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也问他是不是受人胁迫,僵持一阵,景怡出面协调,对胜利说:“胜利,我看你还是跟大伙儿明说了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姐夫说句难听的话,你妈妈在这个家的形象已成定式,不管多jp的事安到她身上,大家也不会奇怪。”
秀明等不到胜利开口,命令妹夫当复读机,景怡粗略叙述原委,佳音听罢,与丈夫相顾诧异,急忙问胜利:“你亲眼见过那姓徐的舅舅?”
胜利点头:“我去医院看过他好几次,还问过他的主治医生,医生也说他病得很重,必须尽快手术。”
佳音再次看向丈夫,秀明脸上刷满铁灰,切齿咒骂:“这个臭娘们,撒谎成精了,连亲生儿子都忍心糊弄!”
他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中向胜利招手,等他来到跟前,搭住他的肩膀郑重声明:“胜利,你被宋引弟耍了。”
胜利泪痕未干,同表情一道凝固,听他接着说:“她当初到我们家来的时候介绍过家里的情况,她是有一个弟弟,那是她妈妈改嫁后跟后爹生的,比她小整整二十岁,要是活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岁,怎么可能生出十岁的儿子?边远山村再早婚,那男人没个十二三岁也当不了爹呀!”
胜利大脑像二战中的柏林,没剩一座完整的建筑。
见他发呆,珍珠愤懑提醒:“小叔,你也上过生理课,基本的常识该懂吧,再不清醒就别去考大学了,把名额让给其他人,也是对社会做贡献!”
这声训斥好像清早的鸡啼,赶跑惑人心智的鬼魅,胜利一朝醒悟,心中的火山也同时苏醒,炼狱式的岩浆祭出狂暴的炎魔,魔鬼挥舞沾满毒焰的铁鞭,抽碎他全部理智,并蛊惑他进行一系列疯狂举动。
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冲下楼,踢开英勇的房门,脸上的火光映红了整个房间。
宋引弟不在房里,她刚去上厕所,比秀明等人晚登场两三分钟。
“怎么了哎哟,胜利你怎么成这样了这可了不得,他们是骂你还是打你了,瞧这一脸的泪,疼死人了!”
她以为胜利借钱失败,使得赛家人聚众前来问罪,还寻思如何维护儿子,先端上装柚子的盘子,让他吃点水果消消气。
两三分钟的间隙难以安抚心魔,胜利夺过盘子,这次不丢一旁,直接狠命摔砸,将这些碎片当做终结他们母子情义的证书。
“儿、儿子,你干啥呀?”
宋引弟被他逼得不断后退,嵌在墙角,周身肥肉挤变形,最扭曲的是那张脸,仿佛在神仙法力下现形的妖怪,魂惊魄落。
胜利踩过地面的残骸,饱满多汁的果肉在脚底爆裂,汁水飞溅,他预感自己的心脏也会像这柚子炸出一堆脓血来。
“你这个大骗子,谎话精,坑得我好惨。赛家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们!”
宋引弟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狡辩,苍白无力地装傻:“胜利,你在说什么,俺啥时候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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