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和死沉沉没有应答,那些电话都是郝质华打来的,他现在就是怕见光的鬼,只能躲在黑暗里,一回想她的声音形容就痛彻心扉。
郝质华打不通电话,稍后发来微信。
“今天工作很忙吗?注意休息,饭一定要按时吃。”
这条消息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等同于车裂,他正疯狂地想念她,却不敢再与她有任何联系,悲戚欲绝地抱着枕头压抑低泣,胜利过来慰问仍不得理会,彻夜焦心,天亮后将情况告知家人。
秀明问他们谁有郝质华的手机号,想打电话找她问询。千金只有赵国强的联系方式,向他打听,得知郝质华前天请假去北京探望生病的亲戚了。赛家人想:照道理讲,郝质华这两天不在申州,似乎没条件把贵和伤得这么惨,计议半晌仍决定联系她。
千金照家人指示与她通话,委婉地告知她贵和现下情绪有些不对劲,没提跳河绝食这些极端情况。郝质华也听得很纳闷,回说:“我昨天打电话,他一直没接,又没回我微信,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千金受珍珠提示,请求把手机转交贵和,让郝质华直接问他。
她上楼来到贵和身边,对虚弱愣神地人说:“贵和,我打电话给郝所了,你遇上烦心事就跟她商量商量。”又对郝质华说:“郝所,我把电话给贵和,您跟他说吧。”
手机凑近,贵和立时惊慌,只听郝质华在那边柔声问:“贵和,你在听吗”
他像受到最恐怖的胁迫,遽然夺过手机挂线关机,冲众人咆哮:“谁让你们联系她的!我的事不用你们管!都给我出去!”
近似疯癫的举动吓坏一干人,千金惊急安抚:“你究竟出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这样是存心想要急死人吗?”
“解决个屁!现在谁也帮不了我,你们赶紧走,别逼我发疯!快走!”
家人无奈撤离,只佳音留下陪护。秀明心想不是郝质华的问题那一定与郝辛有关,肯定是那老头子又耍花招拆散这门亲,自己有必要出面与之交涉。
他曾送郝质华回家,知道地址,到了郝家的小区大门外,让保安联系郝辛。
老头儿没躲他,十分钟后拿着一只文件袋健步走来,那神情似在会见政敌。
“是赛贵和让你来的?”
秀明觉得他料准了,隐忍着说明:“郝局长,我们贵和昨天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绪很失控,还跑到我们镇上的河边去跳河,幸亏我当时在场马上下去把他捞上来,否则他很可能没命了。”
郝辛认为赛家人是一丘之貉,判定这是他们的苦肉计,报以鄙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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