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脸紧张地说:“主人!主人,您的保镖……和
她的搭档吵起来了。天哪,那女人的嘴巴好恶毒,舌头比刀子还厉害。”
“让她们吵。”薛雷冲着追进来的门卫丢出几个银板儿,帮拉雅付了钱,
“正好,你陪我在这儿看会儿书吧。”
他又把那本入门读物抽出来,递给了拉雅,“喏,看看你的魔法素质如何。”
“可……可我单词还认不全啊。”
“呐,通用语词典上、下册,遇到不会的就查。”薛雷抚摸着她的头发,
柔声说,“拉雅,我希望你能努力学习,提升自我。我侍奉女神的代价,是自身
的强度几乎无法提升,所以,我希望你能变得厉害一些。成为一个我不需要花钱
雇佣的保镖。”
“我会拼命努力的!”拉雅大声回答,抱起三本加起来快有她上半身长度那
么高的书,大步走向桌子坐下,埋头苦读。
薛雷翻了大半个书架,找到一本叫做诸神的谎言的书,看扉页的介绍,
似乎是坚定认为守护者和魔晶石才是世界运转根本动力的一位学者,以证明神明
本不存在为目的,分章节大幅批判并揭穿各路宗教的常用骗术。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本现成的宗教忽悠信徒方法大全,正是他急需的好东西。
至于会被如作者这样的明智人士揭穿这种小问题,根本不需要在意。就像各
种诈骗手段一样,本来他的目标也不是这种在世界占绝对少数的精英。
翻了几页案例,薛雷正在感叹宗教这玩意换了一个次元用的手段差别其实也
不大,那个气冲冲出去的乐师,又迈着大步回来了。
薛雷反手抓住椅背,寻思着要是来者不善还能防御一下等着大喊保镖救命。
结果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姑娘噗通跪下,冲着他邦一声就来了个响头。
这啥展开?玩galg都没遇到过的情景啊,不弹几个选项出来可完
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她抬起头,揉揉脑门,就那么跪着说:“对不起。我找欣蒂确认了,你没有
说谎骗我。我最讨厌被骗,刚才一时没忍住,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这就是我的道
歉。如果你觉得不满意……”
说着,她双手一扶,嗖——就把脑袋又冲着石砖地板砸了下去。
薛雷赶忙一个俯身,用手掌托住了她的头,免得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就此磕扁。
“事情太离奇,不能怪你不信。赶紧起来吧,你这么道歉我可受不了。”
她起身往对面原本的位置一坐,“多谢你的宽容,我这次丢脸丢大了,如果
你不原谅,我只能羞愧自杀去了。”
不要用这么平静的口气说这么惊悚的应对好吗。
“没有那么夸张吧。”薛雷赶紧劝慰,“只是个误会,误会而已。”
“薛雷,我叫银风铃。这当然只是艺名,但我是孤儿,只有艺名,没有真名。
这样也挺好,至少有些需要真名的咒术对我就无效了。”她高到离谱的语速暴露
了她目前还是感到很尴尬的事实,“关于咒术的书我看了不少,欣蒂就总爱说我,
说我只看书,不实践,搜集那么多单纯的知识干什么,一点实力也提升不起来。
她不懂,阅读本身就是充满快感的一件事,看书对我来说,就像是跳舞对于她。
说到跳舞……”
“等等。停。”薛雷看她已经到没话找话的程度,赶忙抬手打断,“银风铃
小姐,看在你对我的歉意份上,能不能告诉我,欣蒂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啊?”
话头停止,气氛忽然沉默,尴尬如果有质量,这会儿肯定啪啦啪啦掉了一桌
子。
银风铃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跟着,她噗通又跪了下去,邦邦磕了俩。
“你这是干什么?”薛雷吃了满嘴惊,不知所措。
“我不能说!”她大声回答,“可我又觉得这样对不起你的宽容,只好用我
的方式再次道歉。对不起!”
你这个道歉方式有点损害智商啊,脑袋不能这么虐待诶。
“你如果有什么苦衷,不能告诉我,直接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怪你。”薛雷
赶忙柔声安抚。
“没有苦衷。‘不能说’是我的选择。我要为这个选择付出代价。”银风铃
站起来,裙子脏了,脑门一片红,“请你不要再问我任何有关委托人的事情了,
那让我很为难,就像山猫爬到树上抓松鼠,结果树一下长高了几十米,害怕得不
敢下来。”
你这个“就像”后面的内容都是些什么鬼啊,异世界的语文老师只负责教学
生怎么写字母吗?
“如果我不问委托人,打听点别的事情呢?有关欣蒂的。”
“她是火精灵,女性,年龄是禁忌不许问,身材很火辣,护甲和底衬往往需
要订做胸口加料的尺码。她对xìng_ài的态度很奇妙,喜欢男的也喜欢女的,实际上
我跟她除了搭档关系之外,偶尔也会帮对方解决生理需求。哦,对,她跳舞的时
候不喜欢穿内衣,说受不了那种束缚感。”银风玲滔滔不绝讲完,补充说,“这
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其他的你就别问了。”
“她对我应该没有恶意……吧?”
看向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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