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xx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xx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xx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dao
,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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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xx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xx中一点点了,八岁xx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xx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xx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z
意义上的xx。妈妈说受不了那种xx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zhi
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yi
。
第二章母子恩爱xx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x
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sū_xiōng,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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