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忽然笑了,伸出手去把许三多拉了下去,顺手还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天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许三多孩有些糊涂,就习惯x_i,ng的答:“噢。”然后,在脸挨到袁朗的胸口时,他才回过神来,不禁叫:“队长……”又要抬头。
袁朗叹了口气,干脆直接伸手把许三多的脑袋捧了起来:“好吧,三多,那咱们就先谈谈。”
他很严肃地看着自己的手下:“昨晚的事情还记着吧?”
许三多这个时候正光溜溜的趴在同样光溜溜的袁朗身上呢,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他还能怎么说?只能垂下眼皮十分尴尬的躲开了袁朗的视线。
袁朗很满意的轻轻拍拍他的屁股:“那就是了。咱们已经这样了,那就是两口子了,现在睡觉要紧,有什么是明天再说,啊?”
许三多被拍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一想,都已经那啥啥干过两口子的事了,好像队长说得也不错。他这会儿脑子被搅得有些糊涂,又是困的想睡的时候,就索x_i,ng心一横眼一闭也跟着睡过去了……
袁朗看着乖乖趴在自己胸口的许三多得意地再次咬着舌头笑了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明天早上就向三多正式表白!
然后,第二天早上,老天再次帮了袁朗的大忙,铁头来电,让三个老a火速归队,有任务。这下子袁朗连表白的功夫都省了。
因为任务完成以后,袁队长自己是躺着回来的,重伤,人事不省。参加任务的三中队虽然没有牺牲的,但连他在内,伤了好几个。
许三多倒是一点伤也没有,但看着这景象不由小脸发白,跟前跟后,就怕战友们出什么事,而袁朗,自然也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之一。
然而,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料想到的人物出现了:许三多的老爹,许百顺许大爷。
许大爷来的目的很明确,逼婚!
小儿子,那个最有希望给他许家生儿子的j-i,ng壮小童男一直忙得也不回家看看,许大爷写了那么些心催也不见结果,老人家终于生气了:就是抵债吧,也不能让人不结婚!这次就是揪也得把人揪回去相亲!
许三多忙乱中从医院赶回来接自己的老爸爸。
许大爷还是那个急脾气,被儿子领着去基地招待所的路上就开始叨叨:“三儿啊,爹可是给你相中了好几个姑娘,就等你回去看了,你……”
许三多这几天正忙得团团转,心乱成了一片麻,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个,他只想着赶快去医院看看队长怎么样了呢。
但老爸的话却突然也提醒了许三多一件事:和队长在一起了,家里怎么办?
许三多低头不语了半天,终于决定向老爹摊牌,自己这辈子除了队长谁也不要了!
这个时候正走到了招待所旁边的绿化带边上,许三多就停下了步子:“爹,我、我不要结婚……”
“噢……啥,你说啥?!”许大爷正唠叨的开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不由勃然大怒,俩眼一瞪就要发作。
许三多直视着自己的爹爹,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这时,冷不丁的传来了一声:“这位就是许老伯吧?”
突兀的一声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许氏父子同转过头去。
早晨的万道霞光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走了过来。此人面容沉静,眼若晨星,一身正气,周身君子清和之态。
竟然是大队长铁路。许三多一愣,赶忙敬礼问好。
铁路回礼,转脸过来就冲着许百顺打招呼:“您就是许三多的父亲吧?真是抱歉,刚才有点事情没有及时迎接您。”
许百顺被铁大队肩上的星星晃的眼有些花,又见对方这么客气,忙握住对方伸来的手摇晃:“哪儿哪儿。首长您太客气了。”他毕竟是吃过不少盐的人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这个人不同凡响,何况还是儿子的上司,自然要恭敬许多。
两个人于是又在那彼此客气一番。
然后铁路把脸转了过来:“许三多,医院那里好像正有事找你,你先去看看吧?”商量的话,语气却不容质疑。
许三多正想着去那看看呢,一听这话马上就向自己老爸和大队长打了招呼溜之大吉。
许百顺有些不乐意:这刚和儿子见上,话都没说上几句就把人弄走了,这算啥事嘛?!
但他并没有能表现出来这种情绪,因为铁大队又把目光转向了他:“许老伯,那而有些事情,我让许三多过去一下,实在是对不住您了,还请多包涵。”
啊呀,这么大的官都对自己赔小心,这还有啥不满的?许百顺大爷心里头的那点不快立刻烟消云散,连声说:“这木啥,这木啥!我家这小子现在是部队的人了,首长要怎么着使唤他都成,那是他的造化!”
“许老伯,真是谢谢您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铁大队微微笑了笑,很谦和的转了话题:“要不我先陪您安顿下来?”
许百顺连连点头,合着铁大队长一起向招待所走去。
许三多到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意外,不过袁朗倒是脱离危险期完全醒过来了。
许三多总算放下了一半的心,就陪在医院里忙动忙西照顾着。
直到晚上,成才来换班,他才想起了老爹,忙要请假过去看。
成才把他拉住了,神色很是复杂:“三儿,假我帮你请了,你直接去就好了。”他看着许三多欲言又止再三,最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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