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可不知道自己主子是怎么想的,只是见主子忽然有些异常的关注隆科多的遗孀,心里纳闷的同时,也以为主子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对,连忙回道:“主子,说来那位佟夫人母子如今的境况还真不怎么好,您也知道佟夫人的遗腹子岳兴阿是她回娘家之后出生的,所以外边一直有些传言,议论岳兴阿的身世,而鄂伦岱大人也以此迟迟不把隆科多的家产交给佟夫人母子母子,就连佟夫人的娘家哥哥嫂子都好像也在觊觎佟夫人的嫁妆来着!”
云瑶听了凝眉思考,有些狐疑的问道:“赫舍里氏娘家是她哥哥嫂子当家?”
李德全有些唏嘘的道:“可不是,要是佟夫人娘家是父母当家,总得会为这孤儿寡母的出头的,就算要不回来隆科多的家产,也不会夺一个出嫁女的嫁妆吧!”
听了李德全的话,云瑶却只觉得好笑,她虽然不知道这辈子赫舍里氏娘家当家的原本应该是赫舍里氏阿玛,换成了赫舍里氏的兄嫂的原因,但前世有赫舍里氏的阿玛在,不仅是隆科多抢了赫舍里氏阿玛的小妾李四儿,让赫舍里氏的阿玛不敢多说一句话以外,在之后赫舍里氏被隆科多和李四儿折磨,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声,这样凉薄的父母家人就算如今还在,恐怕对赫舍里氏也好不到哪去。
云瑶正想着,谁知李德全忽然提起了一件事,道:“主子,这次奴才调查赫舍里家的事情时,还发现了一件赫舍里家的丑事,说当初佟夫人的阿玛当初并不是病逝的,而是被他儿子给气死的,不过这事不知道是真是假。”李德全忽然提起也只是对云瑶提一句,并未多说。
但云瑶却来了兴趣,云瑶挺想知道造成赫舍里氏阿玛早死的原因是什么,说不得还和自己有关,就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李德全见状也猜到自家主子可能是对这些八卦有些兴趣,就连忙回道:“主子,这件事也是奴才听人捕风捉影说的,但想来也有真实,奴才听说那佟夫人的阿玛有一个小妾叫李四儿,但那个李四儿并不安分,竟然勾搭了佟夫人的兄长,后来他们两个的事情被赫舍里氏的阿玛发现之后,那佟夫人的阿玛竟然被气晕了过去,过了没多久,竟然对外说重病而亡了!想来也是见儿子于小妾通奸,被气死了吧!”
云瑶听了,脸上却露出一些奇异的表情,幽幽地道:“那可不一定!”
李德全伺候了云瑶这么些年,对云瑶的想法很是熟悉,听云瑶这么说,李德全不由有些惊讶的问道:“主子的意思是?那佟夫人的阿玛不是...”说道这里李德全不敢再说了,毕竟若是真的,这赫舍里氏的兄长就真的是大逆不道了。子害死父,真是人伦惨剧啊!
云瑶对此并不是凭空猜测,因为有前世记忆的云瑶知道,那赫舍里氏的阿玛被女婿当众抢了小妾,大失颜面,就算是这样,赫舍里氏的阿玛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装龟孙子,就连自己的女儿派人回娘家求救,不仅把女儿报信的人拒之门外,还通知了隆科多,这等小人就算遇到儿子和小妾通奸,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气死的。
云瑶心里有了猜测,就问道:“那个李四儿如今怎么样了?”
李德全面上瞬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解释道:“那李四儿竟然改头换面成了赫舍里氏兄长的小妾,据说十分嚣张,但佟夫人的兄长竟然十分纵容,要知道那位佟夫人的兄长可是家有悍妻的著名人物!”
就连李德全也觉得这里边有些问题,那佟夫人的兄长的福晋是宗室女出身,虽然只是一个区区县君,但十分嚣张跋扈,尤其是在赫舍里家出了一个废后之后,佟夫人兄长一家恨不得将这个宗室女供起来,毕竟赫舍里家到这个时候还要仰仗这个宗室女。
李德全越想越觉得不对,倒抽了一口凉气才道:“主子,不会是佟夫人的兄长和那个李四儿合谋害死了佟夫人的阿玛吧!”所以佟夫人的兄长嫂嫂对李四儿的嚣张跋扈的样子一直视而不见,想来也是有把柄落到了李四儿手上。
云瑶微微点了点头,道:“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
不过李德全还有一些疑惑,就问了出来,“主子,那您说这李四儿区区一个妾侍,怎么手段这么厉害,佟夫人的兄长也罢了,可佟夫人一个堂堂的宗室女,怎么也被挟制了,难道这李四儿背后还有其他人?”不怪李德全这么想,李德全实在猜不到他口中所谓的区区一个妾侍究竟有多么厉害,不仅笼络了隆科多三十多年,还把正室给折腾的不成人形最后悲惨死去。
云瑶自然不会给李德全解释李四儿的凶残,毕竟她无缘无故的知道一个区区妾侍的情况,怎么看都会让人生疑的。所以云瑶就一笔带过,道:“这些就不用咱们关注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和咱们也没什么关联。”
云瑶这么说,李德全自然不会再想这个李四儿的事情了。
此时云瑶和李德全都没想到,哪怕李四儿换了一个人攀附,她的嚣张跋扈依然没改,以后有一天竟然闹到了云瑶跟前,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云瑶了解了一下这个李四儿,就不再关注了,反而问起了李德全真正关注的问题,“那个梁嬷嬷和赫舍里家的身份到底弄清楚了没有?”
李德全说起这个就恭维道:“还是主子英明,奴才竟是没想到这一层,查了之后才知道竟然忽略赫舍里家,那赫舍里家也许是没想到主子竟然如此英明,露出了很多蛛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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