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淮腹部两侧还扎著针,正疼得难受,也顾不上说话,只点头听著。
“我师父这套护元针法天下间最多只有三个人能运用自如,简直是能起死回生,不过……”刘建山伸手替白昭淮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继续道:“就只是疼的厉害,公子千万要多忍耐些。”
白昭淮苦笑著“嗯”了一声。
他生死里走过一遭,早就什麽也不觉得害怕了,只这腹中孩儿是他唯一的牵挂,只要能保住他的孩子没事,什麽苦他也都能挨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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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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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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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94
“对了,公子,你既然醒过来了,那我得赶快去告诉齐将军来接你了。”
他从阵前险险将白昭淮救了回来,著紧著他的伤和孩子一时之间也没有机会下山去,这时见他人也清醒了,才想起应该去通知齐俊。
然而他刚一站起身来,就被白昭淮抓住了衣角:“不……不要……”
刘建山微微一愣。
白昭淮安静了一会儿,才轻轻扯动了下嘴角道:“等等吧,等……我的伤都好了……”
刘建山歪头想了想,也觉得他现在的伤势和身体情况的确不能再折腾,等到伤和身体都大好了再去找齐俊也没什麽不可以,便点头安慰道:“那也好,公子就放心好了,有我师父在,一定好的很快!”
白昭淮点了下头,就闭上了眼睛。
等到听见刘建山出去的声音才又睁了眼,眼里却只有空荡荡的一片灰暗。
他其实宁愿自己真的死在那片火海里,至少他再也不必被悔恨的痛苦煎熬著。那些被轻描淡写了的真相对他来说,却是人生里最错和最残忍的时光,他在自己最完整和美好的时候,只记得仇恨,折磨著自己,折磨了常玉,也折磨了齐俊。
谎言和利用毁了他原本单纯真实的年华,也毁了他和齐俊所有可能美好的未来。
他根本不知道要用什麽样的心情和表情来面对那个男人。
他错得离谱,已经没有重头再来的资格。
但他还能还齐俊一个轻松的人生。
对於齐俊而言,他是爱,也是伤。只要他还留在齐俊的身边,他就永远都是齐俊的弱点,都是齐俊的死x,ue。
他的“死亡”现在会让齐俊痛不欲生,但那伤口总会结痂,那痛苦终究会随时间慢慢淡去,总有一天,他的名字对於那个男人来说就只代表著一段时间的符号,再也没有意义。
那时候,男人就能回归到原本的生活里,娶一房贤淑美丽的妻子,有一群可爱懂事的孩子……
而他所要做的,只是放手,只是从此消失在齐俊的生活里。
“白大哥,你这样硬是忍著也不是办法呀!”刘建山端著药碗有点著急:“还是喝了吧,就算有什麽,师傅说他也能应付得来,你这是何必……”
白昭淮摇摇头将药碗推开:“没事,我挨得住。”
昏迷的时候肩头和右臂上的伤也觉不出疼痛来,如今清醒了,才知道那火烧火燎的疼竟是钻心,但他知道那止痛的药汤於孩子不利,醒来之後就再也不肯服用。
伤痛和行针所带来的疼痛叠加起来的确让人难以承受,最初的那几天里白昭淮几乎连水都无法下咽。
渐渐的,等到忍耐已经在这些痛苦里变成是本能的时候,白昭淮也就习惯了。
只是那护元针越是到後来就越是痛得难捱,然而,十分的疼痛和十二分的疼痛对於白昭淮来说几乎已经没有什麽差别,他只一心一意的想要护著腹中的骨r_ou_,其他的,他都不在意。
“外面……什麽时候了?”扶著刘建山的手,白昭淮坐起身来靠著,看著窗户外面问道。
“酉时了。”
白昭淮点点头,喘著气不再说话,两手慢慢的在腹部上抚摸。对於刘建山,白昭淮在将军府里的时候没有太多留意,现在这山上相处的一个月里竟然还是觉得他猜不透,那些身世听起来也并不可靠,但好在他这人交往起来却十分简单,对他好的便是好,对他坏的便是坏,没有了当初将军府里的伪装倒是自在随意了许多。
只是他的年纪这件事仍是让白昭淮惊讶了一把。
看他外表实实在在就该是个健壮的少年模样,却原来只比白昭淮小了三岁。
歇了一阵,身上疼痛缓了一缓,白昭淮才又问道:“我现在能出去吗?”
刘建山翻开白昭淮的衣领看看他肩头上的伤,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不能多呆,只能转一会儿。”
他自从被救回来就没能出得了屋子,除了刘建山每日里和他说话解闷,就只有些医书、药典能拿来翻看,现在听说是可以,终是露出些生动了一点的表情。
在屋子里浑浑噩噩的养著,几乎已经不知道如今何夕,出了门见到眼前视野里漫山遍野的红叶,白昭淮微微愣了一下。
他数著时日的过,窗子里看见的一点天空里除了y-in晴便只有昼夜,算起来也只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外面却是翻天覆地的变换,秋天已经到了。
秋风吹在肩头上,带著潮s-hi的凉意,白昭淮坐进竹椅里看著院子外面陌生的景色,真觉得恍如隔,恍惚里连身上的酸楚疼痛也好像减轻了一点。
只是,心里那烧灼著的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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