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了,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麽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麽?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後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壮的在她道里用力抽,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交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入我太太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也绝无後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妻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妹淘会合後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计程车後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我灌水了,请扣分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妻子一双巨的诱惑,不知不觉中竟在裤裆里勃硬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干了我老婆,那麽我也要你妻子的子接受我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慾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云雨,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我灌水了,请扣分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虫在表演的春戏。这三天内,他们会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了,甚至会更多,六?或七?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道里装满了宗佑的,一对奸夫妇才兴尽而回。
脑子里的糜幻象刺激得我血脉沸腾,小弟弟开始逐渐昂头而起,偷眼望望嫣琴,她那对傲人的子从侧面看过去更形巨大,令我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我起身站到她背後扶着她肩膊问道:「琴,宗佑不在家,剩下你一个人不会感到挺寂寞的麽?」这句话我故意说得带有点挑拨,直捅要害,一来离间她和宗佑的感情,二来让嫣琴对丈夫瞒着她与我老婆偷情而心怀不满,若是因此令她产生报复心理,乾脆劈腿跟我也来一手,那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一偿宿愿了。
嫣琴调过头来微笑着说:「男人事业为重,工作忙是上司看得起他啊!况且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习惯了,看看电视、上上网,时间一下子就打发过去。」我见她还不愿面对现实,於是再用言语去挑起她的伤心事:「嗯,你老公当然忙啦!白天要顾着工作,晚上又要顾着跟我老婆亲热嘛!」说着,双手越伸越下,逐渐向她前那对大弹逼近。
一戳中她内心的疙瘩,嫣琴的脸色立即变暗了,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贪新忘旧,早知宗佑这麽花心,我当初才不会嫁给他哪!」被勾起的心理创伤,竟使她毫不觉察我双掌已经按在她两个颠巍巍的房上了。
「嘿嘿!不嫁给他,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麽?」不由分说,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十只指头随即紧紧握着她的两颗大,在掌中肆意地把玩起来。
嫣琴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齐膝连衣裙,此刻已被我撩高到
喜欢双人骑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