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阳光柔和,带着不高的温度,还可以让感觉到冷的人们得到应该有的需要。很多人贪念着这和煦的阳光,穿着暴露,手上带着的伞,也紧缩作一团。
见白卷不说什么,消狮发动车子,开到昨晚停靠的那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地方有些隐蔽,没有太多人经过,街道上,两边都是些常青树,将马路的上空都覆盖起来,车辆行人穿梭在下面,犹如奔跑在时空的隧道里。
路的边缘上,也就是路的北面,是一条宽大的河流,河的边缘上,草木横生,因为有水的滋润,那些草木是精神爽朗,独具魅力。从那些树木的缝隙里看过去,只见河水绿油油的,水一定很深了,偶尔有几两大的船只从水面上急速而过。
消狮坐在驾驶室里,双手紧紧捏在方向盘上,表情灰色。
“送我回家,我要回家!”白卷终于开口了。
“回家?晚上都不回家了,区怎么现在想回家啊?现在外面正好玩呢!”消狮忍受着,怒气不停地攻上来,说话也开始尖刻起来。
“送我回家!我要回家!”白卷怒了起来,大声叫了一下,脸都涨红起来,那脖子上,那些紫色的印记还依然很明显,青筋想一条条串在地面上的木跟。
“昨晚上去哪儿啦?啊?你脖子上的那些,是什么东西啊?”消狮吼了起来,声音比白卷大许多。消狮的声音,让白卷害怕起来,恁恁地看着这个从来不会对自己发火的丈夫,一阵心痛起来。
“你管我去哪儿,你不也去了吗?”火头上白卷,也开始找丈夫的弱点来。
“什么?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消狮惊讶起来,隐隐知道白卷说的是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些没有头绪没有肯定的猜测又一次向大脑袭击而来。
“妈的!”消狮双手一扬,重重拍打在方向盘上,白卷都是一惊,以为是消狮要打自己,头向旁边一倾斜,不料,正碰到了一个突起的铁柱,疼的白卷‘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而在气头上的消狮根本就不关心白卷怎么样。思想又驰骋在那些推测之中,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可能的可靠的证据。
“谁告诉你的?”消狮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白卷,眨都不会眨一眼的。直看得白卷心里发毛起来。
“我起那边的时候,看见你的车停在‘誉青楼’门口,这还需要人告诉我吗?”说着,白卷‘呜呜’的抽泣起来。泪水冒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伤心的温度。
“哦,我知道了。好!你既然这样看我,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你打车回家吧,我必须去上班了!”消狮摇了摇头,牙齿紧紧咬在嘴唇上,似乎有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不想解释吗?”白卷身手,有衣袖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到想听听你怎么解释你脖子上的那些牙齿印!”消狮拿出一只,点上火以后,吧嗒抽了起来。表情平静,但平静的表面却是一颗不平静的心。
“这是三千,那去给儿子买点东西,打车回去吧!”消狮打开车门,看到消狮赶自己下车,白卷心冷冷的,冷淡中带着一丝丝疼痛。白卷迟疑了片刻,还是下了车。还没有等白卷站稳,消狮已经开车离开。
“呜呜呜呜……”白卷在路边上蹲了下来,伤心地哭起来。本是阳光铺满地面,可白卷觉得冷冷的,确切地说是心冷冷的。白卷走在大街上,感觉身体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体里,想上被抽空了血液一样,没有了氧气的运输载体,于是,身体里的各种代谢受到了阻碍,产生不出力气的能量来。街道两边,到处都是卖都东西的小摊子,好象要将这个宽敞的街道吞噬掉才甘心的样子。
消狮把车停在院子里,直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进去。看到书桌上有些凌乱,消狮身手去整理,刚拿起一踏文件,就心烦得狠狠将那手上文件摔到地上,只听得一声‘碰’的响动,扬起无数的尘土来,飞舞在空气中,久久不肯散去。
“她妈的,搞什么啊?”消狮生气的骂了几句,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伸手拿起烟,又是吧嗒的抽起来,男人在心烦的时候,最想抽烟的,消狮子也有这样的习惯。就在消狮烦恼间,电话突然间响起来,消狮回头开了,狠狠道:妈屁的,不知道我烦啊。
他看了几下,还是没有打算去接的意思,而电话就是向个不停,非得要他接不可,消狮不耐烦地身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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