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拉链拉上。
我爸气得脸都红了:“你们俩!跑杨柳青到底干什么去了!”
“爸!”我笑着说,“你难不成当我们俩出去嫖了?”
唐彬忙从后边儿给了我一撇子。
我爸脸更红了。可爱的爸爸呀,大概……接受不了吧:“行了行了,你俩爱干嘛干嘛去吧。记住了,关上门再往被窝里钻!我走了。”
我爸红着脸开车走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开门上车,唐彬开车,看他那样屁股好像还有点儿疼。
“你小子啊。”他冲我笑笑。
“边儿去。这倒霉事儿不都你挑的头儿吗?”我没搭理他,心想今天这便宜占的。
晚上回到家,我洗个澡往被窝儿里钻,他也洗了一下,进来搂着我。我们俩抱着,习惯x_i,ng的往被子里面吹着热二氧化碳。暖气足极了,吹了一会儿,发了一身的汗。
唐彬小声来了一句:“该我了。嘿嘿,咱得快点儿,一会儿天亮了。”话音儿刚落,j-i就叫了。
中午十二点,我们俩从被窝里钻出来。我看了一下日历,还有几天又该过年了。
唐彬还如死猪般睡着,还带着几分猪崽子的酣态。
我起来,穿好衣服,洗了漱了。明天就得上班了,心情挺不错的。又整理了一下带回来的东西,打扫了一下屋子。
今年过年……
周一一早,我从唐彬的胳膊底下爬了出来,bk的压死我了。好歹洗洗漱漱之后就赶紧地把西装拿出来穿好。唐彬睁开眼:“几点了?”
“六点。”我一边儿吃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面包,一边儿准备着公事包里的东西。
“你非得把自己打扮成小日本儿吗?”
“放屁。”我骂了一句没理他。
他bk的光着从被窝里出来,走到我旁边儿,拿起我的杯子喝了口咖啡。
我没什么反应接过杯子也喝了一口。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我抬头看他:“捡着狗头金了?”我这话刚说出去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我都知道他下边儿一句要说嘛。
“捡着你了啊。”
我没理他,继续吃。
他死皮赖脸地坐在我旁边:“乐直。你真好玩儿!”
“你别……”
“滋鼻子上脸。”他替我说了出来。
我赶紧地接上:“爷,我是爷。”
他嘿嘿笑了起来:“你这么早起干什么啊,你去银行当清洁工啊?”
“你那贫嘴有完没完啊。”
“完了。”他嘿嘿地笑着,“那天早晨,我嫂子喝了一半的牛n_ai放桌上,我哥喝了一口,她立刻就不喝了。女人真麻烦,哪像我和你啊。我这还没洗没漱呢,你的咖啡也随便喝。这就是俩男人谈恋爱的好处。”
我差点儿咬着舌头:“唐彬,合着你和我谈恋爱是为了省事儿啊!”
他嘿嘿笑着回床上打滚儿去了。
我看看表,bk的,六点二十五。
走吗?现在要走的话,七点就能到。
我站起身到穿衣镜前边,好好地整了一下西服。
“乐直,你那衣服太贴身了也,穿着多累啊。”
“日本式的西服都这样,穿习惯了。”我笑笑。
“跟小日本学什么啊。”
“不穿就浪费了。”我看看他,“唐彬,我送你件衣服吧。”
他立马儿来神儿从床上坐起来:“好啊!我天天穿。”
我打开一个旅行箱,还有三箱子的东西没动过呢。这个礼拜六再整理吧。翻了一通,拿出一个布包,这里边儿装着张本教授送我的礼物。
“你……保证你穿出去?”
“当然啦!”他想了想,“不过得是能穿在外边儿的衣服。”
小子还学得猴儿j-i,ng。
“放心。肯定能穿出去,唐彬,这件儿可是我带回来最贵的东西了。合人民币不下四五万。”
“我靠!拿出来瞧瞧!”唐彬伸手过来。
四五万是夸张了,四五千差不多。
唐彬打开包,脸儿立刻就长绿毛儿了:“艾、乐、直!”
我美滋滋儿地把那套男式和服打开:“你穿可能有点儿小,教授盯着我的身材送的。我先上班儿去了,你今天穿这个出门儿啊!”
我把一脸怒气的唐彬放家里,自己先打车走了。
道儿上我还想着呢,宝贝儿你今天穿和服上班儿去,得挨多少板儿砖啊……
车子到了公司大厦的楼下,我整出一脸的严肃进去。
推开公司的门。我的包里还装着psp,三年了,我已不是二十二的那个孩子,不过儿童的心依然留有。
“艾先生早!”小吴过来和我打招呼。
“早,吴小姐。”我有礼貌地回礼。
“您跟我来吧。”
她把我带进一间办公室,门上写着“营业课课长”。
银行的营业课分为三个系,中国系、日本系和其他系。我是课长,主要负责日本系,而中国系和其他系由两个系上负责。其实争取到这个位置,张本教授帮了不少的忙,而且我在mpn和在日本的会计事务所的工作经历也对这事儿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
“孙部长,早安。”我看到了那老头儿。他微笑看着我:“早,艾课长。”
嘿嘿,头一遭儿有人这么称呼我。
一个人的单间儿,舒服啊。
早上和各个部门的领导打过招呼,我回到办公室,熟悉这工作很简单,我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把事儿摸了个透。
我手下的两个系长,都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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