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地方,按云盼情留下的暗记一路追过去,没想到却遇上了史夫人。
史夫人一看见他,便急急走了过来,道:“云姑娘叫我来叫你,那边发现了一
个男人,我们都不方便搬动。”
一个男人聂阳虽然疑惑,还是匆匆跟了过去。
被找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玉面银狐胡玉飞,只不过,看起来比被夹子套
了三天的死狐狸,也只是多一口气而已。云盼情正扶坐他的身子,单掌抵住他后
心,应该是在帮他疗伤。
见聂阳到了,云盼情撤掌站起,微蹙秀眉道:“聂大哥你来得好迟,路上偷
吃东西去了么。”
聂阳尴尬笑笑,把董浩然的死讯和各种杂事匆匆一带而过,云盼情虽然想要
细问,也知道此刻并不适,一指胡玉飞道:“这人受伤极重,还不知用什么法
子闭住了呼吸,我叫不醒他。”
聂阳过去一探,果然鼻下并无呼吸,伸手压着胸口,也仅仅是能探到一点热
气和微弱的脉搏。抬起手来轻轻扇了胡玉飞脸颊两下,却毫无反映。
聂阳思一下,就地捡起一小块尖锐石子,直接抓起胡玉飞一只手掌,扳出
中指把指尖向那石子上一压。
胡玉飞身子颤了一颤,却还是没有醒来。
聂阳换过一根手指又是一压,换到第三根指头上,胡玉飞终于嘎呜一声,慢
慢睁开了眼睛。
“胡玉飞,董清清在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玉飞用力晃了晃头,把一口血哇的吐到一边,虚弱问道:“我我龟息
假死后被扔到这边的么”
“嗯,”聂阳不假思答道,“快说,董清清是不是和你一起被抓的你们
被关在哪儿”
胡玉飞皱眉拉高袖子,露出一道狰狞的血口,缓缓道:“我我龟息前,
弄烂了手上伤疤,如果抬我出来的人没有注意的话,那里会留下血迹。
对了,我我隐约,似乎听到不远的地方,有读书声而且从我被抓后走的
时辰来算,多半并没有出镇”
聂阳云盼情对望一眼,心中都是一阵恼怒。
旗门书院
就连心细如云盼情,探镇里的时候也没有太过费时,那被救过一次的旗门
书院更是草草掠过。没想到吴延胆大如斯,竟然就藏在大家的眼皮底下
不能就这么把人留在这里,聂阳只好抱起奄奄一息的胡玉飞提气急奔去追那
两个不顾一切施展轻功绝尘而去的女人。进镇的时候还和一个拉车出门的菜农撞
了个满怀。
连道歉也顾不上,聂阳甩了一块碎银给那满地拾菜头也顾不上抬的老农,匆
匆把胡玉飞交给仍在旗门镇周遭巡视的慕容极手下,叮嘱他们避开鹰横天把这人
送到董家废宅。
到了旗门书院,却发现那两个飞速赶来的女人非常奇怪,云盼情蹲在书院大
门上面看着聂阳,眼眶竟然有些发红,史夫人扶着紧闭的大门也不推开,浑身颤
抖也不知为了什么。
难道董清清已经遇到不测聂阳心里猛地打了个突,难道他许出的保护董家
人的承诺这么快就被无情的打破了么
“云姑娘,发生什”聂阳的问话在半途中止,因为他已经跳上墙头,已
经看到了门里的惨状。
顺着迎门而来的血腥气望过堂里没有一点
平日朗朗读书之声,而是门窗紧闭一片死寂。不需要进屋,也能轻易的猜到屋里
的情形。
只因那雪白的窗纸,已经被鲜血染成褐红,几乎没留半点白色。
“聂聂大哥。”云盼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颓丧,没有半分平日的活力,
“我不想进去,你去看看找找董姐姐吧拜托了。”
“你去让鹰横天过来吧,你受伤不轻,去歇歇吧。”聂阳对她点了点头,
皱眉往里走去。毕竟她不过是个女孩子,加上又受了内伤定力必然受损,他也不
忍让她再帮忙查看。
但云盼情没有挪动身子,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我等你找到董姐姐,就
去。”
两间学堂里着实没什么可看得出来的,也让人不忍心多看。
能看到的颜色,只有红,血一样的红。
四十八具没有头的尸体,染红了两间大屋的每一寸角落。
董清清不在这里,想必也不会在这里。
齐家人起居的院落里,也没有了一个活口。所有有气息的生命,包括院门拴
着的黄狗,都已经没有头颅。
在最里间的女子闺房中,总算看到了完整的尸体。
外面那些一看便是齐家女眷的尸体,倒没有被人斩去首级,只是一丝不挂的
冰冷身体上,女人家最神秘的柔嫩之处,都被利刃搅得血肉模糊。
闺房里的三具裸尸,年纪都很轻,也都在死前饱受凌辱。
看起来像是姐妹二人的,身上倒没有什么伤口,只有喉头有致命的一点血迹,
连神态都十分安详,姐妹俩赤裸的下身看起来都有几分红肿,年纪较小的一个,
臀缝里也有点血丝。
而那个看起来带着江南柔婉气息的少女,也再也没机会感受到江南的烟雨。
她双腿大张到两边,雪白的股肉布满了青紫的伤痕,鲜血淋漓的私处象被狗
咬过一样惨不忍睹,一双秀美的丁香嫩乳,纵横交错满是齿痕,一边rǔ_lěi仅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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