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比六,楚缘利用远点包抄拿下了整场比赛的最后一分,但她还是输了——急于守住胜果的她在妖精的一惊一乍中犯下致命错误,吃到了第四张红牌,比赛结束。《+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妖精拔腿就跑,说是帮东方收拾东西,楚缘慢了一步,被我按在了沙发上,挣扎中确认,她只是上面真空,下面是穿了内裤的咳,臭丫头连叫冤枉,说起哄与流苏打赌的人是萧妖精,跟她无关。
流苏亦帮忙求情,说和几个丫头就是开玩笑逗闷子打发时间,但我心里明镜似的,她既然能厚起脸皮刁难三个丫头叫她嫂子,必然是因为三个丫头之前将她挤兑到一定程度了。
结果如我所料——怪不得冬小夜方才和妖精打赌,戳她心里的痛处,要她大声报出自己的真实身高呢,原来三个丫头之前激流苏打游戏,也下了类似的赌注: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情,而三个丫头要流苏做的事情,便是站在阳台上大声喊出自己的x围,流苏中计,又不好和三个小丫头耍无赖,只得愿赌服输,当然,以流苏的薄脸皮,能报出自己的x围就很不错了,大声喊她肯定做不到,所以,她输了三场,报了三次,三个丫头依然不满意,流苏恼羞成怒,这才加大了赌注,要求不打游戏改为下棋,她输了,她就在阳台上大声喊出自己的三围,可她要是赢了,三个丫头就必须当着我的面叫她一声‘嫂子’
显然,洗澡的时候,冬小夜也耐不住好奇向流苏询问了下午的事情,而流苏一五一十的说了,虎姐为此着恼——她护犊子,不觉得三个问题丫头其实是同罪,认为是年长三岁的萧妖精带坏了楚缘和东方
妖精最心虚,就是因为她折腾的最欢实,羡慕人家的身高,就情不自禁的打击人家的x围,这种馊点子,楚缘是想不出来的,毕竟‘x围’这两个字也是她的痛处,她没反对,多半是真的对流苏的x围感兴趣,觉得自己有胜算,怕流苏说谎报虚数,她还特意翻出来一把皮尺
流苏一准是看透了楚缘的心思,又心知肚明,自己即便现在赢了楚缘,也最多是险胜,两年的年龄差距注定她在成长潜力上落下风,被楚缘超越是迟早的事情,故而才恼羞成怒,虽然从头至尾都是萧妖精在起哄,但根本就是楚缘和流苏两个人暗里较劲。
至于东方,百分之百是在附和、敷衍,她不会对这种无聊的事情感兴趣,但也不会做破坏气氛的事情,因此她是三个丫头中唯一一个痛痛快快叫出‘嫂子’的人,在她看来,流苏和楚缘妖精没区别,都是喜欢纠结于某件幼稚小事的孩子。
东方和妖精明天就要回家了,虽然不意味着中断联系,可谁也不知道牛程锦的死到底会在北天卷起多大的风浪,我又能否在这场暴风雨中生存下来,也就放弃了说教。
已经适应了每天晚上都热热闹闹的东方,是真的不愿意回到自家那个冷冷清清的大别墅,所以不肯睡觉,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出来和楚缘打游戏,楚缘也舍不得她离开,因此也不肯休息,离别的意味浓浓的,略有些沉重,好在有妖精插科打诨,倒也不显伤感,三个丫头嘻嘻笑笑,让我放宽了心,便陪着流苏和虎姐闲扯,不过基本插不上嘴,虎姐给流苏讲工作中有趣的琐事,流苏给虎姐讲生活中真实的墨菲,其中免不了议论,小女人的八卦本性被她们发挥的淋漓尽致,不止语速快,那种天马行空的思维我也跟不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讲到墨菲在公司里和私下里截然不同的两种面孔两种性格时,妖精也凑了过来,大呼赞同,我就更插不上话了。
其实流苏并不是一味的揭短,甚至是恰恰相反,例如她重提墨菲醉酒shī_jìn的糗事,只有三分是在抱怨墨菲酒醒后的翻脸不认帐,却有七分是在夸赞她晚宴中得体的应酬,佩服她不能喝酒却为照顾大局而来者不拒,还硬是撑到了晚宴结束,这才人事不省,一般人绝对做不到;又笑墨菲生活枯燥无趣,每天两点一线,不逛街也不逛吧,回到家除了做家务就是百~万\小!说翻材料,没嫁人呢就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妇了,可言外之意,就是一个劲数落墨菲表里不一的妖精也听得出来。
已经不是羡慕或者嫉妒了,流苏是在憧憬墨菲。
似乎有一种默契,谁也不提休息,直到过了零点,妖精昏昏欲睡,话越来越少,虎姐与流苏也是频频打哈欠,而楚缘和东方,早已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俩肩靠着肩,手拉着手,楚缘枕着东方的肩,东方枕着楚缘的头,就像一对精致的洋娃娃,说不尽的可爱,说不尽的惹人怜爱
谁能舍得分开她们?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对东方她妈妈怨念更重了。
将两个丫头抱进了房间,出来看到妖精又趴在了沙发上,知道她是真困却是装睡,想浑水摸鱼潜伏在客厅里,没忍心揭穿她,将她也抱进了房间,给她们盖上了被子,想了想,伸出食指,在妖精的小嘴上按了一下,妖精没睁眼,气鼓鼓的腮帮子却落了下去,然后红着小脸嘟起了小嘴
真是只妖精
客厅里,流苏和虎姐已经帮我铺好了折叠床,我笑着打趣道:“管暖被窝吗?”
“管,”流苏道:“不过不管你,我给小夜姐暖被窝去。”
我坐在床上,顺手偷袭,在流苏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是说晚上和我一起睡客厅吗?”
流苏轻呼着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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