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问题,这些全副武装的女修,其实,就是前世星级酒店之外穿着迎宾旗袍露大腿卖弄风骚的软妹纸,对头,就是这样。她们手中的刀剑,可以看成彩绸,一边挥舞,一边喊着‘公子,奴家在这,请望这边看’……!”
萧城这个自恋狂想象的场景,要是告知这些圣境女修,估计,即便掌教严令不可随意动手,这帮家伙也会刀剑下落,将其劈死在红毯之上。
幸好,这世界虽然神通玄法恐怖,但不能随意读心,萧城可以一边意淫一边坦然行走,一丝担心没有不说,眼神还极端诡异,左瞅右看不停,盯着某位比较漂亮的,就用眼神好好‘招呼’一通,恨得那女修几乎咬碎银牙,要不是掌教陪在渣男身边,这一刀说什么都要落下。
即便看过萧城先时展示,知快x晓对付不了,该出气时也绝不手软。
数百女修形成的刀剑甬道很长,但再长也有个尽头,萧城一摇三晃的走完这道让高手胆战心惊的路,脸上却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
他转首对脸色僵硬的拓跋浮沉道:“拓跋场主,别说,玉衡道场女修的质量就是上层,这小脸蛋长的,一个个闭月羞花的,比你这张脸要……,哈哈哈,到地方了,不说废话了,走,走,我们进去吧。
哎呀,这么多身穿红袍的美女,莫不是,都是位高权重的长老?姐姐们,你们好哇,我是萧城,西厂来的,幸会幸会。”
萧城不敢看拓跋浮沉要杀人的脸,当先一步迈进去,对着在两边排成两排的玉衡道场长老们,来了这么一番话。
和他很熟吗?
身穿红袍的长老们觉着头顶冒烟了。这厮自来熟,真是讨厌,不看大家伙冷冰冰看着他,他偏偏能解读出亲切意味来?真是靠了。
腹诽心谤是免不了的,但大家伙都是场面上的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不过,脸色愈发冷了。
玉衡道场不欢迎男子果然不是说笑,目前为止,除了风骚的拓跋眉远长老比较好亲近,剩下的,一律难以接近不好琢磨。
拓跋火川和拓跋眉远没有穿着传统的红袍,足以证明,这两位掌教大人的姑姑,在玉衡长老群中是另类的。
两位长老领着刘佳慧随后现身,静静回归自家位置,站在那里,看着掌教将刺头引进殿中落座。
随着掌教示意,一众长老同时落座,在这座圣女殿中能坐下的都是大人物,像刘佳慧等一众侍候的后辈弟子,哪有资格落座呢?
刘佳慧看着端坐在客位对着掌教贱兮兮笑着的男子,眼中精光一闪。“今日的萧城太让人刮目相看了,果然,士别三日,就有所不同了”。她琢磨着这些,安静的站在掌教身后不言不语。
“哎呀,这里好大呀,这些长老真是热情,玉衡道场待客果然不同!”萧城讥讽道。
是的,大殿很大,但长老们一言不发,冰冷相对,只有拓跋浮沉脸色淡然,这尼玛的和热情二字有何牵扯呢?
萧城这话说出来,众女齐齐面皮一动,即便心如止水的几位长老,都有五内生烟的感觉,深刻意识到了此子的不易对付。
“呵呵,萧厂主客气了,迎接你这般身份的贵客,这都是应该的”。拓跋浮沉毫不脸红的将这话顺了下去,顶的萧城哑口无言。深深看眼拓跋浮沉,不由的嘴角一跳,要不是身处是非之地,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子,一定要好好结交一番,此时嘛,只能就事论事了。
欧阳湖初被掌教责罚,被软禁起来,西厂剑七护法也被掌教留在玉衡岛上,最终才引来萧城单刀赴会,这些,在场长老们都知晓。
但是,欧阳湖初长老是妖国间谍之事,拓跋浮沉下了封口令,当事者谁都不会多嘴,所以,目前,这一系列事件因何而生,在场女修们并不知情。
萧城自然明白拓跋浮沉护短的心理,他不会上来就指责拓跋掌教庇护妖族奸细,那样一来,有可能弄巧成拙,如是,萧城只能说着只有他和拓跋懂的话。
除了刘佳慧这样多少知情一些的,别的长老根本就听不懂。
萧城饮了一口茶,看眼拓跋浮沉,不紧不慢道:“掌教大人,事情的原委你我心知肚明,你这样做事不地道,若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将我家剑七护法完好无损交还给本座比较好,免得西厂和玉衡道场失了和气,亲者痛仇者快,这不是智者所为。掌教筒子……掌教大人,你觉着如何?”
拓跋浮沉眉峰一跳,萧城说话这样狂妄,她安能不生出怒气?这是指责她护短,好赖不分不知深浅,总之,就是说她是一个不懂事理的人,岂有此理?
拓跋浮沉愠色隐隐,很是不悦的打量萧城一眼,忽然道:“本座想做的事,你这种品行低下的人,有资格管吗?别忘了,你是来赎人的,剑七不经玉衡道场允许,悍然踏足玉衡岛,且动用了武力,这是对玉衡道场的挑衅,你做为西厂之主,有不可推卸责任。
今日,你必须就此事对玉衡道场郑重道歉,并赔偿一百万上品仙精石表示诚意,不然,你休想从玉衡岛要走剑七”。
这话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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