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师!”她叫道。
“怎么了?”祁律师好像心思刚从远处回来。
“你和你女儿之间有什么事情么?连请她吃饭也让我出面!”罗以沁小心翼翼地问道,害怕伤着祁律师的心。
“我是一个人的,你知道吗?”
“一个人,什么意思?”
“我的爱人在祁悦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为了保护好孩子,不让她心理上有阴影,一直没有再娶,可能因为脾气的原因吧,她脾气又倔,我们父女两个说话很少超过十句就会打起来,最严重的一次,她在家里吃饭,把饭桌都掀了!”祁律师想到祁悦十五岁的那年的壮举,当时是气的不得了,可是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祁悦,也蛮可爱,不像现在这样,常年不给他打一个电话,连在哪里工作也是他偶尔一次去看她的时候,祁悦告诉他的,有了男朋友这件事情更加奇怪,竟然是罗以沁告诉他的,真是可笑了!父女关系生疏至此。
“父母和孩子都有代沟的,我和我妈妈也是,我老觉得她不理解我,常常和她闹别扭,不过我的性格没有祁悦这么爽快,我都是闷在心里,不做声!”罗以沁想起刚才给妈妈打电话时,妈妈的关切情怀,忍不住笑笑,其实她说这话的意思也是告诉祁律师,父母和孩子之间有隔阂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最近的一次冲突是她上大学以前,我想让她学习法律,因为我是律师,所以,希望把她罩在我的羽翼下面,将来少走弯路,可是她呢,非要学什么建筑设计,并且说已经考了gre和托福了,要出国,这些都是她瞒着我做的,我当然气红了眼,我打了她一巴掌,却一巴掌把她打出了国,她去了麻省理工,几年的时间里,就给我打过有数的几个电话!”祁律师说起当年,很悔恨自己当初的行为,对祁悦很是歉疚。
罗以沁又想起,前段时间,在医院,妈妈也打了她一巴掌,不过,她虽然也难受了很久,但是妈妈给自己打电话道歉了,所以也没有计较,所以,比起自己的个性,祁悦的个性还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你知道么,以沁,长久以来,我都把你当作我自己的女儿看待的,如果是祁悦在我的律所工作,有你这么大的成就,我会多高兴!”
“没有,祁律师,祁悦现在在德勤工作,也是全球著名的企业,您又为何这样呢?对自己的孩子,应该满足啊!”罗以沁由衷地说道,好像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永远也不满足!
祁律师却不再说话了!
如果将来罗以沁的孩子出世了,她对他的愿望只有两个词:平安,健康!
想到腹中的胎儿,一丝笑意浮上了罗以沁的脸庞。
有孩子的感觉,真是幸福啊!
怕祁律师看到自己情绪上的异样,所以罗以沁微笑着看向车窗外面的车水马龙。
东单和杉中律所本来就不远,所以一会儿就到了。
因为没有包间了,所以只能坐在大厅里,这可不是一个叙说前情的好地方。
“等她来了我们再点菜吧,以沁?”祁律师征求着她的意见。
“可以啊,我无所谓的!”罗以沁喝着茶,心里却莫名地想起上次陆行疆不让她吃鸡精的情况来,祁律师不知道,上次也是在这里,她也是这个位置,坐的也是同一张椅子,服务小姐没给她上鸡精,上次他以为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都不让她放鸡精了,那么这次呢?是他自己的孩子了,他会怎么办呢?
眼神莫名其妙地又转向上次他在的包间,现在已经换人了!
唉,罗以沁,你干嘛这么睹物思人呢,不是一会儿不就见到他了么?
祁律师的神色看起来很紧张,他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罗以沁能够看得出来他的紧张。
祁悦和易道进来了,本来还和易道有说有笑的祁悦,在看到祁律师的那一刹那,眼神忽然变了冷冽,“易道,他怎么会在?”接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易道拉住。
“那毕竟是你父亲啊,祁悦!”他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祁悦的眼神转向他,“你不认识我父亲的,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好哇,你和他串通好了!”接着胳膊甩着就要往外走。
祁律师焦急地站了起来,这丫头,脾气还是那么倔。
罗以沁看了一眼祁律师,赶紧站起来,走到祁悦的面前,“祁悦,是我请的你啊,你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么?”
祁悦的脚步定住,也对,和她有矛盾的祁东阳,不是罗以沁。
易道扶着,罗以沁拉着,她才好歹坐到饭桌上来。
她和易道挨着,罗以沁和祁东阳挨着,易道和祁律师对着,所以,祁律师和祁悦坐在一张桌子的对角线上,是最远的距离。
罗以沁把菜单递给祁悦,“你来点菜吧,祁律师刚才交代的,一定要等到你来再点菜!”
祁悦把菜单拿过去,她的表情罗以沁很明白,一副“装什么好人”的表情。
祁悦的菜点得越来越多,足有十七八个了,罗以沁吃惊地看着她,“祁悦,我们是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祁悦看见罗以沁的样子,“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反正有人请客!”
祁东阳无奈地笑笑。
看起来祁律师和祁东阳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矛盾,就是两个人咯着。
易道却站了起来,对着祁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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