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我大脑皮层的活跃度已经接近零了。
当然,我猜其实专家就想说,我已经脑死亡了。
不过见到三位副总一个比一个凶狠的模样,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说我可能成了植物人,要醒来的几率非常低。
就算醒来,估计智商也要成问题。
然后,就是秦总和汪总的守夜权之争。
当然,最后秦总胜利了,因为小米坚决站在秦总那边,表示相信秦总不相信汪总。
对于好基友的背叛,汪总表示很痛心疾首,然而,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按照汪总的说法,就是他要看看秦总坚持得了多久。
结果很不幸,秦总完全把我的病房当成了家,每天晚上在这里守我,白天就去集团工作,毫无违和感。
没想到,就在一个星期之后的这个早上,我居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
于是,我可以理解秦总和小米的激动了。
我又问了一下缅甸的具体情况,比如大家分散在不同的森林里是怎么回事。
秦总说到这件事,无神论者的姿态也稍微低了一些,他说,这事情真是前所未有的怪异,因为,从后来大家分别的描述、以及最后发现不同人尸体的位置来看。
就在那短短的一天*里,我们的足迹竟然遍布了整个缅甸的山区丛林。
比如我当时追三老婆到的那的悬崖,其实和三老婆后面被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同一个地方。
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因为小米和汪总以及秦总,甚至后来的我都有做记号的好习惯。
我们在丛林里行走的时候,不同的几个地方,都在随机轮换着。所以我们才会那么容易,跑没几步,就再也走不回去了。
秦总说,缅甸那边迷信,给了一个超级鬼打墙的说法。
那边政aa府里面也不乏能人异士,说就算是那边大师级别的人物,也做不到这个水平。
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法术,能把所有的森林地界抹去,然后把所有的空间都融会贯通到一起,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我问了赵安蒂的情况。
秦总愣了一下,然后才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道:“应该没事吧?我也没听到什么消息。”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大概根本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秦总说,赵家也是派的专机,把赵安蒂接回去了。医院那边好像说她不是特别严重,就是一个细菌感染和寄生虫感染而已。
秦总这边说着,小米终于把我的检验单子都开完了,然后推着轮椅要带我去检查。
我刚被他们抬到轮椅上,正要出病房。
房间里突然风一样刮进来一个人,简直不待我看清楚,一下子就冲过来,把我连同整个轮椅都抱住了。
然后,我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妹妹!”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哭声。
我想汪总不愧是演技派的,这哭得,比我刚才还要伤心。
汪总一边哭,一边往我衣服上、绷带上擦自己的眼泪,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就跟我不是醒过来,而是死了一样。
他一直念我:“妹妹……妹妹……妹妹……”
一旁的秦总和小米就默默看他哭。
汪总哭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好了,然后他就神采奕奕地站了起来,没事儿人一样问大家:“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米默默地:“去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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