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得不亦乐乎时,念力毕竟也是非常人,也渐渐地习惯了我的花样,开始兴奋地大乎小叫起来,异常刺激。
于是我更加得意地玩起各种花样,其中我放开手翩翩起舞最为精彩,什么坦戈、桑巴、现代舞、迪斯科、霹雳舞和巴蕾舞,让紧紧挂在我身上的念力大呼过瘾,其中桑巴舞最为念力所喜爱,因为桑巴舞最为热烈浪漫,她可以最为紧密地贴在我身上剧烈地磨蹭摇插着。只可惜了没有舞曲和dv机!
但我们心中有旋律,欢快的旋律在我们灵魂深处回荡!
终于在一声高叫中,交响乐进入最高潮,念力就象被电击一样,全身剧烈地痉挛着颤抖着。而我的背肌和肩膀更受折磨,要不是功力深厚,只怕肉破血流。
好一会后,念力才满足又无力地倦伏在我怀中,汗与各种液体汇聚成现在室内的消魂气味,娇喘和低吟预示着旋律即将进入尾声。
而我却还没得到满足,但心疼佳人的我自然不敢再“折腾”她。
不一会,娇靥含春的佳人带着快乐、满足的笑容进入梦乡。
我为念力掖好被子,才赤身打开下地下秘室的机关,拾阶而下,自是冲毒女而去。
而十叔那边,刚结束和婶婶关于我的话题,开始和婶婶优美亲热缠绵地上了床,正进行床戏前奏。
我来到关毒女的秘室,先是tuō_guāng了她,露出身材匀称、比例绝佳的线条,任谁都能看出,毒女一定经常运动,或者经常习武,否则绝无如此柔中带韧,硬中又有绝佳弹性的肌肤。身上奇异的纹身丝毫不影响毒女的美感,反而更有种神秘的娇艳美,尤其她右臂上纹的花朵与她身上整体纹身的设计似乎有点格格不入,由红、黑线条组成的抽象菊形花朵更象是符文,或者是某种徽章标记,大概代表着某种身份或别的什么。
我且不计较,在把她和我摆成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她仰躺着,双腿被我打开举扶着,我跪坐在她的臀后,大宝贝在抵住她的私处,居高临下得随时要qiáng_jiān她)后,才解开她的睡穴。
“啊!你是谁?”毒女一醒过来见到我便问道,接着迅速打量了一下环境,惊慌道:“这是哪里?”
“抓你的人!这里是地下室。”我轻轻笑答,其实却非常小心地戒备着,在她的周围我早备下了严密的防护罩,防止她的毒气。
“你要干什么?”毒女想要挣扎,却发现动不了,大惊道:“你把我怎么了?”
“准备qiáng_jiān你。你被我点穴了!”我据实回答。
毒女却奇怪地反而镇定了许多,但她表面却仍装着惊慌不已的样子,这可以从她的呼吸与心跳速率看出来。“不要!放过我!求你放了我!”
我嗞笑道:“你不要装了!想要趁机毒倒我那是不可能的!”
“是你把我抓到这来的?”
“是的!”我干脆把容貌变回小日本的样子。
“啊!是你!”毒女吃惊不小。“你要做什么?”想要挣扎还是动不了。
“收服你!”
毒女顿时一脸的轻蔑道:“收服我?哈哈哈!好!看你怎么收服我!”。
我不理她,轻轻抚摸她的滑腻的大腿、臀部,尤其色眯眯地盯着她的私处看。毒女私处的yīn_máo很少,但一小撮却长得很长,真是极品啊!红豆般的yin蒂显得有点唇只有一重,而没有唇之分,就象人的单眼皮,所以显得非常小小肥肥,饱满而可爱,又因我的大宝贝头的光临撑得开开的,就象一个贪吃的嘴巴正在吞香肠。
“变态!下流!快放开我!”
“哼!你们日本人根本没资格说别人变态!知道吗?世界上最变态的就是你们日本人!”
“你不是日本人?”毒女瞪大眼睛。
“现在你才看出来?笨蛋!”我不放过任何嘲弄她的机会。
但她不理我的嘲弄,继续问道:“你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中国人!”我又恢复了自己的真面目,因为凌辱日本人当然要用中国人的样子。不过这小日本把韩国人放在前面,说明在日本人的印象中韩国人更敢恨敢做(无论南韩还是北朝鲜都是如此),而反观许多中国人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是麻木不仁地熟视无睹,据说王选每次出庭打官司时,旁听席上竟无一个中国人或任何的中国媒体。这怎不叫日本人看不起中国人,在日本人眼中敢用激烈方法的只有韩国人(例子太多了),所以日本人顾忌韩国人而不在乎中国人,因为小日本知道中国人软弱不团结,只会雷声大雨点小,或者根本没什么雷声。才所以一发生被人痛宰的事立即想到了韩国人而不是中国人。
“我的那些……同伴呢?”
“不是死在你的毒气下,就是死在我手下,一个不留!”我笑眯眯道。
“混蛋!你们中国人只会偷偷摸摸……”
“呵!我不觉得啊!我倒觉得你们日本人很贱格很垃圾很变态也很畸形!”虽然平时很少机会骂人,但我相信自己骂人的水准不输于小日本。
“哼!我看你中国人就会嘴上逞能,有本事拿出来啊!”毒女轻蔑地瞟了我下面一眼。
“呵呵!不急!收服你这泄欲工具,不!排泄工具不会花我多少时间。现在趁你还有最后的自主意识,我想了解一些事,比如你的名字、身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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