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丘明扬和许鹏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各自散开的时候,慕容极跟在聂阳后面,带着些古怪的意味道:“聂阳,你
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聂阳也没头,淡淡的道:“你见过从前的我么”
慕容极一愣。他的确只是见过在这镇子里的聂阳,之前他在聂清漪身边的时
候,确实一无所知,便只有道:“没有。”
“那,何来变化”聂阳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董家
后院大门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森。慕容极搓了
搓双臂,摇了摇头,往偏院自己的房间去了,下午他要负责守卫,先休息一下比
较好。
聂阳的心情很差,烦躁的了屋,趁着妻子还在姐姐那边,坐在床上开始练
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张带着嘲弄的脸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盘旋
混帐他一拳击向床柱,满胸的愤懑无处宣泄。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值得注意
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触。他才不管鹰横天那什么税银要不要追查,
只要能到机会把邢碎影立毙于眼前,所有的事件对他而言就已经结束,他就立
刻带上董诗诗去姑姑那里。
这一拳的声音似乎有些大,惊动了院内的谁,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有些气闷,也没去理会来人是谁,心道不是绿儿便是诗诗,都没什么所谓。
听到水盆响动,才抬起头看了过去,还没看清来人,一块润湿了的布巾就盖
了上来,一只温软的手撑在巾后,轻轻帮他抹着脸,手的人柔润的声音随之响
起:“擦擦脸,会舒服一些的。你看起来好烦躁,怎么了”
董清清,自然是董清清。对于已经把聂阳当作夫君的她来说,这只是很常
的动作而已。
但这一个动作,却像雷鸣一样震慑进聂阳脑海。
如果说云盼情说的话是一扇加了锁的门,那么现在,董清清碰巧带来了钥匙。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并非父亲亲生,聂家并不是人人都待他很好,平日里
没事的时候,便会去附近的南宫家玩耍,那边庭院广阔,后院荒地往往也不见什
么人。
每次他心里不快活的时候,就会在那边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直到夏天的一次,一个和比他大一些的女孩把自己的手帕在池塘里湿了,替
他擦了擦脸,轻柔的说了差不多的句子。
“你是不是热呢我帮你擦擦汗有没有舒服一些”
那个他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定下了娃娃亲的对象,就是南宫家偏房的大小姐,
南宫盼。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成亲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而玩伴总是最容易被遗忘的。
如果不是云盼情提到了这个名字,董清清又恰好作出了类似的举动,根本就不会
想起。
他扶着脑袋,往窗边站定,吸了几口窗外新鲜的空气,努力的忆着。记忆
中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可以模糊的确定的就是,南宫盼是比他
还要大两三岁的,而且,就算女大十八变,也不会平白变得年幼了。云盼情绝对
不是南宫盼。
那她是谁
压住了冲过去一问究竟的冲动,聂阳揉着额角坐到椅子上,董清清不敢扰他,
在一边静静的递上一杯热茶,他接过抿了一口,感激的对她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开始静静的思考。
云盼情的身份并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既然她和南宫盼有关,除非南宫盼
是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不然和他九成是同伴。现在要紧的是,魏夕安在哪儿。
只要能找到这个上了当的傻女人,邢碎影就必然会被抓到蛛丝马迹。
如果她要监视这里人的行踪,她就必然还在附近。
但如果他的记忆没错,与孙绝凡第二面相见时,曾经提到过魏家姐妹二人武
功平平,却最为擅长匿踪迹,直接靠这些人去找,怕是只有一个史夫人一个鹰
横天派的上用场。
看来只有靠那个人了,聂阳叹了口气,他和那人多半很难谈得来,还是叫上
慕容极的好。
就是不知道,韦日辉能否联系的上已经不知道隐藏到哪里去了的逐影。
此时本该同样关心逐影去处的,便是正在享受人间至乐以至于把一切都抛去
了九霄云外的魏夕安。
那是离旗门镇并不太远的一处背阳荒坳,但因为四周尽是荒草灌木,只要有
技巧的小心处理,根本不会有人能发现里面有人。
魏夕安就在里面。最后一次见到赢大哥后,她便在这里静静地等待,食物和
水都藏在了草丛深处,栖身的地方也是用现成的茅草简单铺就,只要缩在岩下,
就算是有人从旁边几步外走过,也很难注意这里会有人。
不过此刻例外。
她已经等了三日,一个人,孤独而单调的等着。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野花的花瓣上,温柔如情人的手。盘旋的飞虫
痴痴绕绕的交叠在一起,沐浴着阳光落在花瓣上,以花为床。
本就是让人容易春心萌动的时节,又在这样一个私密的角落,她终究还是按
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很轻,很慢的拉起了自己的裙裾。
并没穿中裤在腿上,纱绸直接抚摸过腿上的肌肤,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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