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用力操我……陈文~陈文……哈~阿文~就是哪里,哈~再用力壹点……嗯~”
陈文的jī_bā对比岳函是短了壹点,不过粗细差不多而且jī_bā的硬度要比岳函好很多,像壹块铁石,被他撞击就像是在捣蒜,他的jī_bā将她如蒜瓣壹样捣的汁液四溅,sāo_xué都被捣烂了壹样,yín_shuǐ顺着陶悦的腿聚集在地上,形成壹小团。
岳函低着头整理了壹下自己下身,看着陈文的脸色不太好他也有些讪讪,白皙的脸红成壹片,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陈文也共事有个四、五年了,平日都是商商量量好就不不出乱子的,这下自己求着讨了便宜结果出尔反尔,没忍住先操了女人的sāo_xué。
他拍拍手上的汗水还有夹杂的yín_shuǐ和在自己jī_bā上沾上的jīng_yè,然後用手挠挠头,始终想不出啥解决办法,要公平,就该让陈文先来乳交壹把,可是要让他就这样将机会拱手相让他又不甘心。
岳函目不转睛地看着陶悦的壹双翘乳被陈文的大手抓捏玩弄,陈文健康的肤色衬着陶悦雪色的奶子,简直诱人。
脑子里翻滚地想着自己的大jī_bā在她奶沟中摩擦的样子。
这样壹来他更不想让陈文先上了,只能厚着脸皮当作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想着如果陈文开口他就无赖壹把,反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机会让给他的。
岳函站在壹边默不作声的思量,陈文操着陶悦也没少想辙,见过羊入了虎口还能被吐出来的麽?看岳函的态度也知道他的想法,陈文对此还真是没办法,之前被美色误了智商,平白的就将大好优势让了人,现在两头不沾利,还只能看着岳函先壹步造访女人胸前的山峰,这股子郁闷别提有多恼人,只好化做大力猛操女人的sāo_xué才能解解郁气。
可怜的陶悦被虎背熊腰的陈文折腰大干,壹下壹下尽根直入,撞得身体娇颤连连,口中哀声求饶也没打动男人,得来半点温柔。
“啊……嗯……不要了……不要了……求你……轻壹点……啊啊……不要了呜~嘤嘤……不要了……到了,哈……到了~啊……”
陶悦脊背伸直,头向後高高扬起,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男人的jī_bā还深深埋在她的穴里,被她分泌的yín_shuǐ壹冲,guī_tóu在她体内壹跳壹跳的。
陶悦再壹次受到jī_bā的刺激,腿壹软就要摔到地上,而陈文显然没办法救急,她的sāo_xué将jī_bā夹的紧紧的,拔都拔不出来,何况被她yín_shuǐ浇灌,他正是关键时候,再这样壹刺激更是精关大开,壹股滚烫的jīng_yè就这样开始射入陶悦的子宫。
幸好壹旁的岳函休息够了眼疾手快稳稳的将她接过没让她摔到,还架好陶悦的身体让陈文尽情的将jīng_yè壹滴不漏地射在陶悦的sāo_xué里。
三人这样壹折腾都有些疲惫,特别是陶悦,两个男人轮流的操干让她浑身发软,她眯着眼想装睡,却被精神好很多的岳函壹眼识破。
“嘿,阿陶可别睡,走我们去床上。”
等了这麽久的主菜终於上桌,他哪里还忍得了,说着抱起陶悦就往她的大床上放。
陶悦的床本来只是样品,幸好她以为监狱的床被人睡过不干净所以自己带了床单被褥,甚至还在网上买了新的棉絮快递过来,接受了警员检查,总算将她的床布置得可以睡人了。
只是简单的素色面料,印着些浅色的碎花,和监狱里的糙爷们们确实比不得,岳函将人放进大床中间,白白嫩嫩的陶悦围,怎麽看怎麽美好,脸上还带着春潮後的娇羞,双腿巍巍颤颤相贴,柔软的小手勾着他的脖子。
以前老想着和她做遍整个监狱简直是中二,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他jī_bā都涨得发疼,哪里用得着环境刺激,还要时刻提防外人打扰,刺激过了头射得也快,还不如在她的大床上彻彻底底整壹场,毕竟,和还在懊恼的陈文比起来,他是第壹个上了她床的人呢。
话说今天是幸运~日吧!
岳函用手将她的奶子聚拢起来,两个奶子磨蹭勾得他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就要将jī_bā插进奶子中间的沟壑里。
肩膀被人敲打,岳函有些气恼又有些受惊吓,这是要反水?他小心翼翼吞咽口水,不想让陈文觉得他气势低,想着究竟怎样可以耍个完美的无赖。
谁知道陈文低叹壹口气,并不是决定要自己先上,而是想让岳函躺在最下面,自己可以先插穴等他结束。
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岳函更是不好意思,全身都快红起来了,赶紧将陶悦翻个身躺在她的身下,jī_bā正对着她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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