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格莱西雅陛下将在这里举办一场劳军慰问的演唱会,但是格莱西雅陛下认为仅仅只是劳军慰问,并不能够体现出她的宽宏以及仁慈,所以,你们这些居住在坦特林城的家伙们有福了,可以凭票入场观赏哦?现在,你可以滚蛋了。”
……
“演唱会是什么?”看着那个人挥手间将冰魔直接传送,格莱西雅皱了皱眉头。
“哦,就是由格莱西雅来唱歌跳舞,让前线战士们观看,欣赏,他们会感到兴奋从而解除疲劳,发挥更大的战斗力的一种慰劳方式。同时这也是展示您个人魅力的绝佳机会,”不用担心,关于曲目和演奏者,我会为您准备好的。至于说舞蹈的动作,就需要陛下您稍微耗费一点心思来练习了,幸好,我可以将记忆直接植入到您的精神之中,只要少许练习,您就可以很容易地做到的,哦。对了,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一些欲魔以及堕天使们的配合,这也是为了……。
“你说……我来表演?给那些战士?”简单的解释让魔鬼公主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她疯了吗?”
斯泰吉亚,九层地狱的第五层,冰寒地狱。
这里是寒冷与冰的国度。滔滔的海水淹没了几乎整个层面的所有……而散碎层叠的浮冰与冰山则覆盖了大洋的表面,寒冷的海水从冰山的缝隙之中喷涌,在空中凝结。化作人头大小的冰块混杂在暴风之中,互相摩擦成为纷扬的细雪,与厚重的云层一起。吸收着空间里那些闪电的光芒,让一切都沉浸在仿佛观看,就会被冻伤的寒冷中。
但此刻,这仿佛亘古不变的沉重却绽开了一道亮丽的伤口。
一道宽阔的彩虹掠过天空,缤纷的颜色穿过永远的阴沉与灰暗,如此的缤纷耀目。漫天的风雪在七色的虹光里反射出淡淡的霓彩,从天空垂下的层层光环。给风雪中心的塔特林这座由蓝黑色的冰块构筑的城市,也镀上了一层迷幻的粉彩。
“格莱西雅……她想要谋划什么?”
城堡那冰山一样的主楼上,一个高大的魔鬼正坐在城主的宝座里。他的面前一枚传讯宝石正在发出轻微的嗡嗡鸣响,将一幅缩小了十几倍的幻景呈现在他的面前。
幻景中,那条彩虹是如此清晰,即使缩小。仍旧能够看到其中那一行以炼狱语书写的文字。那显眼的红色字迹,仿佛还在流淌,就像是刚刚留出的血液——在地狱,这是最正统的文字的颜色,是无辜者的鲜血的颜色,每一个魔鬼都会本能地被这种颜色所吸引。
阿伽瑞斯公爵此刻正看着那一行文字,陷入沉思。
他伸直了手臂,手指在一侧座椅的扶手上叩打出一串规律的轻响——作为一个精英奇鲁魔。也就是被俗称为冰魔的魔鬼,他坐在这张原本给深狱炼魔打造的座椅上时。会显得越发矮小和偻佝,类似僵尸一般的萎缩即使挂着一层斑驳的寒霜,也无法让他占据那张宽阔座椅的一半。
这对于一个上位邪魔来说,是有点尴尬的境况,因为那会让他显得很孱弱,缺乏威严,甚至有些滑稽。
不过,阿伽瑞斯从来不在意这一点。
因为这里是九层地狱,对于力量的判断可不仅仅只是对于魔法的理解和的强壮;领导和指挥能力,以及对于事态的判断才是魔鬼们获得晋升的重要途径,所以,这位魔鬼公爵有时候甚至会特别凸显出自己力量的不足,来让人明白,他是个依靠头脑的强者。
然而,盯着眼前那幻景里,彩虹上的字迹时,阿伽瑞斯公爵感觉自己聪明的脑袋似乎是不太够用了,他根本想不出来,面前这个境况究竟算是什么。
“冰寒刺骨的斯泰吉亚海,心爱的人在何方,沉浮的孤独旅途只带着那一天的一点希冀,天涯海角的寻找着那亮丽的倩影,慰藉空洞的心灵……汇集而来吧,汹涌波涛抛绪断情,远方之君爱意相绕……”
“慰藉?怎么慰藉?准备脱了衣服大战他的部下么?那个……”
炼狱语的词汇,每一个都是如此的熟悉,但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咒文一般拗口,不知其意,所以片刻的沉思之后,阿伽瑞斯公爵终于忍不住低声自语……不过咬了咬尖锐的牙齿,他总算是没把‘小婊子’这个词给说出口。
如果是其他的地狱领主,他或许也不会介意什么,只要他还是塔特林城的城主,就没有人会追究这些细微的问题。
但那是格莱西雅……阿斯摩蒂尔斯的女儿。
九狱之主从未有一刻不在加强着对于巴托地狱的控制,探子,叛徒,监听的魔法遍布九个层面的任何角落,谁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是不是会正好有那么几个密探或者细微的传讯魔法,即使是身为公爵的阿伽瑞斯,也是不愿意冒这种无谓的风险的。
而这一切,又是不是出自于阿斯摩蒂尔斯的授意?
关于那个魔鬼公主,与自己的领主之间的纷争,没有魔鬼能比阿伽瑞斯更加清楚,他自然知道,格莱西雅几千年来一直就在制造着扳倒莱维思图斯的机会,而眼前这一切,自然也是那种谋划的一部分,然而在地狱,仅仅知道对方的恶意是没有意义的,唯有真正戳破对手的意图,让它与切实的证据一起摆在所有人面前,才能算是胜利。
在那个彩虹的尽头,那些堕天使们,似乎是在修建一座城堡……一座拥有着高高的碉楼,层层的高塔,还有无数的雕刻装饰的宏伟城堡。
可是就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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