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咦,爱德华你今天接通讯好快啊。是在等我吗?”杰拉尔德笑的一脸猥琐。
爱德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因为他发现,面对这样的一个贱人,想要保持面带微笑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哎呀,想我就直说嘛,我明天会早一点给你打电话的呦~~~~~~~~”
那销魂的波浪线让爱德华牙齿发酸,这个杰拉尔德难道就从来不会看别人的表情吗?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在期待对方的通讯。
上次也是这样,他不过是接的慢了一点,对方就一脸猥琐的问他,是不是在撸管,接通讯有没有打扰他。
当时爱德华的表情精彩极了,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接触过杰拉尔德这样毫无廉耻之心的家夥。之前在一个小队的时候,只是注意到他嘴贱,可被对方缠上之後,他深深的理解‘猥琐’这两个字的真谛。
杰拉尔德几乎把这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爱德华敢肯定,在他一辈子的生命当中,都不会再遇到一个能够如此猥琐的人。
“你今天找我什麽事?”爱德华面无表情的问道。
“也没什麽……”杰拉尔德眨眨眼,一脸无辜的说。
爱德华很崩溃,於是这个人就是因为无聊所以每天每天的来骚扰自己麽???
“我记得项飞和你就住在一个寝室,艾利尔他们这个假期也没有回家。”爱德华语重心长的和杰拉尔德说道。
“可是……”杰拉尔德委屈的对了对手指:“项飞整天忙着讨好雷争,艾利尔那家夥就连我跟钟晟多说几句话都会瞪我好几眼……,就连菲儿和萨曼莎都威胁我,再骚扰她们就要一起揍我一顿。”
爱德华:……,於是他就是因为脾气好所以倍受杰拉尔德的折磨麽?
用力的揉了揉额角,爱德华觉得和杰拉尔德聊天的时候,自己的头要比後背痛多了。
“嘿嘿,爱德华,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晚上你们家举办舞会是吧,怎麽样,快说说看,有没有美人出现?”杰拉尔德一脸的兴致勃勃。
爱德华微微一笑,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杰拉尔德指着他大呼小叫的说道:“啊,你看你看,你又戴上面具了!”
爱德华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产生了龟裂,明明所有人都觉得他的这种微笑温文尔雅,为什麽杰拉尔德这个家夥每次都能看出他的假笑??
这不科学!!!这个二货分明连项飞暗恋雷争都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怎麽发觉自己挂上微笑面具的?
“好啦好啦,我就是要让你介绍一下漂亮的软妹子,你至於对我假笑吗?”杰拉尔德似乎还很不满,悻悻的说道。
爱德华半响无语,他似乎——只是习惯了带上这样的笑容,因为每个人都很喜欢这样的笑容,这种笑容会让他们亲近他,哪怕只是表面上……
“喂喂!爱德华!你居然在发呆?”屏幕上杰拉尔德的脸陡然变大,似乎他整个人都贴到了屏幕上。
爱德华反射性的向後躲,出於个人原因,他不喜欢和别人靠的这麽近。
原本这个动作并没有什麽问题,可是很明显爱德华忽略了他後背的伤口。
“嘶!”喷雾剂里的白色泡沫对於这种外伤有很好的效果,可是很明显,这种效果还没有逆天到刚喷上就能治好。
原本已经愈合的一些伤口因为这剧烈的运动又被扯开,渗出一些红红的血丝。
“诶?你怎麽了?”杰拉尔德也发现了爱德华的痛苦表情,关心的问道。
“没事。”爱德华勉强笑了一下,後背的伤口很痛,但是更痛的却是他的心。如果这是因为意外而产生的伤口,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向朋友寻求安慰,可是这伤口却是他亲生母亲给予的,这让他怎麽能说得出口……
“怎麽没事?你不是在家吗?在家怎麽会受伤?”杰拉尔德的脸上不再是平日里的散漫表情,反而异常认真的追问道。
“我说了没事!”爱德华难得的沉下脸,背後的刺痛似乎在不断的提醒他,他根本什麽都没有,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就连和艾利尔他们之间的友情似乎都是虚假的……
“喂,你……”
“抱歉,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再见。”没有心思再和杰拉尔德谈下去,爱德华很粗鲁的挂断了通讯,这也许是他目前为止做出过的最没有礼貌的行为。
沮丧的把光脑放在床头,爱德华无力的捂住自己的双眼,他其实并不讨厌杰拉尔德的关心,可是只要一想到这种关心是建立在那种虚伪的友情关系之上的,他就忍不住恼火。
“该死的!”把头埋在床单上,爱德华厌恶极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无论付出怎样的努力,得到怎样的成就,他永远也不能让母亲满意。
从小到大,母亲对他说过的最多的话,似乎就是那句:为什麽你比不上那个小杂种。
自嘲的笑了笑,爱德华此时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有时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的孩子,有哪个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略带迷茫的目光一点点清晰起来,爱德华绝不会放任母亲继续这样虐待下去,他不能也不会再继续忍受母亲的暴行,如果父亲没有能力阻止母亲,那麽再自己有能力阻止之前,先远远的——离开吧。
***
休息的三天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狡狼之星小队经过一系列比赛而绷紧的精神也得到放松。
在第三天晚上,大家迎来了爱德华的回归,同时,也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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