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即逆了沈大总裁的龙鳞,他冷着声音说:“是你哭着喊着要来照顾我,如果不愿意,现在马上可以滚。”
“沈总您息怒,是我说错话了,我是怕自己照顾不好你,护工对照顾病人比较有经验。”我诚惶诚恐。
凌厉的眼神向我扫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叫你滚,听不见吗?”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找出他的一件厚大衣转身递给他:“天冷,你穿厚一点儿再别感冒了。”
他不接,也没有明显的抵触情绪,我大着胆子把大衣披在他身上,又细心帮他穿好。
“阿晖,你好了吗?”尤佳莹在外间喊。
“来了。”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这才想起尤佳莹一直在外间,我和沈晖的对话她一定是听到了。
转念一想,听到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我用得着忌惮她吗?
我还要感激她呢,如果不是她在外间等沈晖,估计骚包男人早把我赶出去了。
我挽起袖子把两间病房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揉着酸痛的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很饿,很想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又怕出去了进不来,骚包男人不晓得几时才能回到来呢。
算了,忍忍吧,我从水果篮里拿了个芒果用水果刀削着吃。
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我马上跑进洗手间洗掉了满脸满手的芒果汁。
走出洗手间,沈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用嘴朝茶几上努了努:“喏,给你打了包。”
“谢谢。”我低眉顺眼地走到沙发前,往他旁边的空位上一坐。
几个食盒里分别装了猪骨粥,水晶虾饺,肠粉,鼓汁排骨和蒸凤爪,粥和茶点都是我爱吃的,骚包男人就坐在我旁边,所以我还是左手捏勺子,右手拿筷子,坐得端端的装淑女。
正在细嚼慢咽,骚包男人发话了:“吃快点,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回海市。”
“你不用我照顾了?”我窃喜,装作很体贴地说,“你这不是还病着吗?过会儿我自个坐出租车回去好了。”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慢吞吞地说:“送你回家去拿换洗衣服,既然说了要照顾我,就得拿出诚意来。”
“我上班怎么办?我总不能老请假吧?上次头部受伤我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这才过了多久啊?老这么请假天工的何总监会对我有意见的。”
“谁说又让你请假了?从明天开始,你下班以后坐集团的车来清溪,早上起床后自有集团的车送你回海市上班。”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彻底傻眼了,他摆明了想把我累死,这人的心肠也太恶毒了吧?
“是的,沈总。”我忍气吞声。
是我理亏,是我一时冲动之下踢了他的老二,累死也是我活该。
他没有告我蓄意伤害已经是万幸了。
这种白天上班,晚上照顾病人的日子我坚持了三天就吃不消了,骚包男人每天晚上变着花样折腾我,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算是小事一桩了,更可气的是晚上我还得陪床,与他同床共枕。
其实连续几个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香艳的事儿,他除了抱着我睡觉之外也没有近一步的举动,关键是他老二不行了,就算是有色心色胆也没有“作案工具”。
消失几天的吉少南终于出现了,我走到他格子间前面敲了敲隔板:“中午一起吃饭啊。”
他抬头笑了笑,依然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好啊,中午我请客。”
“不必了,我是领导我请。”我很爽快地说。
“今天我请你,正巧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喔?”我挑挑眉。
“中午吃饭就我和你吧,晚上我再单独请小朱,小陈她们三个。”
“哟,这么郑重其事,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宣布啊?”我玩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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