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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年都没睡过觉了,平时感觉疲惫的时候只需打翻便可,修仙之人对这些东西的需求很少,更何况李成柱自身的实力越发增长,对睡眠的需求自然越小了。这次度极九天劫,实在是让他身体和心灵都疲惫不堪,这才酣酣大睡,呼噜打的震天响。让隔得老远在那边谈论着事情的元木和离情都听得清清楚楚。
水如烟温柔地替自己主人缕开挡住眼睛的一从头发,看着他如同婴儿般稚嫩却又刀削般分明的脸颊,和静静地坐在一旁的秦素戈相视一笑,水如烟从未感觉到如此幸福过。就这样看着他,拥有着他,水如烟觉得自己有了天地,眼中有了色彩,生命有了依靠。
这一觉睡得舒坦至及,直到天色放明,李成柱才悠悠转醒,浑身损耗的灵气也补充的差不多,极九天劫带来的好处一览无疑,竟然让这位平时看起来猥琐至及的李大老板脸上有了仙风道骨的痕迹,再配上他嘴角挂着的一副邪笑,强烈的视觉冲突感让水如烟心中一阵乱跳。
“他醒了。”元木遥望着那边被天劫炸开了土坑,笑眯眯的说道。
“恩。这小子一直跟在你身边,实在让你受累不少。某在这多谢元兄了。”
“哪里哪里,你这徒弟行事不拘一格,却每次都能给人惊喜,平时待人尊老爱幼、好打报不平。根骨奇佳,实在是修仙界地一块奇瑰,我跟在他身边,让元某也受益不少啊。”
离情老脸上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潮润鲜红,这马屁拍得他舒坦至及,自己的徒弟,可就是自己放在外的招牌。
还未等离情再谦虚一翻,远远地那边传来一翻淫声浪语。听得两人老脸一红,元木打着哈哈:“你这徒弟真性情,丝毫不加隐藏,实乃真豪杰也。”
“啊,哈哈,我这徒弟没什么心机啊。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离情心中恨恨地骂着,小兔崽子,既然醒了还不过来请安?
李成柱端坐在地上,挠挠脑袋,又摸摸下巴,满脸疑惑:“说来奇怪,在度劫最危急的关头居然想到了那个老不死的,实在让我郁闷至及,那种紧要关头应该想起你们俩才对嘛,实在是大煞风景。哎!咦?元木跟谁在那边聊得这么开心?”
李大老板的语气如同吃饭时嚼到了苍蝇般恶心而又懊恼。
离情端起酒杯的老手一顿,嘴角抽搐。满脸尴尬。
元木大仙抬头看天,表情严肃。俨然那里有一群没穿衣服的仙女翩翩飞过。
秦素戈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自己主人耳边轻语一翻,李成柱立马瞪大了眼珠子:“不会吧?那个吝啬……那真地是我师傅?”
水如烟轻轻地点点头,满脸的促狭。
李大老板一抹脸颊,蹒跚地从地上爬起,眼眶湿润,表情悲壮,一边努力朝元木那边跑去一边高声喊道:“师傅。师傅!”两位美妖奴相视一笑,紧随其后。
离情表情忿忿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土地装模作样地作虚弱状朝这边跑来,元木大仙微眯着眼睛,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远远地,那端坐在椅上的老者,一从山羊胡须,身袭麻布长袍,头顶丝纶维巾,脚踏番麻长靴,不是自己曾经见过的师傅又是谁?不过那表情实在是有点骇人。
一直飞奔到师傅地身边,李成柱才满脸激动的停了下来,老眼湿润,目光怔怔地望着他。
离情心中一软,哎,这小子,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苦,光是凶险万分的红岩台地上就知道他是如何艰难的活下来的。念及此,离情心中的不满也开始消散了,神态渐渐地平和下来,一脸和蔼地望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徒弟。当初收他为徒只不过图一时之快,另外就是看他可怜,一个毫无修为的凡界之人居然阴差阳错的来到仙界,自己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以后悲惨的模样,这才引他走上修仙这条路。没想到,一转眼近五年时间过去了,原本一群小小地文须雀都能揍得他抱头鼠窜的小家伙竟然成长到了这个地步,更一举度过传说中地极九天劫。缘啊,机遇啊,天机谁又能预测到呢?
李大老板老泪纵横,走前一步,紧紧地抓着离情的胳膊,哽咽地说道:“师傅,我终于又见到您老人家了。”
“傻孩子。”离情深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地道理,这小子在仙界毫无依托,除了他那几个红颜知己,只有自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危机的关头他不想到自己还能想到谁?离情脸上稍微透着点得意之情。
“师傅,我的拜师礼物呢?”李大老板一抹脸,伸出了大手,直直地放在离情的面前。
离情抚摩着李成柱大头的老手一僵,脸色瞬间由和蔼转变成讪讪;元木大仙闷哼一声,如同受了内伤一般,眉头紧簇,表情怪异。
“师叔祖说的,拜师一般都有拜师礼物的。”李成柱不依不绕,铿锵有声地道。两位美妖奴从未见过自己地主人如同孩子般的一面,在背后盯地津津有味,满面含笑。这位先是由仙长晋升到自己主人的大男人,虽然平时有些孩子气,但是哪一个手段不是铁血般的手腕,有着摄人心魂的魄力?斩九头妖蛟,一举击溃三族的攻击,蛊惑圣女宫,对待和玉兔一族的利益分成上决不妥协,用计用力,无论哪个方面都透露着霸气,此刻见到他这个模样,两位美妖奴如同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事物一般。
“哦?你见到师叔了?”离情稍微有些惊诧。
“恩。我还见到祖师爷了。”李成柱撇撇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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