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研身上冰凉的体温渗透过我和他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身上,虽然我现在也是大热天盖着被褥,但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热。
可是我和白逸研躺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便感觉下体有一个硬硬的圆柱抵住我的下体,不用去看,不用多想,我也知道那是什么。
白逸满脸的尴尬的红了脸,他的唇在我的耳边轻轻吻了下,翘起的睫毛在颤动间刮痒了我的脸颊。“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他微微阖眼,嘴唇吻上了我的脸颊,低低嘟喃,“二十年忍下来真的好辛苦~”
我定定看着他,任他的唇在我的脸上轻吻,过了许久,我才喃喃问道,“既然辛苦为什么还要忍?”
“我不想勉强你。”白逸研眨了眨长睫,温柔痴语。
我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白逸研轻笑着说道。
我嗤笑,满脸一副听了天大笑话的样子,“难道你以前和女人做那事都是凭喜欢做的?”
白逸研并不恼,反而他回答地很认真,“自从遇到你以后,我就只凭喜欢做那事。”
“白逸研……”我无力地低低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他半睁半阖着眼眸,痴痴地凝望着我。
“你说再多的甜言密语也没有用了,因为我真的恨你,我曾今恨你,恨到恨不得挖你的心,喝你的血,吃你的。总之是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恨的那一种恨。”我顿了顿,再道,“所以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并非是我不愿忘记对白逸研的怨恨,只是此事已非是我个人感情所能控制的了,它里头掺杂了我灵魂的骄傲与做人的骨气,若原谅了他,那么不用别人看不起我,我自己便会看不起我自己……
白逸研表情瞬间盛满了悲伤,可他漆黑的双眸依然还是痴痴地凝望着我的眼,他的手抓起了我的手放置在他心口的位置上,沉重地挤压,仿佛要把我的手挤压进他的膛一般。“是我以前对你不起,我这里一直都在懊恼悔恨着。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够强大,你就会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边,但从你再一次从我的身边逃离后,我便知道若要得到你的原谅、要让你一生留在我身边,我只有也只能耐心的等待。”
我顿觉悲凉地摇摇头,“你怎么就肯定你的等待会有回报?况且你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我依旧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你。”
“我很肯定。”白逸研勾唇浅笑,他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口上,“因为我知道你这里一直一直都有我。二十载的光又算什么,我还有数个二十年可以用了等你。我相信只要我有耐心,我一定可以等来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我垂眼不看他,扫开了他的手,轻轻哼笑,以笑掩饰我被人猜穿心思的颤抖,“嗤!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太过狂妄了还是太过无耻了?”
白逸研轻轻一笑,然后认真凝着我的眸,喃喃道,“你对我的情其实一直都写在你的眼睛里,这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的。正是因为你对我那种极致压抑的情让我心怜又心酸,所以这二十年来就算我想要你的身体想要的快要疯掉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你与我欢好。”
他句句字字皆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我为你苦苦压制了yù_wàng二十年,只因我的心舍不得,我舍不得见你落泪,我舍不得见你伤心……”缓缓地,他举起手,食指将我眉眼慢慢的描绘,继续说道,“以前的事,还请桃花妹妹多包涵,二十年的相处,你应知道我只是贪玩,心却并不坏。桃花妹妹若能再给一次机会,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含笑。”
他是神秘的邶延楼之主,是天之骄子,本事过人,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这般低声下气地向我乞怜卖乖?──明知是他惯用的伎俩,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泪眼涟涟软了心肠。
我眼眶中噙满了泪水,眼中水色哀戚地转动,凄凄冷冷道:“你为了玩,玩掉了我的一生。难道这还不算是作恶?!”(当一个女人开始翻一个男人的旧账的时候,就是那个女人原谅那个男人的先兆,只是这个时候的我本就不明白这个理。)
“桃花妹妹有恨理应该,我任妹妹随便出气来。”白逸研表情哀戚,一脸虔诚,幽幽忏悔,深深懊恼。“我欠你的债,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还你,只要桃花妹妹原意给我机会……”
我幽幽低叹息,伸手抹去腮边的泪水,敛了心思。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看现在的情景晨儿在一年之内是找不回来,白逸研现在也解不了这个毒。而这个毒本就等不了一年的时间就会要了他的命。
我咬紧下唇,反正早救晚救都要救。我多犹豫一天他便多一天的痛苦。……既然如此,我何必残忍地让他多受折磨呢?
我在被褥里翻起身子,眼睛一闭,鼓起勇气张唇吻了他的唇一下。
“桃花妹妹……”唇瓣突然传来白逸研倒吸一口气的轻轻低喃声,我微微离了他的唇,我缓缓张开了眼睛,只见白逸研正瞪大了眼珠直直盯着我看。眼中带着满满的惊喜和不敢置信的恍惚……
聪明人在察觉一个人反常变化时,只会吃惊,却不会发问你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而白逸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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