞飞气愤,正要咧牙,却见狂花文清若有所思得看着她,那凄凄的眼神黯然无比,销了苗飞飞的魂。
她也就图他家的那点毛爷爷而已啊,不但要含辛茹苦拉扯一个小崽子,还得随时应付阳怪气的黑山老妖,背个“狗奴才”的锅不说,现在又扔过来一个“扰乱佳人复合”的钢锅让她背,她一个狗奴才,不堪重负啊。
苗飞飞摇摇头,当下为了世界和平,壮烈的做了个决定。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回家安心炒股去。
做好辞职的决定后,苗飞飞照吃照睡,虽然拿捏不准覃智烨的心思,但她决定死活不趟这浑水,挡箭牌的差事,给她一千两千的她也不干了,她才不当偶像狂花的假想敌呢。
就这样如在冰窖中过了一个礼拜,覃智烨开始忙碌晚归,常常到家就是十点,而狂花带着向晨走访亲戚朋友,除了冷冷淡淡,倒也相安无事。
这周股市反弹力度很大,在各类机构的鼓吹拉升下,竟然连续拉了三阳线,加上美国道琼斯股指也止跌企稳,外围的安定,加上内围的维护,这个礼拜股民们的口袋终于稍稍重了些,钢蹦落袋的声音此起彼伏,神病院的生意冷清了不少。
苗飞飞手里也稍微富裕点了,说话声音明显提高不少。
果然,有钱人说话都大声啊。
看着覃智烨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还时不时的被文清眼神凌迟,苗飞飞决定脱离苦海。这天一早,苗飞飞就收拾好了东西,溜进覃向晨的房间,覃向晨正埋着头玩连连看。
“那个……嘿嘿……”苗飞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些天覃向晨都不怎么理会她,所以她在心里寻思着要怎么打开话题。
“干嘛?”覃向晨瞥了一眼苗飞飞又继续玩。
“那个,呵呵,我要走了啊,你乖哈,哈哈哈。”苗飞飞打着哈哈,忽然说要走,心里忽然有点舍不得,她忽然想起,打雷的夜晚,覃向晨钻进她的被窝,抱着她的脖子说:“飞飞,我想妈妈了怎么办?”
她难得温柔的说“那向晨将就点把我当做妈妈好不好?”
“可是妈妈会给我讲故事啊,你又不给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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