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四肢绵软,无处着力,上官清费尽力气睁开眼想要起身头却疼的渀佛要炸开一般,双手抱头倒在床上,刚想叫出声却在下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入目的是悬挂在床柱四周的青纱帐,身下感觉稍硬的床褥绝不是他那宽大卧室里高价订做的柔软大床。抬起手来,这绝对不是自己那双整日不是敲击键盘就是签文件的手,身上的衣服样式有些奇怪,像是长袖衬衫又像是睡衣。
僵硬的转过脖子,上官清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一眼望去,黄木的桌椅,打造良好的架上放着些许籍,一把银鞘的只在武侠电视剧中出现过的剑静静地悬挂在主墙上。
这般古香古色的装扮和屋子里的格局让素来冷静自持的上官清有些慌乱,我这是在做梦吗?上官清皱着眉头伸手掐了下大腿,嘶……很疼,那这是……
上官清只觉五雷轰顶,拜21世纪强大的广告媒体电视剧的轰炸,即使是上官清这样平日的生活不是工作就是应酬的人也能不知不觉间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穿越,我现在是穿越了吗?
……半晌,伸手了头,嗯,很好,不是清朝,虽然对于自己来说,到哪里都是一样,可是清朝的发型实在不是正常男人能够接受的审美,电视剧里看看很正常,可是要放到自己头上,想象以后看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半个和尚似的秃头顶,上官清觉得很是淡定不能。还好还好,满头垂下来的乌发证明以后不用面临这样的心理障碍。
就在上官清思索目前的情况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上官香主,要起床吗”,清脆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让上官清愣了一下,这身体的原主也姓上官吗?
许是听着屋内没有声响,外面的侍女声音又大了些许:“上官香主,今日要去成德殿拜见新教主,还请香主莫误了时辰。”
教主?这种称呼?好像是武侠小说里会出现的称呼吧?不管是在哪里,先应付现在的局面最为紧要,心里这样想着,上官清当下做了决定:“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外面进来一位罗衫女子,看打扮和神情应该是侍女,手里端着一盆清水,上官清恍然,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那女子已然放下水盆,去衣柜里寻了件青色长袍过来伺候。
上官清一向不喜陌生人近身,第一反应便是要向后退,只是看到那衣服时才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在现代了,古代的衣服……硬生生止住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女子为他穿衣的步骤,默默的记在心中。
穿好衣服,上官清自去洗漱完毕,回过身来就见那女子正在收拾床铺,他心下有些不自在,上官清一向有些洁癖,近身用的东西不喜经他人的手。即使是在以前自己的别墅里,平时请来的钟点工也只是打扫除他的卧室和房之外的地方。
这个习惯与他淡漠的格有关,上官清不是那种外表冷漠不喜与人交往的人,他外表俊朗,手腕灵活,长袖善舞,不熟悉他的人绝对会误以为他为人随和,其实上官清的冷漠是在骨子里的,他看起来和谁都谈得来,实际上却谁都没有被放在心里,他可以今天还在和你把酒言欢,明天就能下手把你整到破产法庭相见。
这样的人冷血却也热血,他二十八年的生涯里能够让他热血的也只有一个凌子墨,只要被上官清认可放在心里的人,那这人绝对祖上烧了高香。
凌子墨是上官清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儿,俩人的父辈是同学,凌子墨家是政界要员,上官清家在商界也有些地位,各种利益的结合,使得他们两家的关系维持的不错,俩人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混,上官清家遭逢巨变时只有凌子墨待他一如既往,后来他打拼自己的天地时也是凌子墨一路相随,这份情谊无人可以蘀代。
所以他也甘愿为凌子墨揽下一些麻烦,凌子墨爱玩,女人酒吧赌场飙车,除了毒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不会玩的,自然凌子墨是万事都想的到带着他,而凌子墨的家里又家教森严,上官清不知为凌子墨背下了多少黑锅。
想到子墨,上官清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在那边是怎么样的情况,是死了还是昏了,亦或是这身体的原主过去了,似乎无论是哪种情况也只有子墨会关心他的情况,也不知自己这样的情况还能不能回去……
“香主,现下时辰略早,红袖已在外面备了些许点心,还请香主稍微用些再去成德殿,以免不能早些回来吃早餐。”上官清从这声音中回过神,瞥了眼刚才的侍女,看来这个不知什么教的习惯是不吃早餐便先办公,唔,还有另外一个丫头叫红袖,不知这个叫什么。
心里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向外屋走去。转过内间,果然见外屋桌旁立着个同样衣着的清秀侍女,桌上放着两盘点心。坐在椅子上,舀起块点心放在嘴里,唔,有点甜了,不过想到待会儿要出去面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和状况,上官清勉强吃了两块。他现在头疼的是还要去所谓的成德殿见什么教主,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现在什么年代,这到底是哪儿?
想了想,上官清问道:“红袖,咱们这儿有什么香气比较清淡的花吗?我觉得屋里比较沉闷,想着放上两盆花会好一些。”红袖愣了一下,随即回道:“香主,教中平素花草栽种皆有专人打理,若是想要盆景放在屋里……”红袖一脸为难,“许是现在只有副教主后院……”“红袖”先前那位侍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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