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前这个全身散发着妖异气息的头发蓬松灰白的老道,竟然和上次死在噬灵珠,不应该是圣月殇上,自称鬼僧的那个光头和尚的脸一模一样。不过这个老道的嘴唇却是猩红的血色,而那个鬼僧的干枯老头却是黑色。
一啸察觉到眼前这个妖道,身上的气息要比鬼僧强上一个档次。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挣扎的一啸根本无力再对抗妖道。如果不是圣月殇,刚刚那个淡漠居士化成的僵尸就会要了他的命。
而且他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个妖道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即使在他全盛的时候,面对妖道也是只有死路一条。对方的诡异的真气从四面八方向一啸围聚过来,那滔天的气焰,伴随的是对方诡异的笑声,直刺一啸的灵魂。这声音根本就无法让一啸调动任何的力量。一啸就像一只在大海之中不停的飘摇的小船,被一股巨力拉向那个破袍老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一啸紧紧的抱住地藏王,地藏王的爪子深深的插在水泥地面上。即使这样,一啸和地藏王一人一兽还是慢慢的被那股巨大的真气向妖道拉去。一啸看向妖道,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人的手上。
一手拿着发出黑色尖锐的叫声的拂尘,缠住圣月殇的妖道用那只青灰色的独眼打量了着自己的囊中之物的一啸,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这个世界并没有为什么?就像你根本不问那些小垃圾一样,因为对付他们来说,你已经足够的强。现在同样,杀你,我也像杀垃圾一样,并不需要任何解释。”
那白骨一般的手发出一道白色的真气,一啸再也控制不住,身ti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脚下。地藏王大怒虚弱的咆哮着冲了过去,却被妖道道袍一扫,身ti飞出数百米远。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妖道用脚踩住一啸的脸,一啸拼命挣扎,头抬起又再一次被他踩下。妖道轻藐的看着他,就像一只猫看着一只被它逮到的老鼠。一啸自嘲的笑了笑,眼睛冷冷的看着妖道,一字一字的yao出来,“既然要杀,你就杀,为什么要羞辱我。这就是你们这些前辈应该有的作风。你比我强,杀了我没有话说。想当初,我是何其相信我自己的力量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我今天才明白,我错了。不过我在这里发誓,今天的侮辱,如果我一啸活着,我灭你满门!”那声音让被人诅咒习惯的妖道的心里一寒。
“哼!大言不惭,成王败寇,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并不在乎辈分,前辈这个词对我妖道来说根本就不适用。像我这样的邪道中人,你会当我是前辈?真是笑话。既然你这么想死,本道君就成全你,放心,你死之后,你那只可爱的宠兽,我一定会让它重生的。”那妖道变tai的笑声响起,白骨一般的手掌伸了出来,向一啸的头压去。一啸闭上眼睛,自己抗争过,拼命过,只为守护那倾心于自己的红颜,一张张熟悉的脸容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闪过,最后定格在自己那一身青衣的母亲那个清晰的身影之上。“母亲,我好想你,我来陪你了。”
就在妖道的爪子按下的时候,在远处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由远及近。一个佝偻的身ti撑着一根拐杖迈着碎步走了过来。一头蓬松的白发覆盖在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
铃声响起,一啸只觉得一阵沉闷,缓缓的睡了过去。那个佝偻的老者往那里一站,妖道身ti连退三步,那张嚣张的脸顿时僵住。看着那张苍老的脸容,尤其是黑色的鹿头拐杖,嚣张的神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颤抖的吐出七个字,“大长老,不死老翁!”赶紧单膝跪下,不敢抬头。
在他跪下的时刻,圣月殇豪光大放,一把撕裂捆住自己的黑丝,恢复自由的它浮在不远处的一啸的身ti的上空。幽蓝色的光泽照祝蝴的脸。
那个拐杖上的黑色鹿头口中含着一个古铜色的铃铛,清脆的铃铛声就是从古铜色的铃铛之中发出来的。声音一响,妖道的身ti就是一抖。那惨白的脸变成血红色。
被成为不死老翁的老头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一下躺在地下的一啸,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他没有死,如果他死了,鬼门绝对会被灭掉。我会死,你却会遭受比死更加痛苦的刑罚。你真不该,真不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吧!跟我回去,万剑凌迟之刑过后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语气轻淡,如飘渺的浮云,与他身ti和脸上的苍老很不相符。
听到万剑凌迟,妖道身ti顿时如遭雷击,有原本的潮红再一次回复到原来的苍白。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大声道:“为什么?我也是为我们鬼门着想,如果我们得到他的身ti,熬出九龙真髓。我们就能培育出两个绝世高手。为什么?”后面的声音陡然放大。
不死老翁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妖道,“就如你刚刚所说的那样,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人要你死,因为在他眼中你就是一只蚂蚁,这就是为什么。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眼睛扫过一啸光着的身ti,再看看浮着的圣月殇。不舍的扔出一件白色的奢华服饰。这服饰散发着浓郁的灵气,自动贴在一啸的身上。一颗白色的丹药弹出,射在远处的地藏王的口中。
妖道眼中不可置信,门派至宝灵兽道衣竟然这样送到自己的对手身上。想想自己的大长老的语气,身ti顿时一抖,颓废的软倒在地上,“九龙尊者!”原来这小子竟然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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