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十二个人惊愣愣地望着闯进来的我和茵芳。
我已半日语半中国话地道:“啊!竹下君,濑原君,你们在这啊?呵呵呵!!”我抱着茵芳“醉”步着,吐了口酒气,淫笑道:“你们看这花姑娘如何?我准备把她玩够了,卖给山口组,哈哈哈!她真带劲啊!”说着我把茵芳按在墙上狂插不已。
这时,所有的人都看清我在干什么。日本“新郎”莫明其妙,但隐隐知道我在坏他们的事。而上海女人们已弄清“我”们这些日本人在干什么事,姑娘们立即穿回了她们的裙子,拉着她们的妈便走,其中两个姑娘还一人给日本鬼子一记耳光。
经过我身边时,硬是把我跨上的新娘子抢走,临了还一人踢了我一皮鞋。
“疼”在我脚上却乐在我心里,相信世上至少了五个想去日本的上海姑娘。
“你究竟是谁?坏我们的好事!八格!”
我过去充满“爱心”地各“抚摸”了他们一下,用上海话笑道:“吾是上海人,侬小赤佬快滚回日本去准备后事吧!呵呵!”便也走了。他们身上几处经脉已被我制住,从现在他们便不能人道,两天后便手脚开始无力发抖,五天后全身肿胀有斑,痛痒难当,一个月后如果还没死,那生不如死地一定会千方百计寻找任何自杀的机会。希望我第一次使用这封穴伤人的手法不会与《男尊阳功》里说的出入太大!
新娘茵芳已回到新郎身边,只是满腹心思、沉默寡言地对待她丈夫的质疑和问询。
五个上海姑娘中有一个在酒店外突然要她的妈先回去,她自己急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其实她根本没走远,而是到街角转弯处躲在暗处,等她的母亲乘出租车离去后,又返回酒店附近守候着。我便知道她是在等我!看来她并不笨,大概是想明白我刚才表演的破绽。
我不在乎被她拆穿,所以光明正大地走出酒店,挥手叫车。在上车的时候,她竟大胆地跟上车来。
“小姐,有什么事吗?”紧接着我对出租车司机道:“去南京路。”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破坏我……”这漂亮的上海姑娘说到这显然底气不足。
我淡淡道:“我是中国人,你也是中国人,他们是日本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说的,你算是逃过一劫,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立即回去找他们。”我脸转向车窗外,懒得看她,尽管她长得挺漂亮的。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了一会。
突然轻声道:“我叫周小蕙,今年24岁,是一个仓管员,每月工资700元,全家四口人挤在40平方不到房子里。本来我想用自己能力改变这一切,但多病的父亲……所以我想出来…试试运气……如果命运对我不好,我不会吝啬自己的生命……”
“可以找个好男人嫁过去,不一定要去日本。”
“这条路不是没有走过,我初恋的情人现在找了个比他大的富婆,第二个认识的男人在我给了他的一个月后失踪了,第三个交的男朋友被人捅了,他是混的……后来认识的男人不是想让我当他的情人,便是想占完便宜就跑……”
出租车司机倒插嘴道:“小姐!别灰心丧气,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只是你还没遇上好的,我不敢说我有多好,但我朋友中有情有意的绝对有很多,如果你想认识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不知怎的,我竟很相信这位爽朗司机的话,道:“这位司机大哥说的没错,人运气不可能一辈子差,好男人其实也不少,关键是你怎么去认识和甄别,不要将责任都推给运气。”
“这位小兄弟说得真好!”司机兴致勃勃道。
“停车!我要下车!”周小蕙叫道。
“等等!你既然有勇气面对日本鬼子,我希望你也有勇气面对中国男人,现在就是次机会,跟这位司机大哥去看看他的朋友,增广你社交圈子,用你的理智和你女人独有的敏感去寻找你的真爱。请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觉!现在就看你敢不敢了!”我道。
“我……”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希望你给自己,也给中国男性同胞一次机会。”
“我……”
“别怕!这位司机大哥的姓名和车牌号我都记下来了,如果他敢乱来的话,我会拆掉他的骨头。”
“那……好吧!”周小蕙小声道。
“这样的话,那我下车了!祝你好运!”
“别啊!我还没把你送到南京路呢。”司机道。
“不了!我可以另外叫车,关键是你弄好这位小姐的幸福。好了,这是车钱!”我拿出人民币。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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