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咱们的展示空间嘛,胖子抱怨道:这些还不够小哥一盘菜。
看来他切菜的功夫又进步了,吴邪点头,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身后一条长街浩浩荡荡不见尽头,全是人群往这边扑来,跟游行示威一样。他一边跑一边骂了一句:到底谁他妈是菜啊。
张起灵在拥挤的人群中砍脑袋砍出一条小道来,胖子和吴邪在后面畅通无阻,胖子道:有小哥真方便,下次挤地铁的时候带小哥一起去,谁不服就交出脑袋,太拉风了。
行了,该上菜了。吴邪回过头,摸出燃烧弹抡圆了胳膊往后扔:走你!扔完拔腿就跑,只感到一股极烫的热流从背后流过来,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在每个人的鼻尖。胖子呸了一声: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是吗,没感觉。吴邪幸灾乐祸:要不你喷点花露水。
这哪来的花露水?胖子说完就听见张起灵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到了。
面前的建筑有两米多高,红屋顶做成了尖尖的样式,外面围了一圈白色的石墙,有一扇黑色雕花的铁栅栏。门是敞开的。
三人冲进去,立刻把门锁上,胖子舒了口气,抬脚往照相馆里面走:吓死我了,这是以多欺少,不公平啊。
吴邪想了想,跟张起灵一起走进去。
照相馆里面没有外面显得西洋化,很朴实的设施。照相机等工具依旧是纸糊的,只是墙上贴了不少照片,乍一眼看上去还挺有情调。
胖子一屁股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来,先给自己点了根烟:趁现在那些东西还没进来,还是说一说吧。他看向吴邪:小吴,怎么回事,刚才你叫那狗爷爷,解释一下,不然胖爷出去就告诉你奶奶。
张起灵也看着他,等他解决疑问。
吴邪摸了一把脑袋,也从兜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了个烟圈:看我吐得圆不圆?
没你脑袋圆,快说。胖子急的不耐烦。
这事儿太复杂了,等我想想怎么跟你们说。他道:我刚才不是叫那狗,那狗我看着眼熟,我爷爷以前养过一条很类似的看门狗,长得不像,但是姿势习惯都一模一样,那个唱戏的人,长得我不认识,但是动作和姿态,都很像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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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张锡兵和吴芭蕾
你的意思是,建这个地方的人是你爷爷的狂热粉丝,连狗都复制了条一模一样的,你爷爷fēng_liú债这么多,你奶奶难道不生气吗?胖子问。
滚,那二月红怎么说?吴邪骂道:这里什么人都有,没准儿等会还能看见我爷爷。
我操,要真看见了怎么办,咱们不能对老人家不敬啊。
放心吧,我爷爷投胎都投第二回了,骨头都化成渣子,要真看见了就只能说明咱们升天了。不过我也想弄清楚对家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搞这么多熟人出来,追忆这似水年华?
要是只为了追忆就建了一座城出来,那真是人们群众最大的敌人,这些土豪都是人格分裂。好好地城市给人住不行,非要整这些标本,还都是被寄生虫寄生的,纯粹心理变态。
小哥,你有什么想法吗?吴邪看见张起灵一直没开口,在想别的事情,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他道:不是幻觉。刚才的尸体里,有一些穿的衣服和装备和我们一样。这里无条件吞吃闯进来的人并且同化,只要进入捕猎范围,就会触动机关之类的东西,尸体会出来围杀。
如果这里是古潼京的话,吴邪思索着:之前进去后消失的叨叨她们就说的通了,她们被同化,永远出不去,也没有人发现。
进来的人就没有一个出去的?胖子想了想:那些人都没出去,说明这东西挺麻烦,咱们也得想个办法才行,就算进不来,我们坐在这儿也迟早被饿死渴死。这鬼地方的老鼠都被寄生了,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烧烤蟑螂都没戏。
这里给我的感觉还是不对劲,吴邪道:虽然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你们不觉得,这个城市太刻意,太完美,太新了吗?这些标本人也很奇怪,你说他们是被寄生的痋控制了,不如说这些痋是被人控制了。因为这些人的动作太熟悉了,狼狗和二月红,如果不是人为的输入指令,怎么可能一模一样的动作。不要说什么他们投胎化在痋身上了,骗苏万都行不通。
张起灵思索了一会儿,才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讲个暖场故事吧,吴邪道:你们听过那个坚定的锡兵的童话没有?就是说有个断腿锡兵爱上了八音盒上的芭蕾舞演员,最后一起被扔进火炉的故事。
断腿锡兵爱上了芭蕾舞演员,鼻烟盒里的黑妖精捣鬼,使他被野孩子捡走扔进水里,被老鼠追赶,被大鱼吞进肚子,最后好容易回来之后,又被扔进火炉,而那个纸做的芭蕾舞演员,被风吹进了火炉里化成了一道烟。
你是把我们当成残疾儿童吗?胖子道:还是个悲剧,太伤感了。
你想到什么没有?吴邪问。
胖子吸了口烟:我觉得这是一种没有结果的爱情,特别可怜,如果那个芭蕾舞演员是个铁的,或者是锡兵能够打败什么黑妖精的话不就没事儿,马子特别脆弱,没本事保护自己马子,害的马子一起死了,其实挺没意思的。他想到什么,叹了口气没说话了。
吴邪看着他:你的感想深刻的我都感动了。他转向张起灵:小哥,你的想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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