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儿。鲁西安已经算够好的了,还告诉她这是一个x聚会。也许这些男
人是巴黎的某个变态者俱乐部的成员,而劳尔是他们的头儿,组织者。也许他们
对玩弄一个无辜者(她只能这样称呼自己),有着浓厚的兴趣,喜欢做那种恐怖
的游戏。也许他们的心里只想着干那档子事儿,或者与自觉自愿的人——比如安
娜——一起做,或者与不情愿的人——比如她——一起做,如果屈从了他们,她
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她只能想象着劳尔的文雅而可笑的拒绝,鲁西安的怀疑,皮
尔的迟钝的拒绝,扬。马克的冷冰冰的不赞成——而且,当时她是志愿来这儿的,
在英国,还有人可以证明她跟劳尔的关系,唉,她迟早会被他们逼得歇斯底里的。
他们会玩到哪个程度?是不是想直到杀了她?他们究竟有多疯狂?有多变态?
她会被伤得很厉害么?会挨打么?如果他们杀了她,那么他们必须共同分担这个
不寻常的秘密。
劳尔是不会把自己的x命捏在别人手里的,而艾米尔看上去是那么不安份。
埃米尔,这是个薄弱的环节。如果他一个人来到露台上,她一定得设法跟他讲话,
劝说他来帮助自己,只是有个问题太棘手:他的英语糟得要命,简直一窍不通。
门上发出一个声响,安娜走进来。凯蒂懒洋洋地走过去,忽然发现她正咧嘴
笑着,身后跟着鲁西安,正踏着足尖跳舞。
她不理会安娜和她的托盘,「鲁西安,」她恳求地说:「我们是朋友、情人。
妳不该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可是。」鲁西安j神焕发地说:「我喜欢。」
「不,这不是开玩笑。妳们不该这样做。这是违犯法律的。」
鲁西安爆发出一阵大笑。「我从未想过这一点。」他老实说:「我一定要告
诉劳尔。他肯定会觉得很有趣的。违犯法律!」
「安娜。」凯蒂叫起来,「告诉他们,他们无权对我这样做!」
安娜的黑眼珠里充满了恶意。她嘟嚷两句,退出了房间,凯蒂又剩下了独自
一人。
她吃着东西,心一直往下沉。她的囚徒生涯的物质待遇看来是很不错的。既
然他们想玩弄她的姿色,这种服务总是该有的。太可悲了,她将不得不沦为他们
的x玩偶。她不能对他们做的事事都太耿耿于怀了,否则简直没法活下去。而且,
这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它只不过是漫长人生路上的一个小c曲,不管发生了什么,
都不可能降低或改变他的人格。
她只能是忍受着,记住这是脱离于她的人格之外的事。真正的痛苦是一回事,
但她到目前为止还不想把事情想象得太坏。她也许会受到侮辱、虐待,但不会对
她的心灵造成创伤。
凯蒂颤抖着手,不小心泼出一些咖啡。想得这么多是毫无益处的。也许在这
儿应该学会自欺欺人,灵魂才会稍微安定些。总有一天事情是会有个了断的,等
到这些男人的胃口填饱了,他们的变态满足了。她再也不能,坚决不能再这么脆
弱下去了。
凯蒂整理一下床,仔细地打扮起来。尽管心中充满疑虑恐惧,她不能够表现
出来,外表还得维持镇定而有吸引力,但也许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如果他
们想要看的,是她情绪的变化,想要听的,是她的尖叫和惊慌呢?
凯蒂抖个不停。她能够撑多久,就要撑多久。为了她的自尊。
这长长而疲倦的一天过得相当慢。凯蒂在卧室与浴室之间踱来踱去,做做体
c。她揣测着可不可以从烟囱里爬出去,想来想去毫无结果,她试图用发夹扭开
门上的锁,也没有成功。她也想到了,如果跑出去的话她该怎么办。这是在一个
小岛上,她可以游泳,但这样非常容易暴露。也许应该是在晚上跑呢,虽然在黑
暗中在冷冷的水里游泳的滋味不是很好受,但至少没有危脸。
然后呢?她只能向拉兹游去,那儿离梅森。杜。拉克最近。她当然不可能爬
过那些高耸的岩石壁而进入西班牙,而他们一日发现她跑了,他们肯定知道该到
哪儿去找她,这是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的线路。她不知道在黑暗中她是否能对付
得了这些事。
她恐惧地想到了鲁西安的追踪能力。如果她跑掉了,他们绝不可让她就那么
狼狈地站在一个警察局里的,不,决不会,如果他们发现她跑了,一定不会善罢
干休的,他们-定会立刻追踪上来。鲁西安常在山林里追踪野兽,而她不认为自
己的逃脱能力比那些野兽的强,他们立刻就会组织起一支「猎队」。
她反复地想着这些男人,不知如何对付他们。这时她告知,她必须加入到他
们中间去。
皮尔过来拉她。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看清他的暴戾。她chu鲁地抓着她,推推搡
搡地把她推下楼梯,走到露台上。凯蒂看到餐桌已经摆好了,她注意到只有五个
位子,她被拖着走过去,这时已是愤怒至极了。
「妳没必要这么做。」她冲劳尔吼道,后者正悠闲地坐在那儿看着她。
皮尔抓着她晃了晃。她的胳膊很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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